“因為。”妹紙語氣非常認真,“我也想知道彩稀這麽做的原因。”


    如果不是妹紙語氣和表情都很有說服力,三個人都要以為自己被金雅莉妹紙調戲了,金雅莉沒等他們回神,繼續認真的看著鄭彩稀:“應該都解釋清楚了吧?不會有誤會了吧?還有什麽藏著沒告訴我們的嗎?”


    “沒有了沒有了。”禦姐氣場強大的鄭彩稀一到妹紙麵前就變成了柔弱的小白兔,這麽老實憨厚的模樣看得在場兩個騷年無比胃疼。


    “沒有?”妹紙挑眉。


    “啊,是那個……我……”鄭彩稀變得非常心虛,“你知道了叔叔阿姨感情不和的事情,我是告訴叔叔阿姨的,對不起雅莉,當時叔叔阿姨他們說的太誠懇,也很可憐的樣子……我們家鄭理事又在旁邊摩拳擦掌的,我一時沒頂住,就說漏嘴了……”


    金雅莉點點頭,表示不會追究,畢竟這是原主的事情,她也沒權利追究,她繼續問道:“那還有呢?”


    還有?鄭彩稀瞪大眼睛,“我……我不該翻你的包,不該瞞著你調查東永裴的事情,不該一聲不吭的把東永裴弄到我們學校來……”


    “這些我都知道了,還有我不知道的呢?”金雅莉打斷鄭彩稀的懺悔,提醒她說些有意義的內容,“比如說調查我新交的朋友什麽的?”


    “這個真沒有!”鄭彩稀指天發誓,“權誌龍不算,當時東永裴說要權誌龍和他一起來的時候,我爸已經調查過了。”


    “那其他的呢?”


    鄭彩稀絞盡腦汁,終於想到了,淚奔道:“對不起雅莉,我不應該把你是校花這件事傳的周圍學校的人全都知道!!”


    妹紙依然淡定的點頭,繼續追問。


    真的木有了!!鄭彩稀被氣場強大的妹紙的質問都搞到要瘋魔了,其實她不知道,妹紙所謂的“還有呢”,並不是表示質疑,她隻是習慣性這樣發問而已,但有可能是妹紙狀態太過嚴肅,讓不管怎麽回答都有揮之不去的心虛感的鄭彩稀備受折磨。


    權誌龍欣賞夠了鄭彩稀內牛滿麵的表情,之前所生的悶氣一掃而空,心情大好的攬住妹紙的肩:“雅莉,大概鄭彩稀同學能記得的就這麽些了,你再讓她想她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要不改天再問吧,我相信鄭彩稀同學一定不會隱瞞的,對不對?”


    鄭彩稀咬牙點頭,對權誌龍的討厭又多了一分。


    金雅莉沒有發現這兩人的暗cháo湧動,她隻是有些欣慰,比起鄭彩稀少女的咄咄逼人,會為她說好話的權誌龍少年真是好大度好大度啊,妹紙頓時有些自豪感,雖然兩人都被她寫進了好友名單,但一個是在她來之前就已經存在的,一個是她來了之後才認識的,果斷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比較能顯示出她的好眼光好吧!


    妹紙給了權誌龍少年一個讚賞的眼神,又認真的看著鄭彩稀:“你確定都說完了?”


    鄭彩稀點頭。


    “好,那該我說了。”妹紙眼神一變,精緻的臉上帶著嚴肅的表情,“那幾次在我回家的路上攔住我的時候,我怎麽跟你說的?”


    “你跟我說你要好好學習。”鄭彩稀以為妹紙開始要秋後算帳了,怯怯的解釋道,“對不起,雅莉,我不是不相信,隻是轉變太突然太顛覆我一時接受無能,還以為你是在跟我開玩笑,所以……”


    “所以你就堵了我一次又一次?”


    “我真的錯了!!”麵對這麽兇殘的妹紙,鄭彩稀真心要哭了。


    “算了,不知者不罪,這也不能完全怪你,再說比起你之後做的事情,那點小事不過是小菜一碟。”


    因為現在就她跟鄭彩稀兩個人在說話,而且鄭彩稀表情那麽無辜,妹紙覺得可能是氣氛太過嚴肅,想了想用比較幽默的語氣說了這句話,卻不想聽在鄭彩稀耳裏更讓她心驚肉跳——尼瑪她還做了什麽慘無人道的事情?!而且雅莉這語氣,是威脅吧?是威脅吧?尼瑪這絕壁是威脅啊哭瞎!


    妹紙在金雅莉絕望的目光中,緩緩開口了:“可能你不是很清楚,我現在最大的夢想是考上清華北大,所以我要好好學習,可你這幾天孜孜不倦的想要撮合我跟東永裴同學,這讓我很為難。”


    “這……這個不起衝突吧?”鄭彩稀弱弱的解釋,“我也沒阻止你看書……”


    妹紙森森的嘆氣,不是她想地圖炮,但是、、、果然還是文化落後的棒子國思密達啊,早戀的危害有多大泥萌真的不知道麽?天朝出了多少這種本來是北大清華種子選手就因為在高考來臨之際談了場戀愛導致高考落榜的血和教訓啊!!


    “你要我說幾次,一切會阻礙我考上清華北大的,都是路障,沒有存在的必要!”


    鄭彩稀看了眼東永裴,問妹紙:“你是說東永裴是路障?”


    權誌龍挑眉,東永裴忽然想扶額嘆息。


    “當然不是,我說的是早戀這種行為。”


    在場幾人終於懂了妹紙這句前不搭後的話,隻是鄭彩稀忽然沒那麽討厭權誌龍,甚至看向權誌龍的時候眼神裏隱隱有一絲同情——這個喜歡他們家雅莉的少年,根本不用她做多什麽破壞,本身就已經夠折騰了。


    鄭彩稀等著看他自己挖坑把自己埋的一天。


    即使權誌龍心理能力和自我恢復能力強大到一定程度,對妹紙這句話也不可能毫不在意,他笑了笑:“那麽,雅莉你覺得什麽時候戀愛最好?”


    “至少也要考上大學以後吧。”想了想,妹紙加上一句,“如果是我,我會在大學畢業後再考慮感情問題。”


    權誌龍已經不想再問下去了——臥槽,大學畢業,那他還得等多少年?!


    此時在場的少年少女,大概都沒有把金雅莉那句“上清華北大”的話當真,女人的口號,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每天吃飯吃零食之後時候喊著“我要減肥”,其實沒多大意義,但是,作者要說這一段,隻是想表達一個意思——不相信妹紙的口號,是會付出代價的!


    ☆、姍姍來遲的校慶


    權誌龍不是不介意妹紙跟東永裴之間有過什麽,事實上他沒有這麽大度,如果不介意,唯一的可能就是沒那麽在乎——所以他其實介意的要命,隻是在聽完那些關於“金雅莉的過去”之後,他忽然釋然了。


    在那天回教室的時候,權誌龍拉著妹紙在她耳邊說道:“雅莉,我覺得,他們所說的人並不是你。”


    妹子還從沒想過有人能這麽犀利地看出她與原主之間的差異,於是毫不掩飾臉上浮現出來的詫異,在觸及到權誌龍晶亮的雙眼之後,妹子從心底冒出一種喜悅,忽然有種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慶幸了。


    並不需要妹子的回答,權誌龍能感受到妹子的喜悅,也沒再說下去,嘴角勾起一個笑容,非常享受這種他們隻有兩個人擁有的小秘密的感覺,雖然這種沒有第三個人能插足進來的小親密,或許隻是錯覺,但他仍然甘之如飴。


    在妹紙看不到的地方,權誌龍並非什麽也沒做,他和東永裴進行了一場少年之間的談話。


    “永裴,公平競爭吧。”


    “你在說什麽?”東永裴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你也喜歡雅莉,不如我們攤開來說,公平競爭,不管最後是誰和誰在一起,我們這麽多年的友情決不能變!”


    “開什麽玩笑,你不可能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麽。”


    權誌龍笑了笑,仍然認真地道:“但是喜歡一個人,和堅持夢想,這並不自相矛盾。”


    “誌龍,我不是你。”東永裴背靠在牆上,青春正茂的時候,錯過上一個人不代表錯過一輩子對的人,可是錯過了青春,誰還有勇氣一輩子去追逐一個看不到未來的目標?東永裴的人生字典裏,最大的冒險,便是不顧一切做了yg的練習生——用一輩子的勇氣賭一個可能,他沒有退路,也不允許有意外。


    而且,他還不能確定,最初吸引他目光,到底是那個肆意飛揚的金真兒,還是如今這個連誇獎人的話都能說得跟教導主任訓話一樣嚴肅的金雅莉——如果連自己的分不清是一時興趣還是純屬好奇,又有什麽資格說喜歡?


    權誌龍從不認為,夢想,友情和愛情之間會有衝突,他永遠有自信,他能夠把這三者的關係處理好,然,與之相反的是笑容燦爛得似乎能將人融化的東永裴,他的人生不需要奢望,堅持自己的夢想,腳踏實地,心無旁騖。


    所以,其實對於東永裴的回答,權誌龍一點都不意外。隻是有些話不得不說,當然,東永裴也同樣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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