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雨柱出來了,孔慶霏也不問什麽,徑直拉著他去給孩子們發紅包。


    孩子們見大姑夫發紅包了,就把兩人團團圍住,拜年的話一套一套的往外冒。


    這個大姑夫是個大方的,去年就一人給了兩塊錢,據大姐推測今年恐怕還能漲。


    何雨柱的紅包沒漲,還是兩元,但他帶著一兜子的鞭炮,小子們一看立刻就笑開了臉,姑娘們一人一個精緻的帶鏡子的小化妝盒,小姑娘們也高興的不行,比起點完了就沒了的鞭炮,她們的禮物更實惠。


    整個大年席,大家說說笑笑,溫馨和睦,因為說好要在大伯家住兩天,何雨柱這次就逃不過喝酒了,三個哥哥輪番給他敬酒,就連爺爺和大伯也穿插著走兩杯。


    何雨柱也知道這是變相的收拾他,自然來者不拒,還適當反擊,最後待他喝趴下的時候,沒怎麽喝過酒的孔慶洋三個也喝得稀裏糊塗,孔爺爺端著小酒盅對大伯道:“這三個娃還欠煉。”


    大伯隻是點點頭沒說什麽,前些年飯都吃不飽,哪有機會喝酒,也是這兩年借著老二留下的人脈,家裏才吃喝不愁了。


    再看村裏別的人家,吃喝用度還是和往年差不多的,即使是過年也就是吃上些豬肉、雞、魚,還是不能管夠的,哪像他家,三畜三禽,不僅有魚,還有蝦。


    大伯想後搖搖頭,看來年後要說道說道了,這樣就有些招眼了。


    何雨柱和孔慶霏在大伯家過完了初三,才在初四上午回了新家。


    遠遠就看到有個人在院門口轉悠,兩人對視一眼,忙快步走了過去。


    門口站著的是個頭髮花白的老者,簇新的幹部服,一身文氣,看到何雨柱兩口子,還禮貌地往旁邊讓了讓。


    “您找誰?”何雨柱一看就知道老人是奔這院來的。


    孔慶霏看老者的樣子,恍悟道:“您是溫教授吧?”


    “是,是我。”溫教授看了看孔慶霏道:“你就是,孔慶海的妹妹吧,開學念法學係的孔慶霏吧。”


    何雨柱一聽原來是原房主,立刻讓道:“原來是您啊,新年好,新年好,快進屋,快進屋。”


    將溫教授讓進外屋坐下,兩人把孩子放在外屋的床上,孔慶霏快速鬆開包被,露出穿著棉衣熟睡著的兩個胖兒子。


    何雨柱忙把裏屋的炕點上,又來點外屋的爐子,把水壺接上小半壺水燒上,孔慶霏找了茶壺水杯和茶葉,拿出幹果點心盒子,又抓了幾個桔子放在果盤裏,一起端到桌上,快速剝了一個桔子,放在溫教授跟前:“您先吃點水果。”


    因為水壺裏的水少,爐子裏火燒的大,此刻也燒開了,何雨柱拎著水壺把水倒進茶壺裏,茶葉被熱水沖的上下翻騰,熱熱的茉莉花茶香撲鼻而來,拎起茶壺倒了大半杯茶,放到溫教授麵前:“您快喝點茶,暖和暖和。”


    “謝謝,謝謝。”溫教授道謝,右手四指連著輕按桌麵,以示感謝。


    何雨柱給孔慶霏倒好熱水,放好水壺回來,想著他們倆和這溫教授不認識,但這大過年的過來,肯定是有事,便直接道:“您是找孔慶海?他得過幾天才能過來,正收拾著東西呢。”


    溫教授麵露難色,不過還是笑道:“那我就過幾天再來,不急,不急這兩天。”


    孔慶霏想了想道:“要不您和我說說,別耽誤事才好。”


    溫教授看了眼不遠處床上並排躺著的兩個胖娃娃,想到兒子和兒媳的急迫,便道:“我想找孔慶海買點奶粉,沒有奶粉糖也行,我前兩個月剛得了一個孫女,體質太弱,隻喝米湯……恐怕要熬不過去了。”


    兒媳婦這幾年身子垮的厲害,這也就是他被平反了,兒子兒媳也上交了材料,現在已經不算是下放人員了,不然就算他買了東西郵寄過去,他們也是收不到的。


    何雨柱一聽就看向孔慶霏,孔慶霏點頭笑道:“您若是要這些,就不用等我二哥了,多了我是沒有,兩三斤我還是有的。”說完就起身進了裏屋。


    孔慶霏從農場裏拿出來兩罐奶粉和兩罐麥乳精,奶粉是農場產的,麥乳精是孔慶江從上海帶回來的。想了一下,又拿出來二斤白糖和三斤紅糖,還有一斤紅棗,五斤小米,還有一捆乳白色棉布和一小捆白紗布。


    “您看看這些夠不夠?”孔慶霏拿了兩回,把東西放到了桌子上。


    溫教授一看這些東西正是他想要買的,本以為還要跑一趟市場或黑/市,現在都有了,立時掩不住喜意,但還是問道:“這……你,孔同誌,這都給我?”


    “嗯,都給您,老何,找個布兜子。”


    溫教授一聽他都能拿走,立時就解開衣服中間的兩顆扣子,手伸進去掏裏兜的錢和票。


    孔慶霏也不是故意去看,隻是溫教授動作,她就順著看過去而已,正好看到了一些裏麵的衣服。


    溫教授裏麵的衣服很是破舊,縫補的針腳一看就是極生手的手藝,十有八九就是溫教授自己縫補的。


    將手裏錢票券放在桌子上,溫教授道:“孔同誌,你看,這些行嗎?”


    孔慶霏從這一疊裏拿出三十元,剩下的一卷就和桌子上的東西一起放進布兜子裏:“除了這兩罐麥乳精,這些都是半年前備下的,這奶粉我家的兩個就是不吃,日子都這樣久了,再不吃恐怕就要壞了。”把小米紅糖白糖裝進布袋裏:“這些是我月子的時候剩下的,是專門養身子的,我現在小米紅糖喝怕了,您要是不要,翻過半年,它們還得在這,還是讓它們物盡其用吧。”


    “這不行,不行,都是好東西……”溫教授說著就要打開布兜子,把裏麵的錢票拿出來。這年頭,什麽是不要的?多的?什麽都是緊缺的。


    孔慶霏往躲了一下道:“您要是不要,就是跟我們客氣,那就沒法處了,這點東西怎麽收不得?我二哥要是在這,這些東西都得是給您送上門去的,哪還會收錢……您不會是嫌我收多了吧,那這三十也還給您吧。”


    “不不,是我占便宜了,你收著,收著,我先告辭了,去把東西郵了,別送,別送了。”溫教授也不敢留了,就怕孔慶霏把錢還給他,也是急著郵寄,就趕緊告辭離開了。


    何雨柱把人送出門,對孔慶霏說到:“不是說是教授比老師還能說嗎?這個溫教授倒是話不多。”


    孔慶霏想了想孔慶海對溫教授的描述,解釋道:“這溫教授是研究經濟學的,你下次和他說經濟,他話就多了,說不定還滔滔不絕呢。”


    “經濟學?”何雨柱念叨了兩遍道:“是資本家學的吧。”


    孔慶霏嘆道:“社會主義也得講經濟……”


    ☆、第 59 章


    時隔半個月,大年三十這天早上,何雨柱拎著大包小裹的東西跑回四合院。


    一大媽嗔怪道:“怎麽還帶這麽多東西來?”何雨柱搬走的時候,把後院地窖的鑰匙給了一大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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