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笑道:“老太太,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您要是再跟我這掰扯,信不信我現在轉身就走,沒個三五天我可不回來。”


    秦淮茹婆婆嚇得腿一軟,也明白過來,現在是她們著急,棒梗可還在裏麵關著呢,要是許大茂真不管不顧的走了,案子結不了,她孫子就得一直在裏麵待著:“我賠!我賠!你別走!”


    “哼!”許大茂滿意地道:“媳婦兒過來,跟她們說說咱們家都損失了什麽?給她們好好地算算。”


    秦京茹撇著嘴站出來,暗恨死老太婆剛才拉扯間還敢掐她,嘴一歪,劈裏啪啦地說了一堆東西出來,又在現在的市價上翻了一番後,竟然算出來200元錢和30張工業券。


    不說錢難掙,就說30張工業券,每家每月每個成年人才一張,秦淮茹一年也攢不了這些啊!


    秦淮茹婆婆一聽,立時嚎道:“死丫頭,有你這麽算帳的嗎?你這是獅子大開口!你這是訛人啊!”


    秦淮茹也臉色難看:“秦京茹,我好歹也是你堂姐,棒梗是你外甥,到了這個時候,你不能這麽落井下石啊!”


    秦京茹怒喊道:“我落井下石?哦!秦淮茹,你現在想起來跟我攀親了,昨天棒梗上我們家來砸東西的時候,你怎麽不來管管?你怎麽不說你是我堂姐?棒梗推我的時候,他怎麽不認我這個小姨?還敢威脅我!砸完了我家的東西,你們全家都跟沒事兒人似的!現在要賠償了,你這跟我攀起親戚來了!呸!告訴你,沒門。”


    說罷,秦淮茹婆婆又和秦京茹就這錢票數額的事兒吵了起來。


    秦淮茹再次看向還在神遊的何雨柱,還不等她開口,許大茂就笑嘻嘻道:“秦淮茹,你看傻柱幹什麽?怎麽的?你還想連傻柱家的損失一起賠了?不說別的,就孔慶霏的那大鏡子梳妝檯,還有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妝品,我看就不止200塊錢。”


    孔慶霏被砸的東西碎片,讓小當和槐花扔出來的時候,秦京茹可是都看見了。


    聽到‘孔慶霏’的名字,再聽說被砸了的梳妝檯和化妝品,何雨柱的眉頭瞬間皺的死緊,孔慶霏的那些護膚品,市麵上根本就沒有賣的。


    被許大茂這麽一說,秦淮茹知道是不能指望何雨柱幫她說話了,隻能將目光頭向二大爺和三大爺。


    二大爺吸了吸凍得有些鼻涕的鼻子道:“秦淮茹啊,三家賠一家,就是賠雙倍的,不也比你陪三家強,別猶豫了,快點應了吧,這大冷的天。”這熱鬧是好看,但這天也好看,他都被凍透了。


    三大爺一向精於算計,倒是道:“許大茂,人秦淮茹不願意給錢,還不是你媳婦算帳太籠統了,你把你家都損失什麽了,你拉出個單子來,我給你算……”


    許大茂打斷道:“行了三大爺,您歇會兒吧。”一拍胸脯道:“你們別說我不講究啊,一大媽不是住院了嗎?住院費賈家拿了嗎?沒有吧?我今天就發揚一迴風格,這二百塊錢,我拿出來一百塊錢,等我下鄉的時候,給一大媽買點好東西補補,這回您沒話說了吧,三大爺。”


    三大爺點頭道:“這行,他一大媽以後每個月光吃藥就得一百多塊,你要是能給弄點雞啊,蛋啊的,也能改善改善。”


    秦淮茹無法,見天色不早了,不能讓兒子在派出所裏過夜,隻能咬牙道:“行,我就賠你這些,咱們現在就進屋。”


    當著民警的麵,秦淮茹婆婆背著人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小布包遞給秦淮茹,看著秦淮茹點錢和工業券,秦淮茹婆婆心疼的不得了,現在的東西,可不是光有錢就能買到的,還得有票,有工業卷,這可是他們攢了很久,預備給棒梗將來結婚用的。


    許大茂本以為秦淮茹會給他寫個欠條,他還算計著到時候再加一成利息,結果人家早就預備好了,便驚訝多過失望地道:“行啊,秦淮茹,看來是我小瞧你了,你這沒少攢啊,我還以為你這一次性賠不上呢,還得找別人借借,沒想到你手裏還挺有料的。”看向一直盯著秦淮茹婆婆手裏小布包的何雨柱:“看來她在你那沒少撈啊。”


    秦淮茹婆婆聽了立刻吼道:“你瞎說什麽,這都是我的棺材本,我的過河錢,我攢了一輩子的。”


    秦淮茹也臉色難看,偷看了一眼何雨柱的臉色。


    許大茂拿過錢票,就當著何雨柱的麵數了起來,數完後,還在何雨柱麵前晃著道:“看見沒有,你眼裏困難的賈家,人家不差錢,對了,你確定不要?”恍然大悟道:“你看我都忘了,你家被砸的東西,都是孔慶霏的陪嫁吧,反正你們都快離婚了,難怪不用陪,不是你的東西,你不心疼嘛。”


    何雨柱看向秦淮茹,秦淮茹被何雨柱幽深的眼神看得低下頭,她不知道何雨柱為什麽突然這麽看她,那眼神讓她感到很別扭。


    何雨柱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情,在秦淮茹婆婆那些錢票券裏,有幾張他是記得的,那幾張工業券是少有帶編號的,他之所以會都留下,是因為其中一張工業卷上的編號中有四位,和他媽媽的生日一樣,他有時候會拿出來看看,所以他一直留著沒用出去。


    這時候的工業券在持有人手裏,除了用出去,幾乎是不流通的。


    後來這幾張券沒有了,他還問過秦淮茹,她當時理直氣壯地說:“我拿去給你買鋁飯盒和毛巾了,再說,我平時給你縫縫補補做衣服的,還不能買點針頭線腦啊。”


    何雨柱告訴自己,秦淮茹可能是拿了他的券,但用的時候用的她自己的券,這幾張券才留下來了。


    回想著他和秦淮茹在一起的這十年,秦淮茹給他洗洗涮涮,縫縫補補,收拾擦抹屋子,炒菜做飯。


    當然,還有再也拎不回屋,就會被拿走的飯盒,說是‘借’,卻從來沒還過的錢票劵。


    十年,他十年如一日的過著,現在回想起來,他每天和秦淮茹接觸的時間還不過一個小時。


    白天,兩人都要上班。


    晚上,秦淮茹要洗衣做飯,縫縫補補,照顧孩子,她總是很忙。


    而他,每天都隻能在她忙裏忙外的時候,插著她的空,和她說上兩句話,大多數時候,他們之間隻會有一個眼神,或是一個笑臉。


    何雨柱突然感到很疲憊,快速簽完字就匆匆離開了,他想回家……想像以前一樣,在他推開家門的時候,看到孔慶霏微笑的樣子,可惜……


    害怕回家看到空落落的屋子,何雨柱還是選擇先回鋼廠,他要去找孔慶江,他要找到孔慶霏,他想她了。


    何雨柱剛進了鋼廠大門,馬華就跑過來:“師傅,不好了!廠裏處分你了!”


    何雨柱站在布告欄前,新帖的白色布告上有特別大的三個字:何雨柱。


    何雨柱將內容從頭看到尾,他的視線盯在‘停職反省’四個字上。


    “師傅。”馬華陪著小心道:“不隻是你,賈梗被開除了,還有秦師傅也被停職了。”


    因為何雨柱是幹部,廠裏的處分下來,給貼了布告,而秦淮茹和賈梗,隻要車間主任或隊長通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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