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知道現在不是說秦京茹事的時候,就起身出去了,何雨柱卻隻能如坐針氈地在旁邊陪著。


    大家說了一會話,孔慶霏突然在何雨柱給她倒水的功夫向二堂哥使了個眼色,不等二堂哥琢磨,就接過何雨柱遞過來的水杯,喝了半杯道:“二哥,大表哥、二表哥和三哥學車的事辦好了嗎?”


    二堂哥一愣,垂下眼含糊著接道:“嗯,正想辦法呢。”家裏什麽時候也沒說過學車的事啊,雖然不知道孔慶霏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沒有拆自家台的道理。


    孔慶霏嘆了口氣道:“二哥,你當年是和我爸學的車,自家人怎麽都好辦,現在大表哥他們想學車,就要咱們家自己找門路了。”又嘆了一口氣:“難啊,要是實在找不到門路,等我過兩天好了,我去找宋叔問問,看看他有沒有什麽辦法。”


    二堂哥順著孔慶霏的話微微點頭道:“那你問問吧。”


    又說了會兒話,二堂哥在何雨柱生拉硬拽下留下吃了飯。


    吃完飯,二堂哥就要回去了。


    “二堂哥,您慢走啊,有空多來串門。”何雨柱極客氣地把二堂哥送出大門口。


    “行了,我這就走了,你快別送了,回去好好照顧大美吧。”說完就騎車走了。


    把二堂哥送走了,何雨柱一邊往回走,一邊心裏琢磨著事。


    剛進中院,何雨柱就見一大爺站在院裏,一看就是在等他。


    “一大爺,你找我有事?”一大爺可不是沒事兒,一大早上去人家敲門的人。


    一大爺揣著手:“柱子,你過來。”待何雨柱到了近前,一大爺忍不住埋怨道:“你說你,你沒事招許大茂幹什麽?昨天晚上,許大茂把秦京茹打了,也是打狠了,秦京茹就把十年前假懷孕的事一禿嚕嘴說出來了。”搖頭道:“讓許大茂給趕出來了。”


    何雨柱手插在兜裏,轉身要走:“那就活該了,正好順便認識認識許大茂什麽人,我看挺好。”一想道:“那她人呢?走了?回娘家了?”


    一大爺嘆了一口氣道:“沒有,昨天下午秦京茹還跟秦淮茹鬧掰了,這讓許大茂攆出來,也沒個地方去,在外麵凍了好幾個小時,實在受不了了,就敲我門去了,現在還擱我屋呢,你一大媽陪著呢。”忍不住道:“許大茂這次真是下狠手了,你沒看見秦京茹讓他打的多慘,頭上一道口子,出了不少血。”


    何雨柱聽這話走不了了:“那怎麽辦呀,也不能擱您那啊,那個,要不我找人把她送回她娘家去?”


    一大爺搖頭道:“她死活不回去,說多少年沒回去了,沒臉回去。”


    “那要不……”何雨柱看向秦淮茹家方向,又想到秦淮茹現在也是焦頭爛額,也就說不出送秦淮茹家去的話,但也不能就這麽住在一大爺家,何雨柱一時也有些犯難:“那怎麽辦?”


    一大爺語重心長地道:“你說你,你以後做事可不能這樣不想後果了,真是害人不淺。”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道:“誰想到許大茂這不是玩意兒的東西能下這死手。”


    一大爺道:“這事是你惹出來的,你就給解決了吧。”


    何雨柱立刻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我解決不了,秦京茹要是見了我,不是撲上來罵我,就是得哭咧咧的,我受不了那個,不行,這個我管不了。”


    一大爺瞪了何雨柱一眼,吩咐道:“不用你管秦京茹,你去嚇唬嚇唬許大茂就齊了。”


    何雨柱尋思了一下,這招還真行,就笑道:“我算是發現了,咱們這院,要說壞,還是您最壞,老謀深算,狡猾狡猾地。行了,您就等著吧,我去和他好好聊聊去,一準給您拾掇好了。”說著進了自家廚房,拎出來一瓶白酒抄在手裏,又對一大爺道:“我說一大爺,這跟著許大茂和跳火坑沒什麽區別,這秦京茹眼瞅著要爬出來了,咱們再給送回去,是不是太那個了。”


    一大爺哼了一聲:“你這話要說早說去,他兩口子都過十年了,你現在說這個有什麽用?”


    何雨柱嘿嘿一笑道:“這話我十年前就說了,人家覺得那是福窩呢,用我媳婦的話說,我攔著,那不是好心,那是羨慕嫉妒恨。”


    “行了。”一大爺也笑了:“你現在就夠許大茂羨慕嫉妒恨了,你這都快當爹了,快穩重些吧。”


    聽一大爺提他要當爹了,何雨柱立刻覺得骨頭都輕了幾分:“我這就去拾掇許大茂,保證把他拾掇的直溜溜的。”


    果然沒一會兒,何雨柱就讓秦京茹拎著東西回家了,秦京茹看到醉懵了的許大茂,立刻就殷勤地上去照顧,不提後來兩人發生了什麽,反正許大茂酒醒了以後也沒再攆人,這事兒也就算是過去了。


    孔慶霏養胎這幾天,一大爺多方考慮了一番,也對棒梗撞她的事做出了處理。


    一大爺把秦淮茹一家和何雨柱、孔慶波兄妹三人都叫到家裏。


    孔慶霏因為正在臥床,不宜多挪動,她也不想賈家人進她的屋子,在她屋裏開會,便讓孔慶波作為她的代表出席了此次會議。


    本來應該三位大爺都到場處理這事,但二大爺作為事件相關人,就不來了,就請了三大爺來當仲裁,一大爺直接道:“就棒梗把柱子媳婦撞倒送醫院這事,我尋思著,咱們還按老規矩處理,院裏的事,院裏解決。”對賈家人和棒梗道:“棒梗,首先,你得給柱子媳婦道個歉。其次,賠給柱子家兩隻老母雞,算是醫藥費和給柱子媳婦養身體的。”


    秦淮茹婆婆一聽要陪兩隻老母雞,就不願意了:“我說他一大爺,柱子媳婦不是沒事嗎?這兩隻老母雞,是不是太多了。”


    秦淮茹一聽婆婆這話,立刻拉了她好幾把,讓她別說了,這其實都是她和一大爺說好了的。


    三大爺在旁邊笑了:“我說賈張氏,你是心疼雞還是心疼孫子啊,你這不會算帳啊。”


    秦淮茹婆婆嘟囔道:“我當年坐月子,也沒吃上兩隻老母雞啊。”


    一大爺說道:“你要是不同意,你就自己和孔家人說去吧。”


    秦淮茹婆婆身子一扭:“我沒說我不同意,就這麽辦吧,就按你們說的辦吧。”要是孔家的人來了,人多勢眾的,她們家更得不著好。


    一大爺看向何雨柱這邊:“柱子,孔家小子,你們有意見嗎?”


    何雨柱看向孔慶波,孔慶波平靜地道:“隻要姐夫同意,我們就沒有異議。”說完就看向何雨柱,兩個小的也直盯盯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看向三雙和孔慶霏肖似的眼睛,立刻感到一陣心虛,轉過視線,一咬牙道:“同意,我們同意。”


    三個小的立刻一臉失望,而賈家人除了棒梗俱都鬆了一口氣。


    一大爺也暗暗鬆了一口氣,直接道:“棒梗,你一會兒就去道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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