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何雨柱擦著頭髮進了屋,一看孔慶霏在看票證本,一拍腦門,跑床下箱子裏把家裏的票證本和錢拿出來,放到孔慶霏麵前:“咱家的家當都在這了。”


    孔慶霏對何雨柱柔柔一笑,何雨柱感覺瞬間半個身子都麻了,對著孔慶霏開始嘿嘿傻笑。


    “都給我?你不留點?”


    “都給你,不留,不留。”


    孔慶霏一邊把錢抓到手裏,一邊玩笑道:“男人是摟錢耙,女人是裝錢匣。”把錢在何雨柱眼前一晃:“多多摟錢,滿滿啊裝匣。”


    何雨柱的手抹上孔慶霏的大腿:“對,對,對。”


    “對什麽對,手往哪摸呢!流氓。”


    “對,對,對。”


    “傻樣兒。”


    早上,三個孩子早飯雞蛋卷吃了個頂飽,裝好中午的飯盒,孔慶波帶著弟弟妹妹跑去做公交車上學了。


    孔慶霏和何雨柱兩人收拾了東西去了孔姑姑家,一番招待不說,又給帶了不少東西回來,就走了兩趟親戚家,買東西錢是花了不少,何雨柱家的廚房也掛滿了東西。


    為了結婚,何雨柱請了五天的假,領導也知道他的婚事是老大難,就痛快的批了。


    今天是婚假最後一天,何雨柱更加黏糊孔慶霏,兩人正一起做著飯,一起聊著京幫菜,就聽外麵有人喊他。


    何雨柱出來一看:“二堂哥,二堂嫂,你們怎麽來了。”


    兩人手裏拎著兩隻雞,一籃子雞蛋,一網兜的時令蔬菜。


    二堂嫂對何雨柱一臉歉意笑道:“嫂子心直口快,一向有什麽說什麽,嫂子跟你道個歉,你原諒嫂子這一回,千萬別放在心上。”


    “快別這麽說,嫂子,哪有什麽事兒,快進屋,進屋。”


    “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也跟你道不是了。”二堂哥幫著說了一句。


    何雨柱一向是順毛驢,聽不得軟乎話:“不至於,不至於,快進屋,大美,你陪陪二哥,二嫂,我這就整治幾個菜。”


    “你別忙,我們坐會兒就走。”二堂哥道。


    “別介,吃了飯再走,咱哥倆喝一杯。”


    孔慶霏也留人道:“二哥,二嫂,吃了飯再走。”


    今天上班,何雨柱得給沒能來吃席的工友發糖去,早早就背著孔慶霏準備好的兜子走了。


    孔慶霏見秦家門半掩著,她們全家除了棒梗現在應該都還在家呢,就往門裏看了一眼,可惜連個人影都不見。


    結婚這些天,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何雨柱和秦淮茹兩人夠默契的,除了結婚那天她在角落裏看到了秦淮茹和她兩個女兒幫忙洗菜,刷碗的,再就沒在她眼前出現過。


    正想著,秦淮茹婆婆從屋裏出來,一抬頭看到孔慶霏,邁出來的腿就有往回收的意思,但到底還是邁了出來,低著頭忙著手裏的活,也不抬眼看孔慶霏,裝著沒看見。


    孔慶霏見此,也不打招呼,轉身就進屋了,她平易近人都是在何雨柱麵前裝的,在這四合院裏,除了一大爺、一大媽,其餘皆路人,她可不耐煩搭理。


    秦淮茹婆婆餘光看孔慶霏這麽無視她,心中就有氣,看人進了屋,就衝著何雨柱家方向吐了口口水,給自己解氣。


    想到這幾天家裏的氣氛和夥食,心裏更是火燒火燎的難受,進了屋就罵道:“你們是沒看見,那傲的,別說和我打招呼了,連個正眼都不給我,什麽人啊!”


    “您跟她打招呼了?”秦淮茹還是很了解她婆婆的。


    秦淮茹婆婆脖子一耿,理直氣壯地道:“我是長輩,我怎麽能先打招呼?”


    “行了,估計是有人在她麵前說了什麽閑話了,不然不能這樣,我看她跟一大媽處的挺好的,和二大媽,三大媽,四嬸她們都聊的挺好的。”


    “合著我還得先搭理她?我得先低頭,是吧?我欠她的我?”


    “您還真就欠她的,咱家還欠著傻柱的錢和票呢。”


    秦淮茹婆婆氣弱了些,但還是道:“我那是欠傻柱的,又不是欠她的,再說傻柱都說不要了。”


    “他不要咱們也得還。”又道:“媽,咱們家欠傻柱太多了,萬事您忍忍,可千萬不能因為咱們家的事,讓他們夫妻不合,那就太缺德了。


    “小當,槐花,你們兩個聽見了嗎?別往你們傻叔跟前湊,要是躲不開,遇見了你傻叔媳婦,要打招呼知道嗎?”


    小當脾氣急:“媽,你要躲到什麽時候啊!”


    自從孔慶霏嫁進院裏來,秦淮茹不僅早出晚歸錯開碰麵機會,隻要那屋有動靜,貌似有人要出來,她就進屋,這麽久了,還真沒跟孔慶霏真正照過麵。


    秦淮茹不說話,低著頭扒飯,吃了幾口,就感覺胃裏難受,放下筷子:“你們先吃吧,我上班去了,順便給棒梗送飯。”


    ☆、第 13 章


    何雨柱給廠裏發完了糖,就美滋滋地進了鋼廠後廚:“糖我擱這了,都自己拿吧。”


    劉嵐眼尖:“呦!主任來上班了?”


    馬華立刻停下手中的活,湊到跟前:“師父,師父您這紅光滿麵啊。”


    “可不是!”劉嵐一臉八卦:“媳婦怎麽樣?看把你美的那樣。”


    “誒!”何雨柱一聽劉嵐這話,更是搖頭晃腦,看到馬華切的菜,一臉批評地道:“你看看你這菜切的,照你師娘差遠了,你師娘那刀工,也就比我差一點。”


    “你看你這火候……照我媳婦差點……”


    “你這悟性……照你師娘差遠了……”


    “……我跟你說,你師娘……”


    “……我媳婦……”


    “……我媳婦一手東北菜,絕了……”


    這一整天,整個後廚被孔慶霏的各種好給淹沒了。


    別看這年頭資訊不發達,但有點什麽事傳的那也是匪夷所思地快。


    中午吃飯的功夫,何雨柱就成廠裏的新聞了。


    何雨柱現在這狀態,放現代就叫炫妻狂魔。


    一般人聽了,當個樂嗬說兩句也就過去了。


    有那看不上何雨柱的,還有心懷嫉妒的,都在背後罵了句:“臭得瑟!”


    許大茂聽了這事,心裏更恨:“我呸!窮漢得了狗頭金,走一步還得拎三拎!你臭得瑟什麽,也不怕讓人給偷了!對!偷人!我咒你傻柱王八綠!呸!呸!呸!”


    距離孔慶霏去單位報到也沒幾天了,獲得身體這麽多天,她今天才有獨處的時間。


    插好門,孔慶霏就進入隨身農場,收拾出來一些現在好脫手的糧食,水果,幹貨,棉麻布料,水產,糖和零食等,清點好後,用麻袋一個個裝好。


    又備好三整套外衣,鞋子,大黑框眼鏡,最誇張的是假髮和□□。


    當然不是真人皮,是她以前找手藝人用一種樹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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