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悠然進來給蘇澤褒湯的時候,正好聽到宛婷在跟宛妤繪聲繪色地說起蘇澤生父那邊一些兄弟的極品事情,“……還隻有15歲,就把自己的家教老師j□j了,重點是這兩人還搞出小孩你知道吧,那女的比他大10歲,想要嫁給他,那時候他都還未成年,結婚怎麽可能,就是小孩都不可能生下來。女家教老師也是個腦子秀逗的,豪門進不去,一氣之下居然報警說他j□j自己,哈,這下好了,他j□j她的時候她不報,兩人當情人都交往好一陣子了才想起要報警,要不是他們陳家怕丟臉,指不定還要告她一個j□j未成年咧!之後他這個弟弟就被送出國啦,聽說現在的私生活更爛,前陣子跟幾個堂兄弟在一家酒店包房裏打牌,五個男人玩一個女人,宋仁軒他們掃黃組正好掃到那裏……”


    謝悠然一聽她那獵奇的口氣就惱了:“宛婷你在跟你妹妹講些什麽亂七八糟的啊!好好說話不行?”


    宛婷見到她進來,和宛妤對看一眼,吐舌扮個鬼臉說:“這怎麽叫亂七八糟,這是他們陳家的現實好不好?宛妤總要曉得才知道蘇澤到底出自於怎麽樣的家庭。哦哦,講到這裏,有件事我得告訴你,你曉得蘇澤當年父母離婚是因為什麽嗎?她媽媽最好的朋友爬上了他爸爸的床,所謂的被自己閨蜜撬了牆角。兩人瞞著他媽交往了很多年,連孩子都和蘇澤差不多大,蘇澤媽媽是大學教授,做不出打小三殺男人的舉動,倒是生生把自己逼瘋了,還住了幾年院,就因為這個原因,蘇澤他爸爸就把蘇澤的撫養權過給了蘇家,還讓他去讀最好的學校給他最好的培養,給他媽媽找最好的醫院和醫生,倒得了個有情有義的名聲,哈,真,搞,笑!”


    謝悠然聽了不由默然,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哪時候都少不了這樣的糟心事和人。


    宛妤則不知道想到什麽,說:“哥是不是也太厲害了些?這樣的事也查得到?!”


    而且速度還這麽快!


    宛婷對自家妹妹故意歪樓很不滿:“也不看看陳家是什麽人家,他那樣的家裏,最不缺的就是圍觀八卦的人,有點風吹草動,有些耳朵的哪個不知道?更何況,你也得看看咱爸和咱仁軒哥哥是什麽人呀。”捧了自家人一頓馬屁,還不忘捧自己一下,“當然了,我也很厲害了,跟你們講哦,有件事媽你們都不知道,我是從樊家人那邊聽來的,昨晚上給宋仁軒一提醒,嘿,以前是不曉得他們說的是誰,現在我倒很確定,他們當時說的肯定就是蘇澤。”


    “怎麽了怎麽了?”講得這麽神秘兮兮的,謝悠然和宛妤的胃口都給釣起來了,齊齊傾身過去,認真地盯著宛婷問。


    宛婷看了宛妤一眼,咽了口口水:“先說好,這事你聽了就聽了,也不要對蘇澤抱有什麽成見。雖然我覺得吧,他那人家庭環境太複雜,做老公夠嗆,但做情人做種馬……哎哎,媽你不要打人嘛,我錯了我錯了……”因為她說話出格給謝悠然追打,又歪了一會樓,話題才轉回正軌,“你們是不曉得蘇澤他爸那個小三有多毒,她不是她媽媽的閨蜜嗎?跟他媽以前關係可好了,她媽媽不曉得之前,她進出他們家也方便,還是蘇澤的幹媽呢。可就這麽個女人,為了毀了蘇澤好顯出自己那個私生子的好出來,她居然慫恿引誘蘇澤看j□j,還讓自己弟弟帶他去玩女人,那時候蘇澤多大?好像說十歲都還不到呢吧。”


    “天,真作孽!”謝悠然聽得一臉鐵青。


    宛妤也是心裏作嘔,這得什麽人才能幹出來的惡毒事啊?難怪那時候她總覺得蘇澤比起他們曉得的東西多很多,尤其是出口成“淫”,他腦子活人聰明幾乎是什麽詩詞歌賦都能讓他改成十八摸……原來根子在這裏。


    他現在還能變成如今這清風霽月的模樣而不是樊剛那種,真的是祖上積德!


    “當然,”宛婷繼續八著豪門大卦,“他爸爸後來娶的老婆也沒這女人什麽事,那女人現在早銷聲匿跡了,不過聽說兒子倒是給帶回陳家去了,現在在陳家是最夾著尾巴做人的。但是不曉得是不是他親娘惡毒事做多了,那小子是個gay,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陳家老頭對他是失望透了的,好在他也安份,否則在他那癖好爆出來的時候,指不定就被趕出陳家門了。”


    ……


    外麵久等老婆孩子不出來的宋建輝還以為宛婷跟宛妤在裏麵打起來了,跑進來一看不由有些暈:那三個大小女人正頭碰頭眼睛對眼睛在講別人家的八卦講得起勁得很呢。


    <a id="ads" href="http:///"></a>


    “還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他好氣又好笑,問,“這都說的什麽呀,一驚一詐的?”


    “嗐,還不是本地那幾家人的奇葩事。”宛婷直起腰來,搖搖頭,“以前我覺得吧,樊家人的行事已經出乎我想象了,可是不,昨天晚上聽爸爸你和宋仁軒講了陳家的事,才曉得什麽叫江山代有人才出,一山更比一山高啊。這些豪門,真是讓人仰望得很呢!”


    這種赤果果的諷刺,表明了宛婷對這個陳家的反感,自然也表明她對宛妤和蘇澤在一起的看法。


    她是說得痛快,但卻忘了,盡管宛妤和蘇澤還沒開始什麽,可聽到自家姐姐這麽說,她仍然會感到不舒服的。


    宋建輝察覺到了宛妤神情的異常,便輕拍了宛婷一下,說:“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這些人裏也有一些好人在的,像他們樊家,樊成榮那老頭就挺正派的,不管是作風還是手段,八麵玲瓏長袖善舞,我還沒聽到人說過他不好的;陳家有個陳啟文,雖不出彩可也一直老實本份得很,他弟弟陳啟才,也就是小乖同學的生父,雖說在女色上是有些不拘,不過做人做事卻是沒話說的,否則以前我們這兒四大家是樊朱劉王,陳家連末尾都沒沾到,到他手上,現在是陳家一家獨大,陳王周樊,連當初第一的樊家現在都隻能居於末位了。”


    宛婷冷笑:“爸爸你剛也說的不管是樊成榮還是陳啟文、陳啟才,他們都老了,手段再強沒一個出色的接班人又怎麽樣?樊家我跟你講,但凡樊成榮一倒,他弄的家業到他兒子女兒手上,不出十年,必倒!陳家也一樣,陳啟才能有多聰明啊?真正的聰明男人,就算玩女人,也絕不會給自己玩出那麽多異母兄弟來,這不就是毀家滅業的源頭麽?!”


    這話倒是說得謝悠然很是讚同:“不然富不過三代是怎麽說的?德之不修,行之不遠。”


    宛婷吹大氣:“哼,以後我們家的子孫,在品質道德方麵,就得加強,寧可為人冷酷冷情些,也不要多情荒唐。”


    一句話,倒說得其餘幾人都笑了起來,宋建輝戲謔地問:“該不會這就是你看上宋仁軒的原因吧?”


    宛婷給宛妤挖陷井坑怕了,就算宋仁軒不在,這種時候也不敢隨便口出狂言,謹慎地答說:“才不是,仁軒哥哥是綜合素質都很好啦,像我媽說的,符合了我對男人的全部想象啊那是。”


    這種臉不紅心不跳的誇人自誇,也就厚臉皮宛婷能夠做得出來。


    宛婷講了一堆陳家的驚悚事,表明了自己不看好蘇澤的觀點之後,就拉著宋建輝給她看場地去了——她年後就想把宛妤的那個工作室建起來,租辦公室裝修什麽都得提前,因此上放假這幾日,她倒不是真的悠閑到百事不理的。


    謝悠然把雞理好燉煮上後,出來客廳裏已經沒有一個人在了,她上到樓上書房,發現宛妤正在給謝嵐山念故事書聽。二十一二歲,正是女孩一生當中最美的年紀,她微低了頭坐在那,長睫如扇,表情恬淡,聲音舒緩溫柔,映著窗外的雪光,美麗得就像一幅色調柔美的畫。


    不忍打破這一室靜謐,謝悠然隻靠在門邊靜靜地看著,完了還是宛妤發現了她,笑著放下書問:“媽媽你怎麽不進來呀?”


    “聽你這故事念得有趣,倒是讓我想起了你外公跟你外婆年輕的時候。”謝悠然走進去,一邊說一邊給謝嵐山抿了抿身上的毛毯一邊說,“以前所有人都覺得,你外婆脾氣差性子強,把你外公壓得死死的,那會兒即便我都上小學了,還是有很多人說你外公外婆處不到一起去,肯定會離婚……可很奇怪,他們感情還一直好得很,有時候你外公練字的時候,外婆就在邊上戴著眼鏡看書,看到好玩的地方還會叫‘哎哎,老謝,你看一段寫得好’,然後外公就停下筆來聽她念。現在想起來,那畫麵要多和諧就有多和諧。”隻不過後來她大了,叛逆任性倒是消磨掉了父母兩人在一起的這些詩情畫意,如今回想起來,何嚐不遺憾?


    回頭看到老頭正盯著宛妤,臉上帶了點躍躍欲試的期翼,似乎也是從她身上,看到了些什麽。


    她忍住鼻頭酸意,將宛妤招到自己麵前,說:“你別怪你姐話講得難聽,她那人就那樣,跟你外婆似的,眼裏揉不得沙子,什麽都想要最好最幹淨,那又怎麽可能?蘇澤生父家那邊的名聲是不好聽,但好人窩裏會出壞人,壞人堆裏也有可能有個好人,人真是不能一概而論的。”說著話鋒一轉,“當然了,我這話也不是說我就支持你和他好,不過是想告訴你,不管你做什麽決定,媽都支持你。隻是要記得保護好自己,還有,遇到什麽事可千萬別像媽當年跟你姐那時候那樣,真要出了什麽事,媽害怕……”


    謝悠然柔弱起來,連鍾君大人都有些怕的,宛妤更是拿她這個娘沒轍,尤其是她說著說著眼裏還夾了淚花花兒了,搞得她簡直手足無措:這家人這是要幹神馬?一個明明白白地嚇唬她說蘇澤家庭複雜不合適長遠發展,一個就怕她遇人不淑然後想不開所以來先打一針預防針麽?


    作者有話要說:我一直以為我更新了的,結果到下午做完事上來一看,原來我上午沒有更啊……汗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隻要你愛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妾心如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妾心如水並收藏隻要你愛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