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這樣的。


    最近很多舍友晚上睡一覺,第二天早上起床,發現擺在床尾處的盆裏,不知被誰往裏麵撒了尿!


    這可是極為惡心的事件。


    每天早上,都有舍友罵罵咧咧,又吼又叫,端著裝有尿的盆往宿舍外走。


    伍長聽到舍員訴說,到宿舍教訓一番。


    最多也就管幾天,然後,這種現象繼續!


    一天晚上,我不知怎麽回事,翻來覆去總是難以入睡。


    後半夜,昏昏沉沉首先聽到稀稀疏疏的聲音。


    我沒在意,應該是旁邊舍友在拉扯被子。


    馬上就不對勁,我聽到有人往盆裏撒尿的流水聲。


    睜眼一看,床腳處,一個黑影正往我的盆裏撒尿!


    惱怒瞬間充斥我的全身,騰地從床上躍起,往黑影身上就是一記重拳。


    \"啊......\"


    隨著一聲慘叫,那團黑影被我打了飛出幾米開外,砸在正睡覺舍友被窩裏。


    漆黑的夜,舍友被吵醒,都知道被打的人是偷撒尿者,為泄憤,好多人摸黑爬起竄過去把那黑影往死裏打。


    聽他們打得歡實,我故意笑出了聲,邊笑邊對正在暴打的舍友喊:“喂,你們可別把人家打死了啊,軍規無情!”


    宿舍裏舍友聽到我的喊聲基本都醒來,笑出了聲。


    唯有那70人團夥靜悄悄的,躺著一動不動。


    她們心裏有數,晚上一片黑,什麽都看不見,都在醞釀天亮後如何報仇雪恨。


    我喊出聲的原因除了提醒暴打的舍友,還有就是把那70人團夥注意引到我身上。


    不然,明天早上,天亮起來,他們肯定會在宿舍裏對其它舍友發難。


    膜終於捅破了,這麽長時間,我真是隱忍得夠完夠盡!


    本來看在同班組,同宿舍的情份,共同努力成長,迎接下一次出征戰鬥。


    可,實在等不及了,不停忍讓,隻會讓那70人群體原始行為更加得寸進尺,更加囂張,更加明目張膽。


    舍友打完那人,把他像垃圾一樣,提了重重扔到宿舍中間過道上,不管他死活。


    此時,我也有些困意了,準備睡覺,天亮後準備對付那70人團體。


    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別說就這70人,要是手裏有劍,就算幾倍70我也不懼。


    沒多久,就感覺有人用手指戳我的腦門。


    我睜開眼,天已經蒙蒙亮,身邊已經擠滿那70人群體成員。


    我身邊睡著其他舍友由於害怕,見此情形都在慌亂往外跑。


    這群人見我醒來一陣躁動:“嘴裏不停叫囂著:“打...打...把他打死!”


    我迅速站起身來對叫囂中幾人喊:“你幾個雜碎,不要穿著鞋子踩到別人床上。”


    帶頭的,長得憨憨傻傻,像原始人,離我最近的家夥大聲朝我吼:“你他娘的什麽意思?把我兄弟打成什麽樣!”


    說著把昨晚那個尿盆家夥一把拽過來,扳開他的嘴展示給我看。


    嘴裏沒剩一顆牙,就隻是一張帶著腫脹得變形,血糊糊的圈。


    那人一邊痛苦地呻吟,一邊把打掉的牙齒拿在手裏給我看。


    我不屑地看了一眼朝他吼:“你還有臉站出來?昨晚沒打死你算是好的了,說你是畜生都高看你!”


    我這一吼,激怒了他們所有人,全都叫囂著向我推擠過來。


    “說我們是畜生,把他打死!”


    此刻,離我最近,用手指戳我眉心,把我叫醒的大傻已經出手,一拳向我打來。


    我快速出拳,迎著他拳頭碰上。


    哢......


    我好像聽到一聲脆響!


    緊接著,就是那家夥一聲慘叫。


    “啊......”


    叫完用另外一隻手扶著這隻被我硬碰硬,砸斷的手,疼痛得臉部扭曲地緩緩癱倒下。


    其他人全部圍上來,數不盡的拳頭,身軀把我圍得水泄不通。


    我不斷擊打他們揮來的拳頭,腳拚命把他們身軀蹬開,時不時扳斷幾人手指。


    總歸是人多,烏泱泱的拳頭,不斷抵近。


    我退兩步,一躍而起,雙腳蹬在牆上,借到支撐,在空中睡倒,翻滾著用身子砸向他們。


    身子滾了砸到之處,四分五裂,倒成一片。


    趁他們一些人掙紮著站起來,擴開空間,此刻,到我正式施展拳腳了。


    左一拳,右一腳快速湧向他們。


    多少人被我打出四五米遠,有的被我踢了彈飛起來!


    我擊打十米範圍內,躺滿倒下不停扭動,呻吟著的身軀。


    有的家夥還在拚命撲來,被我一腳一個踢了堆積在一起,不一會兒便碼了一堆,猶如茅廁裏蠕動的蛆蟲。


    然後......


    上級來了。


    我被上級拉去鞭打20,蹲牢房30天!


    雖然觸犯軍規,被關了,但我感覺打得挺爽,挺過癮,一點都不後悔。


    牢房出來後,我回到宿舍,見床鋪上的被子,生活用品全不見了,床位上睡著個陌生兵員。


    我去找了伍長,伍長指了指他房間堆疊著的被褥:“你的被褥在那裏,我收拾拿過來了。”


    我笑著回他:“伍長,你這是不要我了?”


    他一臉無奈:“怎麽不想要?上級安排的,你回宿舍也看到了,你打那一架,宿舍裏其他兵員叫喊著不在那宿舍裏住,怕被團體報複,都被分走了,現在又從別的班組分人進來填。”


    我有些過意不去,向他道歉:“對不住了,伍長,給你添這麽大的麻煩。”


    伍長歎了口氣:“咳...什麽麻不麻煩的,那些人確實該打,說了他們也不聽,感覺我就像個擺設。”


    伍長說完一拳打在牆上,忽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廖一平你不知道,上級給宿舍調來另一群舍霸!”


    聽完,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上級還真有意思,竟然作出如此安排!”


    伍長笑畢接著說:“是有意思,讓他們去碰,看看到底誰厲害。”


    “伍長,你可是管他們的,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也太不負責了吧,哈哈哈。”我調侃地道


    “負責,能怎麽辦......我根本管不了啊。”


    伍長說完又歎了口氣:“唉...打這一架,收藏不住了,你可是我們班組頂梁柱,寶貝啊,現在也被調走了......”


    伍長說完,神色表現出沮喪。


    我又調侃他:“伍長,沒事,你這班組裏,兩舍霸群體能打得很,有他們護著你。”


    “他們護我?那麽多人,難說還打不過你一人呢,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出征前,別再整些事情出來。”


    伍長說完,拿出調令遞給我:“呐,你的調令,趕快把被褥收拾好滾蛋,省得我一直舍不得,心如刀割,難受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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