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猶豫了一番後,終於鼓起勇氣將王鑠帶到琴室。


    隻見甄宓走到琴前坐下,玉指輕拂琴弦,悠揚的琴聲頓時在廳中響起。


    王鑠的後宮會彈琴的分別有來鶯兒、蔡琰、鄒婉。


    說實話,甄宓的琴技確實比不上他們,不過吧,看美人彈琴也是一種享受,隻要不難聽就行。


    一曲終了,王鑠鼓掌讚道:“甄姑娘琴音嫋嫋,甚是好聽,正好本將軍府中有幾名小妾,也精通音律。若有機會,可讓姑娘與她們一同切磋交流,想必也是一番樂事。”


    甄宓微微低頭,臉頰染上一抹羞澀:“將軍過獎了,小女子技藝不精,讓將軍見笑了。”


    王鑠微笑著搖頭道:“甄姑娘不必自謙,能聞得姑娘此曲,實乃本將軍之幸。”


    他頓了頓,又道:“不知姑娘可願時常為本將軍彈奏?”


    甄宓心中一動,卻不知該如何作答。她對王鑠雖有幾分好感,但畢竟相識不久,且不知他心意究竟如何。她輕輕咬著嘴唇,猶豫片刻後說道:“將軍抬愛,小女子惶恐。隻是這彈琴之事,還需看機緣。”


    王鑠哈哈一笑,也不勉強:“無妨,本將軍期待著與姑娘的下一次相遇,屆時再聞姑娘琴音。”


    “主公,軍營那邊有急報!”


    此時,周倉從遠處匆匆跑來,在王鑠耳邊低語了幾句。


    王鑠臉色微微一變,對甄宓說道:“甄姑娘,本將軍突然有急事需處理,今日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姑娘。”


    甄宓起身行禮道:“將軍請便。”


    王鑠匆匆離去後,甄宓站在原地,傻傻看著王鑠離去的背影。


    “人都走遠了!還看呢。” 不知何時,甄儼來到了甄宓身後,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甄宓臉頰瞬間緋紅,嗔怪道:“二哥,你說什麽呢。”


    甄儼微微一笑,道:“五妹啊,你可中意這位王將軍?”


    甄宓低下頭,輕聲道:“二哥莫要亂說,我與王將軍不過才剛認識。”


    見甄宓害羞了,甄儼繼續調侃道:“五妹,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二哥。為兄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看王將軍的眼神都不一樣呢。”


    甄宓跺了跺腳,道:“二哥,你再這般取笑我,我可不理你了。”


    甄儼哈哈一笑,道:“好好好,二哥不逗你了。不過說真的,五妹,你也到了出閣的年紀,這王將軍確實是人中龍鳳,若他真心待你,倒也是你的一樁好姻緣。”


    “二哥!”


    甄宓嬌嗔一聲後便灰溜溜跑回閨閣去了。


    回營路上,王鑠詢問道:“何事如此緊急?”


    周倉道:“主公,軍營那邊有斥候來報,韓昱帶著州牧印璽拜見主公。”


    嘿嘿,成了,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冀州。


    不過說實話,還得感謝袁紹那貨,若不是他想圖謀冀州,自己還真不好出兵,不然就會和曆史上一樣,讓袁紹有機可乘。


    “加快速度回營!”王鑠心情大好一夾馬腹,加快了速度。


    王鑠快馬加鞭趕回軍營,隻見韓昱恭敬地捧著州牧印璽等候在帥帳外。


    王鑠翻身下馬,大步流星地走向韓昱,他帶著帶著明白裝糊塗,問道:“唉!韓公子,抱著州牧印璽來我軍營,所為何事?”


    韓昱連忙行禮道:“將軍,家父深知將軍雄才大略,為保冀州百姓安寧,特讓在下將州牧印璽呈獻於將軍,願將軍統領冀州,護佑一方。”


    “這可使不得啊!”王鑠假意推辭。


    “將軍,此乃家父的一片誠意。如今冀州局勢動蕩,唯有將軍有能力保冀州百姓平安。將軍就不要再推辭了。” 韓昱誠懇地說道。


    王鑠微微皺眉,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片刻後才緩緩說道:“既然如此,本將軍就暫且收下這州牧印璽。你放心,我將軍定不負韓馥大人所托,守護好冀州。”


    韓昱鬆了一口氣,道:“有將軍此言,冀州百姓有福了。在下這就回去向家父複命。”


    韓昱離去後,王鑠看著手中的州牧印璽,嘴角微微上揚。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有了印璽,王鑠大軍一路南下,各郡縣紛紛望風而降。


    當王鑠大軍來到鄴城三十裏外時,韓馥已經帶著一眾文武在此等候,出迎三十裏這可是極高的禮遇。


    王鑠翻身下馬,快步向前走去。韓馥等人也急忙迎上前來,紛紛行禮。


    “韓使君,何必如此客氣。” 王鑠微笑著說道。


    “將軍,我現已經將印璽獻於將軍,哪還敢自稱使君。”韓馥恭敬地說道:“將軍如今統領冀州,乃是冀州之主。”


    王鑠微微擺手,道:“韓使君言重了。本將軍雖暫領冀州,但仍需使君及諸位共同輔佐,方能保冀州安穩。”


    韓馥連忙應道:“將軍放心,我等定當全力輔佐將軍。”


    王鑠點點頭,與韓馥並排走在最前麵,身後是一眾文武。


    入城後,王鑠立馬了解下袁紹的動向。


    韓馥決定歸降王鑠後,便開始疏遠了郭圖、辛評、荀諶三人。


    三人得知事情敗露,也不好繼續留在韓馥身邊,於是紛紛前往渤海投靠了袁紹。


    想必袁紹此時已經知道韓馥獻出冀州給王鑠的事,不過管他那麽多,等把鄴城安排妥當後,就出兵把袁紹趕回濟南國去。


    冀州之事,王鑠還是讓官員們按部就班。


    不過沮授、田豐二人被王鑠專門提拔了一下。


    他封沮授為佐軍,拜田豐為軍師。


    關於這波提拔,這沒啥說的,曆史上,袁紹入主冀州後,也是這樣安排的。


    韓馥雖然明麵上依然是冀州牧,但隻是一個光杆司令,所有人都聽王鑠安排。


    安排好城中事宜後,王鑠在田豐、沮授的陪同下又來到冀州軍軍營。


    轅門外,兩名士兵正筆直地站立著,神情肅穆。


    確認王鑠身份後,將他們放了進去。


    雖然他倆不認識王鑠,但田豐、沮授他們還是認識的,更何況王鑠身上還有虎符。


    走進軍營,王鑠對沮授提議道:“公與,帶我去校場看看。”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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