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營後,王鑠立馬命軍醫給張寧做了一番應急處理,然後又命士兵去附近城鎮上搞來一輛馬車。


    安排妥當後,王鑠又找來戲誌才了解了下與黑山軍的戰況。


    那些中埋伏的黑山軍士兵都被放回去了,隻有眭固、白饒、張白騎、左髭丈八四人現在還在營中,由徐晃、周倉‘陪著’他們,等待王鑠回來再作定奪。


    張燕軍依舊在壺關外安營紮寨,沒有下一步動作。


    在通訊不發達的古代,信息不對稱是很常見的事,所以這種情況很正常,王鑠也沒在意。


    待張寧醒來後,王鑠命人把眭固、白饒、張白騎、左髭丈八四人找來,當張寧見他們四人安然無恙,心中的一塊大石才算落下,四人見到張寧也是一臉羞愧。


    雖然隻是過了短短一日,但對於幾人來說,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四人離開後,張寧立刻下令,讓親兵回營安排撤兵,退回黑山山寨,張燕那邊也讓他退兵……


    一切安排妥當後,張寧隻留下親兵隊長(親兵隊長就是之前在山洞口為首的親兵),讓其餘親兵先行返回山寨,至於為什麽這樣安排,她自己也說不上,眾人離開後,房內隻剩下張寧、親兵隊長、王鑠。


    “那張……聖女,你就好好休息,我就先行告退了!”


    留下這句話後,王鑠也隨即離去,如果隻有張寧一人在房間的話,也許他還不會離開,但親兵隊長也在,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吃了,王鑠總感覺渾身不自在,看著王鑠離開的背影,張寧張了張嘴,但沒有說話。


    至於眭固、白饒、張白騎、左髭丈八四人是要留還是要放,王鑠準備等張寧的身子康複了再說。


    ……


    兩日後,張寧的病情略微有些好轉,王鑠讓一名士兵駕車,送張寧去長子城。


    華佗在長子城義診,根本沒法抽身,所以隻能把張寧帶回城。


    他自己則騎著馬親自帶著一隊人馬護送。


    這簡直就是svip服務。


    馬車內隻坐著張寧與親兵隊長,此時的張寧得到了應急處理,已經可以坐起來了,但是身體還是很虛弱,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疲憊。


    親兵隊長在她耳邊說著那晚她們在山洞口遇到王鑠後發生的事情。


    “那……聖女……王鑠那混蛋到底有沒有對你做出不軌之事?”


    親兵隊長說完後,又接著問道。


    “啊??”


    張寧一聽有些慌亂,立馬羞得麵紅耳赤。在山洞中時,她雖然很虛弱,但發生的事還是有些印象的。王鑠雖然沒有對她做什麽,但兩人之間行為確實有些過於親密。


    親兵隊長見平時高冷的張寧,居然這副表情和反應,一瞬間各種腦補湧入大腦,頓時雙拳緊握。


    張寧見狀怕親兵隊長誤會,立馬冷冷地說道:“沒有,王鑠……王刺史沒有對我做什麽!”


    張寧的語氣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在親兵隊長眼裏這才是正常的,剛才張寧慌亂與害羞反而讓她覺得不正常,再加上張寧這麽一說,親兵隊長反而覺得有問題……


    之後張寧有些疲憊,便沒有在說話,她靠在馬車上,閉上了眼睛。


    親兵隊長則是一路上各種腦補,張寧與王鑠之間的種種細節。


    ……


    半月後,張寧在華佗的調理下,身體已經恢複如初。


    在這半月裏,雒陽發生了一件大事,曹操行刺董卓失敗,一路潛逃回了老家。之後又暗中聯絡袁紹,準備以袁紹的名義發檄文,聯合各路諸侯共討董卓。


    半個月的時間,王鑠在戲誌才的輔佐下,已經把整個上黨郡打理的井井有條。


    黑山軍占領的上黨郡各縣城也都全部如數歸還給了王鑠。


    今日是張寧返回黑山山寨的日子,她一大早便換好了衣服,坐在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中卻是一片混亂。


    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麽,長長歎了一口氣,然後起身準備走出房間。


    嘎吱~


    房門輕輕打開。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她露出一個微笑,隨即又恢複成冰冷的表情。


    “寧……兒……”王鑠正想上前打招呼,就被親兵隊長打斷,“聖女……,車馬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隨時可以出發。”


    張寧看了一眼王鑠,眼中流出一絲不舍,但卻什麽也沒有說,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正當兩人擦肩而過的一瞬間,王鑠伸出手,一把抓住張寧的手腕。


    “啊?”


    張寧顯然沒有料到王鑠會這樣,她下意識地驚呼了一聲。


    親兵隊長看到急忙上前,王鑠給一旁的周倉遞過去一個眼神。


    周倉立馬會意,上前攔住了親兵隊長。


    “寧兒,我有件事和你說!”


    “什麽事?”


    聽到王鑠稱呼自己為寧兒,張寧內心還是有些小開心的,不過她依然是冷著臉問道。


    “走,我們進屋說!”


    說著王鑠便拉起張寧往屋裏走,張寧下意識掙脫了幾下,但沒有掙脫開,隻能被他牽著走進屋內。


    親兵隊長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但周倉攔在他麵前,他一時間也無可奈何。


    王鑠拉著張寧進屋後,立刻關上了房門。


    “你鎖門幹什麽?不是說有事和我說嗎?”


    王鑠沒有回答張寧,而是上前一步抱住了張寧。


    “你……你……想……幹……”


    張寧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鑠的唇堵住了。他的吻很深,很熱烈,像是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傾注進去。


    俗話說,趁熱打鐵,張寧在城中的半個月,王鑠對她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不管再怎麽忙,每日都會去張寧那刷一波好感,時間充裕就親自給她下廚,時間緊缺至少也會去陪她聊聊天,再加上這出征也差不多一個月了,王鑠這一刻想好好釋放一把。


    下一秒,張寧掙脫開王鑠,隨即一記耳光狠狠地甩在了王鑠的臉上。


    王鑠愣住了,這尼瑪咋回事?


    王鑠本來是想拿下張寧,然後順勢就把黑山軍收編了,這把玩大了……她不會記自己仇吧?


    正當王鑠一時間不知所措時,張寧一把拉住王鑠的衣口,把他拉到自己麵前。


    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朝他吻了過去。


    ???


    王鑠一愣,這是啥情況?


    王鑠一邊回應著她的吻,一邊不停的思考著。


    管tm啥情況,這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


    不久後,他們的呼吸在房間裏回蕩,唇齒間的溫度讓人心跳加速。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當兩人終於分開時,張寧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眼神中也流露出羞澀和喜悅,但她依舊冰冷的問道:“你不是說有事和我說嗎?什麽事?”


    事?錘子事,都到這一步,你還問我什麽事?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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