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葉遙以後就叫我信子吧。”信子將雙手放在膝蓋上,整個身子全部靠在長椅的靠背上,靜靜地看著天空中漂浮的白雲。白葉遙隻是陪伴在她的身邊,看著最新的校刊,她一直在想,如果不去幹涉這件事情,是不是就沒有人會神隱呢?在那天晚之後,再也沒有發生過什麽奇怪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恢復正常,也許不去幹涉這件事情反而能夠保住她們的性命也說不定,又或者……白葉遙合上校刊若有思索地看著藤崎信子說道:“信子,你說……是不是隻有找到這個網址的人才能活下來?”


    “不可能,網站上不是有長穀兄弟的名字嗎?可他們還是死了。”藤崎信子直接否定掉,她歪了歪小嘴想了想道,“現在呢,隻有2種解釋。第一種呢,就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第二種呢,就是……心中有鬼。這是很簡單的心理問題,從我這個角度去觀察問題,我和姐姐去宇智波年那裏的時候,其實我們什麽都沒有看見,在我心中所產生的是一種莫名的恐懼,從而反射到大腦然後產生的幻覺。作為旁觀者如果有這樣的幻覺出現的話,那當事人又如何呢?比如一個人剛看完一部恐怖片,隻要四周有任何的動靜,他都會變得非常緊張,晚上甚至會出現失眠的情況。那如果這件事情是人為的,那就說明這個人不但很懂心理學還是一個喜歡尋求刺激的人。《犯罪心理學》中也有相關記載,人對刺激不是學習反應,以人的心理為目的作案的兇手,其實很難揭破,因為人往往會被代入進去,從而在腦中留下一個理念,並對其深信不疑。在中國有個很典型的實例,知道□□功嗎?其實是控製心理去犯罪的一種。它的影響力非常大。”看到白葉遙驚訝的表情,信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用食指颳了刮自己的鼻子說道,“其實……大部分是姐姐的推算,我隻是對姐姐的推算進行分析而已。”


    “那也很了不起呢,我現在隻想知道這個網站的來歷。還有裏麵的那個叫藤崎穀子的女孩到底……”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白葉遙懷疑青學的夜久經理排斥藤崎穀子的主要原因應該就在這個名字上。那問題又來了,這個網站是從1990年開始開通的,記載的是996年和1010年的事情,那知道事情詳細情況的也必須活上994年才能確保事情的準確性,難道真的有人刻意編造的故事?神隱和死人真的隻是犯人利用心理學殺人的一個藉口?而怨靈也隻是作案的障眼法而已嗎?


    “葉遙……葉遙?葉遙我在叫你呢——”信子輕輕地推了一下白葉遙,一臉擔心地看著她的雙眼問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在白葉遙將自己的想法告訴藤崎信子之後,信子也發現了其中的破綻,這個網站肯定是有人製作出來的,至於為何在12點才能開啟隻有一種解釋,這是給看這個網頁的人增加心理負擔和壓力,很好的作案手段,而且白葉遙也已經說過了,對方比專業還要專業,電話、簡訊都有可能是兇手獲取她們行動和資料的手段,現在隻能靠她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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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崎穀子回到警署就接到迪南的電話,他在電話中告訴藤崎目前依泉的狀態很穩定,並且告訴藤崎當時依泉所說的那些話。


    “迪南醫生,請再給我一點時間。這件事情可能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麽怨靈……”掛了電話藤崎穀子再一次進入沉思,那天晚上信子跟她一起分析了這個問題,也許這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有著很大的關係,不能被犯人套進去。首先她們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其次,雖然穀子和信子有親眼看見過被害者的樣子,但作為當事人卻什麽都沒有看到。在電梯裏的依泉毫髮無傷,和宇智波年在同一個房間的越前龍馬也沒有看見什麽邪門的東西。這不能代表這個世界上存在鬼神之說,這是心理犯罪的可能性極高,而且非常專業。犯人的動機還不明確,在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現在還有很多不明確的事情,1990年開通的網站為什麽會記載996年的文化和1010年的重要歷史?首先這段歷史的可信度非常低,1990年距996年就有994年之久,1990年距1010年也有也有980年,寫這些歷史和文化的人是從哪裏得到的參考資料?而且,日本在早期有很多類似彼岸村的文化,為什麽偏偏要記載彼岸村呢?彼岸村有雙子怨靈,其他村莊就沒有怨靈了嗎?怨靈一說很難成立。


    雖然難成立,但是也不代表排除怨靈之說,依泉瘋了,宇智波年目前還算穩定,信子也說她聽到哭聲,還有網頁上的倖存者“藤崎穀子”又能代表什麽?那封不能回復的郵件,還有長穀兄弟的驗屍報告,這些鐵定的數據就在告訴藤崎穀子,這個案子從心理角度去分析,是謀殺的可能性不低。,是怨靈的可能性也不低。從個人的情況去分析的話,更能夠接受人為的做法,但是作案的手法呢?網頁製作,心理戰術,這樣看來作案的是一個團隊?


    如果是心理戰術也比較好解釋,當人因為恐懼所產生幻覺的時候,隻要有人在身邊保護著就會產生一股莫名的安全感,這是宇智波年存活下來的原因?當時沒有犯人,隻是宇智波年一個人的表演,她從越前龍馬那裏得到了那份安全感,所以才能夠存活下來,腦神經所受到的壓力在感受越前龍馬體溫中得到釋放……可以這樣理解嗎?


    每一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都不一樣,是不是應該再問問清楚?那個夜久雨月能夠告訴她們這個網址已經算是很配合了,但這也意味著一種暗示,她不希望穀子再去找宇智波年。那宇智波年的線索就斷了,現在還有誰能夠提供線索的呢……想到這裏穀子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學姐。


    正準備動身去青學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門外站著迪南和一個不認識的女生,藤崎穀子放下手中的資料對這迪南開玩笑道:“真罕見呢,迪南醫生居然帶了個美女過來。”和平常一樣,迪南披著一件白大褂,英俊的臉上帶著難掩的笑意,他一邊招呼那個女生進辦公室一邊說道:“是啊,隻是不知道這個小傢夥你中不中意?”關上門,他隨手拖了一個椅子讓女生坐下,在看到藤崎穀子複雜的表情後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開玩笑的,你什麽表情?這是新的搭檔,叫……紅月璃落。”


    紅月?很奇怪的名字……至少她沒有聽說過有紅月這個姓氏的。


    “初次見麵,我叫藤崎,藤崎穀子(fujizakitaniko)。”藤崎穀子對著紅月點頭示意,對方也隻是點頭回了一個禮,看樣子是一個安靜的女孩子,從表情看根本猜不出她在想什麽,可能是怕生吧。藤崎看了看表,匆忙地拿起資料對著迪南說道,“抱歉抱歉,今天有些事情,紅月剛來,迪南你先帶她了解一下這裏吧,最好盡快適應這裏的工作環境。我中午就回來,今天我請吃飯,好好想想要吃些什麽吧。先拜拜咯……”揮了揮手,關上門後開車前往青學。迪南和紅月目送走藤崎穀子之後,迪南很識相地泡起了咖啡,一邊介紹這裏的工作環境和製度一邊將咖啡豆放入咖啡機中,紅月隻是靜靜地聽著這些事情,警視廳跟紅月想像中的不太一樣,並沒有大人們口中所說的那樣拘謹,至少和迪南對話的時候,從來沒有什麽緊張地感覺,想到這裏一股咖啡的清香撲鼻而來,紅月道了聲謝接過迪南遞來的咖啡小抿了一口,在對上迪南的雙眸時他有說話了,“藤崎警官平時很愛開玩笑,和她相處就像交朋友一樣,你不必太緊張,她很注重別人的想法,所以有什麽話都可以直說,她不會生氣。隻是,在工作上可不能馬虎,不然你會被罵得很慘。”迪南從書架中拿出一些案例分析遞給紅月,告訴她這些都是以前藤崎穀子破案的記錄和她自己整理的案例分析,這些多多少少對她有幫助,接下來要等的就是一份免費的午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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