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碼的可能性很高,不僅僅是密碼,可能還有其他的含義在裏麵。”現在藤崎穀子刻意確信它是密碼的可能性非常高,“把四組連起來當作密碼來嚐試一下如何?”


    “好主意咩……”宇智波在打完密碼並按下回車之後,屏幕上的現實仍然沒有變化。“密碼錯誤”的提示框將藤崎的最後一絲希望砸碎,明明這麽接近了啊。


    “這樣,把四組密碼按照不同的順序輸入。”還不是放棄的時候,既然已經確定那就是嚐試了,希望能夠通過,也許是藤崎和宇智波年的智慧和毅力感動了上天,“密碼錯誤”的提示框突然消失,解壓的進度條開始讀取。兩人驚喜地握住對方的手,不知如何表達此時此刻的心情,“密碼……密碼的順序是什麽?”


    “是111122234455560、14233142536101、065554432221111、41321324351610。”宇智波拿起辦公桌上的筆開始一一排列起來,在反覆地排比和代碼的解析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1452,我查了一下,擁有1452的代碼隻有一個字。”


    “什麽字?”


    “21452——雙。”


    雙?


    雙代表什麽?


    “總之先別管‘雙’到底是什麽意思。我想要知道這個發件人是誰。”藤崎移動滑鼠,選中其中一條郵件,按下了“回復”鍵,然而屏幕上出現的提示框,不得不讓電腦前的兩人感到震撼——您所輸入的收件人地址格式錯誤。


    格式錯誤?那這封郵件是怎麽來的?誰發的?藤崎明顯感到自己的雙手開始發抖,改用什麽來解釋這一封封郵件?這……應該不是人為的了吧。


    第三章


    “今天就到這裏吧,這件事情並不簡單,我先向父親匯報一下再說。”藤崎穀子咬了一下下唇,看著屏幕的眼神從驚訝轉換成淩厲的目光,那是一種獵人瞄準他獵物時的眼神。


    “警官,我可不可以把資料拷貝一下,我想再好好研究一下喵——。”這是宇智波第一次碰到的現象,因為無法接受鬼神之說,所以更想解破它、了解它。


    經過藤崎的同意後,宇智波將資料拷貝入u盤後,起身準備離開。因為考慮到時間問題,藤崎在前往父親辦公室之前,託付一名巡警帶宇智波年回家。藤崎穀子目送走宇智波之後,帶著資料來到藤崎千織的辦公室,他的父親正在批一些文件,在聽到腳步聲後,他抬起了頭,對自己的女兒笑了笑,並示意讓她坐下。


    “爸……哦,不是。長官!這是今天的報告。關於長穀死亡一案,有了一點線索。”藤崎穀子將自己整理的資料麵向藤崎千織,指著那個代碼說道,“我們進入了係統,並且找到一組代碼,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不過現在已經確定下來,這組代碼所表示的含義是一個‘雙’字,關於這個無法回復的郵件,還有待調查。”


    “穀子,我不是說過隻有我們兩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爸爸嗎?”藤崎千織對著自己女兒笑了笑,他優哉遊哉地拿起放在桌角的咖啡小抿了一口,隨後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果然還是來了……”


    “哎?”藤崎穀子並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穀子,現在你要記住我所說的每一句話。”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臉上的笑容已經不復存在,“現在我要給兩個特權。第一,是允許對任何殺人犯開槍的特權。第二,在我回來之前,你就是這裏的代理警長。”


    “開玩笑的吧……”藤崎穀子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她的父親,“吶,爸爸。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出什麽事了?到底出什麽事了?告訴我啊!”她不能接受,她起身晃著父親的肩膀大喊道。這句話是在說他必須離開一陣子,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活著回來嗎?


    “‘雙’代表雙子,和10年前一樣。詛咒還在延續。記住今天的預言,雙子禁戀,神隱再現。我現在隻知道預言和那個地方,所以我必須親自去調查。”那一夜藤崎千織和藤崎穀子說了很多話,父親的眼神告訴她,她所說的一切都不是玩笑,思路像是突然短路,腦子裏一片空白,太突然了……然而父親的最後一句話卻是——如果我沒有回來……穀子,你要好好保護信子,和信子兩人好好地活下去。知道嗎?


    藤崎穀子機械式的點了點頭,父親寫的交代書在她看來好似一份遺書,看著父親離去的背陰,兩行溫熱的液體順著穀子的臉頰流下,爸爸……請無論如何都要平安無事地回來。她不知道為什麽父親不肯告訴她那個地方到底是指哪裏,更不知道這個預言到底和這個郵件有什麽關聯,現在一無所知的她,隻能等待父親的歸來。


    自那之後,穀子每天晚上都會在窗前期盼看到父親的身影。每晚入睡之前,穀子都祈禱著父親會在第二天給她一個驚喜,告訴她這一切都是隻是他和她開的一個小小的玩笑,這隻是一個作為父親想要培養自己女兒的能力……那天夜裏她和父親通了電話,但是到了第二天,從電話機裏傳出來的聲音永遠是“您撥打的號碼不再服務區內”。無論怎麽著急,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做,應該如何判斷,父親到底在哪裏……他會不會出事了?是不是正在回來的路上?明天是不是就能夠打通電話?但隨著第二天一點一點地結束她的希望也一步一步墜入深淵。


    雙子禁戀,神隱再現……難道是指她和信子?她並沒有愛上自己的妹妹,信子也並沒有愛上她的跡象啊,那個地方……是哪裏?是彼岸花都嗎?


    藤崎穀子迅速來到電腦前,百度搜索了一下,除了一些網友為了裝飾自己空間所取的名字外,並沒有其他關於彼岸花都的介紹和資料。彼岸花代表死亡,而那個地方……父親說的那個地方,會不會就是通往死亡的地方?還有那個預言,與其說是預言還不如說是詛咒,就好像在某個地方因為雙子禁戀,從而引發的異常詛咒……但是這可能嗎?這不都是小說中經常出現的情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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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穀子掩飾得再好,信子也不可能一點不懷疑父親的突然失蹤。每次談起父親的時候,穀子的表情都會比平常僵硬許多,她一定知道內情,不願意開口的姐姐和突然神隱的父親,難道長穀的死跟父親的神隱有著密切的聯繫?


    信子決定要在姐姐醒來之前前往學校,這並不是她想要這麽做,而是直覺告訴她必須這麽做。站在校門前,挺身攔下冰帝學院最有威信、最氣派的那輛車,親自拉開那道門,對著全校女生崇拜不已,幾乎是以他為中心的男生說了一句不得不讓在場地所有人吃驚的話,包括車子中的那位——跡部同學,幫我調查一點事情,如果拒絕的話,你們的這些資料就會被散播到全國各地。


    哼,跡部永遠都想不到在冰帝也會有一個這樣鬥膽的女孩子,她有著和外表完全不相符的性格,捂著眼下的淚痣,不削一顧地笑道:“樺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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