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樓在外麵看著很普通,但實際上裏麵卻是別有洞天。當走進樓裏時,可以看到內部的裝飾非常華麗,可謂是雕梁畫棟、金碧輝煌。這座三層的樓閣中,一樓和二樓總共擺放了九十八張桌子,每個桌子都坐滿了人。這些人都是來自不同地方的文人墨客和達官貴人,他們在這裏高談闊論,品味著高雅的詩詞歌賦。這裏充滿了濃厚的文化氛圍


    當老者進來時,仿佛空氣都靜止了,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當老者靠近時,所有人都伸手行禮“先生!”


    老者慢悠悠地踏上三樓,腳步沉穩有力。與此同時,他對著那兩個被他們剛剛忽略的男子喊道:“跟上”


    那兩名男子一高一矮,皮膚顯得粗糙不堪,尤其是那個高大的漢子,皮膚黝黑得如同煤炭一般。而小個子男子身上還有鮮血流出,令人不禁心生憐憫。眾人開始紛紛猜測起這兩個人的身份,難道是這位老先生心地善良,將這兩個可憐之人帶入樓內?


    就在這時,一樓的人群中有一人挺身而出,此人正是先前在門外嘲諷薑宮的那位青年


    “我剛才在外麵的時候就見到這兩個人了,當時那個小個子還是完好無損的。依我看,這兩個人很可能是來欺騙先生的”


    聽到這番話,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同,覺得他說得有理


    “先別急著下結論,稍等片刻再說”二樓傳來一個聲音,說話的是一名肥胖男子,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語氣輕鬆。“如果這兩人真的是騙子,相信先生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這名肥胖男子似乎在這裏頗有威望,他話音剛落,四周便逐漸安靜下來


    沒過多久,這裏又重新恢複了往日的秩序,充滿了朗朗的讀書聲和熱烈的討論聲


    三樓並沒有下麵一般富麗堂皇,而是十分古樸的閣樓,但是十分空曠,隻有一把椅子


    老者慢悠悠的走到了椅子前麵,直接坐了下去,同時對薑宮和阿牛說“坐”


    “坐哪裏?”阿牛還沒緩過勁,整個人暈乎乎的


    薑宮一把拉下他,坐在了地上


    “不知道前輩找我們何事”


    薑宮是真不明白,剛剛他想去抓住那個書生,隨後一股會死的感覺湧入的心頭


    這個老頭也不知道想幹什麽,不過自己也沒招惹過他,除非他也姓肖,或者是羽神信徒


    現在隻能靜觀其變了,希望不是什麽壞事


    老頭的目光緊緊地鎖定著薑宮,眼中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芒,仿佛正在審視一件新奇而又有趣的物品。他緩緩開口道:“你似乎非常害怕死亡?”


    老者那張布滿皺紋的臉龐微微扭曲,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但這笑容實在讓人難以恭維,甚至連哭泣都要比它來得好看一些


    薑宮同樣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作為回應,然而卻顯得格外醜陋,與老頭相比簡直是半斤八兩


    老頭閉上眼睛,沉默片刻後再次睜開雙眼,語氣平靜地說:“你應該是邪神信徒吧,那麽請問你信仰的是哪位神明呢?”


    “羅刹。”薑宮深知在這樣的強者麵前無法隱瞞事實,隻得如實回答。


    “羅刹神的信徒竟然會如此畏懼死亡嗎?”老頭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和不解


    “是啊,我真的非常怕死”薑宮誠實地回答道


    “年輕人,你是否了解我究竟是誰?以及這裏是什麽地方?”老頭突然發問。


    “我不知道啊,這裏是……勾欄嗎?”薑宮腦海裏浮現出經常聽到的勾欄聽曲這個詞,心想如果這裏既不是青樓也不是妓院,那就隻剩下勾欄了


    薑宮眨了眨眼睛,忽然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大門之外,顯然是被人趕出了這個地方


    急了,這老頭急了


    “小子,你知道嗎”老頭一巴掌送走了薑宮,他現在有點頭疼,這是個什麽東西。自己建立的書屋被人當成了勾欄,要不是自己脾氣好,早就抽死他了


    “不知,前輩,他……”阿牛結結巴巴,想要回頭,但是又不敢,隻能站在原地


    老頭看到這一幕,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阿牛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老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我叫曾永年,這裏是泉院,也有人叫它墨屋,他們總覺得老夫不會取名字”


    “小子,你叫什麽名字?”曾永年微笑著問道


    “阿牛,剛剛那個是我大哥,他叫薑宮。”阿牛如實回答道


    “別管他,以後少跟這種人來往。”曾永年一想起那小子就生氣,但還是將目光轉向阿牛說道:“阿牛,你願不願意做本座的記名弟子?”


    阿牛瞪大了眼睛,仿佛被這個天大的好事砸懵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呆呆地望著曾永年,嘴唇微微顫抖著


    薑宮呆在門外,好奇的看著外麵的張貼的告示,很好,完全不認識


    就在這個時候,又走來了四個書生,雖然書生氣挺重的,但是和之前的公子哥比,洗的斑白的衣服略顯寒酸


    “喂,哥們,這上麵寫了什麽”他們說說笑笑的來到了薑宮麵前,薑宮拉住了一個,問道


    男子大概十八九歲,長的又高又瘦,臉特別長,同行的四人都喊他驢哥


    男子被一個一米八的黑皮壯漢拉到了一旁,嚇了一大跳,聽到了薑宮的話,臉上露出了一些不悅,但還是給薑宮念了起來


    “一首詩詞或顆靈石,方可進入”


    “你說什麽?!一顆靈石?”薑宮提起了男子,和他臉對臉


    他周圍的朋友連忙要來拉住薑宮,但是薑宮自己把他放下了,攬住他的肩膀


    所有人都傻了眼,這家夥怎麽說變臉就變臉


    “抱歉啊哥們,我剛剛也是沾了點衝動,要不你道個歉,幫我抄首詩在上麵去”


    “啊?”驢哥有點懵,不是為什麽是我道歉啊,但是看著薑宮似笑非笑的眼神“好的,對不起”


    然後拿起一張紙,掏出了筆,看著薑宮


    薑宮也看著他,這種熟悉的既視感,《你真的要我自己爬上去嗎》


    “你念啊”最後還是驢哥忍不住,說了出來


    “你不會自己寫嗎,你書讀到狗身上去了嗎”薑宮已經不是半年前的薑宮了,他的嘴巴打贏複活賽了


    驢哥都有一種把筆丟在他臉上,揚長而去的衝動,但是看到攬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就打消了念頭


    “我不會”


    “你不會?那我就會嗎?”薑宮一臉無賴“我大字不識一個,你還要求我什麽”


    薑宮看了看天,感覺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阿牛估計都被煮熟了。雖然沒有證據說老頭是吃人的惡魔,但他也沒有否認,沒有否認就是承認


    薑宮歎了一口氣,也懶得跟驢哥大眼瞪小眼了,就當一個影視劇裏經常說到的“文抄公”吧


    “就你還書生呢,埋汰”薑宮拍了一下他的頭,讓他精神精神“我說一句你寫一句”


    “憫農,憐憫的憫,農民的民,啊呸,農民的農”


    “鋤禾日當午,鋤頭,禾苗,日當午總不要我告訴你是日哪個當午吧”


    “好好好”驢哥驚訝的看了一眼薑宮,哥們你真會啊,於是連忙低頭開始寫了起來


    “汗滴禾下土,汗是……”還沒說完身後就傳來了吵鬧的聲音


    “就是他,不死哥,你快去阻止他”回頭一看,呦,這不季不死嗎,兩個小時不見,穿上睡衣了


    現在的季不死就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內襯,眼睛惺忪,就跟剛睡著,就被吵醒似的


    說話的人是驢哥同行的好友,看來是去搬救兵了


    “怎麽了”季不死看到薑宮,也是有點懵“你怎麽在這裏”


    薑宮放開了驢哥,拍了拍季不死的肩膀“我有點事,你這麽早睡,晚上應該是是要看門嗎,回去睡吧”


    看到這一幕的四人覺得全完了,明瑤鎮的天黑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和我的廢材敵人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薑宮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薑宮並收藏我和我的廢材敵人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