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夜晚降臨,來到天塹關的天驕們在被分配好多人宿舍之後,並沒有接收到任何任務。


    他們很自由,就像是旅行團一樣可以隨意出入天塹關的城樓,與這裏的士兵聊天。


    偶爾看到從城外運來的大批量妖獸屍體,他們也會上前圍觀,好奇地指指點點。


    “那是狂血蜜獾,全國聯考的時候我遇到過一隻!”


    “石甲大猩猩,嘶,四國亞賽的時候我遇到了三隻,差點沒打過。”


    “炎刃螳螂,荊棘獨臂猿,咦,這裏也有獨臂猿,還是沒見過的變異物種!?”


    ……


    一些運輸大隊的老兵看到這些小娃娃,也很樂意和這些人講述這裏發生的一些故事。


    “一天當然就一趟嘍,十個人去都可能栽一兩個,多去幾趟可不完球嘍。”


    ……


    “都是規劃好滴路線,沒撒子危險,有劍閣的同誌開道,巴適滴很。”


    ……


    “我?以前是川南大學滴,後來參軍,受了傷,就隻能在運輸大隊混嘍。”


    ……


    “窩不想回去當老師,那些龜兒的妖獸把勞資弄成殘廢,勞資死也得弄死他龜兒的一百隻妖獸,到時候族譜都得給咱單開一頁,爽滴很!”


    看著這些實力不強,身上還帶著恐怖疤痕的老兵,這群學生的心中一時間說不出的複雜。


    一下午下來,除了一些機密地帶,這些人三五成群,將天塹關逛了遍,沒有人帶領,也沒人去引導,或者去當導遊,去主動給他們的心理增加負擔或枷鎖。


    他們見識到了最真實的天塹關,心中總有一些莫名的感受。


    他們之中絕大多數人都是第一次來到這裏,僅有嶽破軍以前跟隨過運輸大隊出過關。


    然而此時的嶽破軍格外沉默,心情低沉,因為他去往了他之前跟隨的第九隊,見到了負傷的隊員,犧牲的隊員,他們的骨灰已經送回了他們的家鄉。


    生離死別,戰場的殘酷便是如此,都是常態,然而嶽破軍說到底還是個學生,一時難以接受。


    眾人的興致都不高,早早回到自己的宿舍。


    上官柔她們推開門,就看到江獨正坐在床上,一隻手上拿著靈珠吸收,另一隻手上拿著血珠也在吸收。


    這很正常,畢竟是卷王,時時刻刻都在修煉。


    但他的頭頂之上還飄著幾條烤魚,在半空中打著旋,還冒著熱氣。


    聽到開門的聲音,江獨睜開眼,看向上官柔她們後臉上露出微微的笑容:“烤魚,吃嗎?”


    “吃!!”


    一群剛剛還喪著個臉的女孩兒們蜂擁進來,吃起了烤魚。


    原本經曆了下午的過程,她們本來是沒什麽胃口的,再加上中午的時候在龍華吃的大餐,沒那麽餓。


    其他人去了這裏的大食堂,她們沒去。


    江獨數著人數:“你們沒和劍首一起?”


    他可是數著人頭的,韓青那老小子忒小氣,魚缸裏幾十條魚就讓他帶走十條,臨走還得給他打工,幫他烤了兩條,還被順走兩包調料一口鍋。


    嗯,調料是他的,鍋也是他的,至於為什麽會隨身帶調料跟鍋……隻能說有備無患,今天不就用著了嗎!


    “嗯?剛剛還在這兒的。”最後一個進門的江彌月回過頭,就見雲彩正拘謹地站在門口,像個門神一樣杵著。


    今天下午雲彩一直跟上官柔她們在一起,原本她是不想去的,奈何架不住上官柔的可愛攻勢,換了一身衣服後妥協了。


    別說,三十五歲的雲彩混在一群高中生,大學生之中毫無違和感,沒人發現她們之中多了一個人。


    洛鳶太吸睛,大部分男生在遇到之後目光第一時間就被她給吸引,顏值在性感麵前不堪一擊,更別說洛鳶顏值與性感兼具。


    要不是這裏環境不適合撩妹,那些荷爾蒙正盛的青少年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動,上來與洛鳶攀談了。


    雲彩進來後,江獨的目光就放在了對方的身上,回想著韓青對這女人的評價。


    自閉症晚期患者,年輕的時候就是問題兒童。


    “呐,來一條?”江獨控製著一條熱騰騰,金黃的 烤魚飛到雲彩的麵前,誘人的香氣讓她食指大動。


    就在她還在猶豫之時,上官柔她們已經上嘴開吃,一人一條,都是拿簽子戳好的,小呦與小龍尾貂的則放在了小盤裏。


    烤魚外酥裏嫩,火候掌控得剛剛好。


    香料與魚的鮮美完美結合,讓她們眼冒精光。


    “雲彩姐姐,嚐嚐嘛,可好吃了!”


    “沒錯,江獨的手藝很不錯的。”


    在眾人的稱讚聲中,雲彩沒有拒絕,接過之後小聲說道:“謝謝。”


    “江獨,你下午不會去附近抓魚了吧?”


    “話說這附近有湖嗎?”上官柔問道,遙想一路在天上看到的畫麵,這裏好像是一處戈壁。


    遠處還是一片沙漠,環境惡劣,哪裏來的魚?


    江獨捏著靈珠道:“別人送的。”


    “啊,這裏還有好心人?”薑清顏道,已經聯想到了那個好心人是誰。


    江獨第一次帶一大堆靈珠回來的時候,也是說的這句話,那個別人是誰,不言而喻。


    “嗯,也不算好心,他拿魚給我換了一口鍋,還有兩包調料,這應該叫交易。”


    “我還煮了魚湯,你們誰要喝,自己盛。”


    就在她們美美地享受全魚宴的時候,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不用其他人動,江獨一個眼神,念力自動將門打開。


    外麵,正有兩名男生推推搡搡,還沒有發現門已經打開。


    其中一名文質彬彬的青年口中小聲大罵:“艸,老苟,你敲門幹嘛!”


    “嘁,來都來了,你還裝什麽?”另一人挑挑眉,說道:“你下午跟那幾個女生都偶遇多少回了,真當哥們兒眼瞎?”


    “告訴哥們兒看上哪個了,我幫你要聯係方式。”


    “還有,我姓荀!”


    “那都是巧合。”青年紅著臉,強行辯解。


    “慫蛋,你看那‘四合一’,那麽小年紀身邊美女環伺,這好嗎?這不好。”


    “你身為學長不應該幫對方糾正這種不良習慣嗎?”


    “別有什麽心理壓力,咱們這是做好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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