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天哼哼唧唧的抱怨,最近忙的上火嗓子癢起來她又咳嗽半天,喻文州接了熱水給她喝然後就坐那給她拍背,“不管怎麽樣還是身體重要,要不休息一段吧,正好夏休期一塊出去玩啊。”


    正說著話呢黃少天過來了,坐她跟前看她白著一張臉就伸手給她捏啊捏的捏出來點血色,他帶了份皮蛋粥跟蝦餃,邊往外拿邊說,“咱不這麽累了行不,少接點工作,錢要是不夠花我給你,哥一場比賽幾十萬上下的身價,讓妹妹累出個好歹也太丟人了!”


    孟冬天拿勺子喝粥,“現在錢這麽不值錢你還是自個兒存著吧,我去這粥真難吃。”


    跟喻文州說了會話孟冬天其實早餓過勁兒了,粥這麽難吃她吃兩口就飽,蝦餃又不好消化她也沒多吃就墊巴幾下,吃完東西輸完液都大半夜了,打車回酒店黃少天就按著她休息,因為擔心她身體也沒再另外給她開房間,就讓她直接跟黃少天一屋睡,第二天等她睡到自然醒吃了飯就趕緊一塊回g市了。


    緊緊張張的忙這麽一段時間猛的一放鬆,孟冬天整個人有點有氣無力,收到葉神退役的消息後更是跟霜打了似的整個人蔫兒答答的,做什麽都沒幹勁,不過想想黃少天生日快到了,她就又折騰那還沒繡完的十字繡。


    喻文州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還沒繡幾針,摁了接聽之後就直接免提了,喻文州叫她,“冬天。”


    隔著話筒聲音到底是跟真人說話有點差別,而且喻文州就叫了下她名字就不說話了,仔細聽聽他叫這簡短的倆字,像是帶著絲絲裊裊的溫柔繾卷,纏的孟冬天耳朵直癢癢。


    她險險控製住抖了一下差點紮手指頭上的針,“恩恩,在呢,喻隊有什麽事呀?”


    喻文州好像笑了笑,“沒事我就不能打電話啊?”


    這話說的又軟又硬,像是想埋怨她沒良心問這種傻話,又像是沒捨得這麽埋怨最後還是把語氣給放軟了。


    其實孟冬天問這話純屬順口,離喻文州把話說開都挺長時間了,雷打不動的每天兩個電話從來沒斷過,但喻文州也從沒催著孟冬天表態過,在相處上非常有分寸,也沒讓孟冬天覺得多別扭過,記得她上回著涼肚子疼,所以每到那個時候還絮絮叨叨的讓她注意不要吃太涼。兩個人電話打的多所以什麽話都說,其實喻文州是個情商挺高的人,對外的時候和氣的說著各種彎彎繞繞不動聲色的話,從沒讓那些想挖點幹貨的記者得逞過,偏偏他態度真誠語氣誠懇一點都不讓人反感,弄的那些人其實挺無奈的。但孟冬天性格坦然直白,雖然也挺擅長繞著彎子說話,但到底不喜歡,所以喻文州跟她說話的時候說什麽都能坦言,他幫孟冬天做了什麽也從來不瞞著,就連有時候說句喜歡也能說的特坦自然,喻文州就這麽坦然又不動聲色的追著人,還把主動權也交給孟冬天,就等著她哪天動動手指頭主動捅開那層紙,好讓他能得償所願。


    孟冬天聽喻文州那麽問像抱怨又像心軟,她最吃不消喻文州這種示弱一樣的語氣,他這麽好的一個人,這麽一說話讓孟冬天心裏酸軟的簡直一塌糊塗,她笑,“怎麽會,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啊。不要冤枉我啊。”


    喻文州說,“其實還真有點事,晚上一塊吃飯去不去?”


    孟冬天把十字繡又裝起來,“吃什麽啊?都有誰?”


    喻文州笑著說,“吃火鍋。人的話,就你跟我好不好?”


    孟冬天沉默了一下就笑,心裏認命,“好。”


    說了時間地點就掛了電話,孟冬天卻立刻有點緊張起來,喻文州不提她都快忘記已經夏休期了,其實喻文州沒有催她的意思,但是當時說好的夏休期好好談一談她得說到做到,不然拖著吊著也太像個拿人當備胎的人渣,何況她早就想明白了,一直沒說隻是想確定自己並不是被感動所以一時衝動才做的決定。


    這會兒都半下午了,孟冬天磨磨蹭蹭的洗漱換衣服就出門了,到地方就給喻文州打電話,這店離藍雨近的很,等了幾分鍾孟冬天就看到喻文州站在小門那裏沖她招手。


    孟冬天跑過去,她耳朵那裏的頭髮太碎沒紮到馬尾裏,這麽一跑頓時就亂糟糟的,喻文州就伸手給她順順,他做的自然也沒覺得孟冬天會有什麽反應,但就在他收回手的時候就被那姑娘握住了,這姑娘的手指也擠啊擠的擠進他手指縫兒裏緊緊的扣住,喻文州愣了幾秒沒反應,直到被手上傳來力道被孟冬天牽著進店裏才回神。


    他就笑,這樣的舉動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啊。


    喻文州長的好,這麽白白淨淨的臉上一帶上笑就好看的跟什麽似的,孟冬天握著他的手又扣緊了點,問,“這麽高興啊?”


    喻文州牽著她往包廂走,“看起來特別明顯嗎?”


    孟冬天也笑,“一眼就看出來了。”


    喻文州看領路的服務生走了就說,“恩,特別高興。”


    孟冬天這會兒也不緊張了,她抬起兩個人握著的手親了親喻文州的手指頭,“那我們還需要好好談一談嗎?”


    喻文州沒接她這個話茬,就是看著她的動作說,“你一定要把我對你做的事對我也原樣來一遍嗎?”


    孟冬天笑嘻嘻的,“我沒有經驗啊,所以隻好跟著喻隊你學啦。”


    服務生正上菜,兩個人牽著手也沒說話,等服務生走了兩個人就開始邊吃邊聊,喻文州說,“冬天你不是一時衝動吧?”


    孟冬天正舀了湯喝,她說,“喻隊,我要是不願意就該跟你好好談一談了。說實在的,你這樣的人很少有撩不上的姑娘吧。我沒多好,我覺得你跟我一起有點……嗯……委屈了。”


    喻文州伸手摸摸她臉,“你把我看太高了。而且你很好。”


    孟冬天捉了喻文州的手,沖人手心親了親,親了一個油嘴印,“這可能是傳說中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吧。過了這個階段說不定就要吵架啦。”


    喻文州說,“不會,我讓著你。”


    孟冬天笑,“吵架這種事哪能讓一方老讓著啊。”


    喻文州拿筷子夾了塊豆腐,“我也不是誰都讓。”


    孟冬天說,“哎喲,喻隊你好會說話呀,以後你別給我招來幾朵難處理的桃花就好啦。”


    喻文州聽她調侃也不當回事,就撓撓她的臉笑說,“除了藍雨再就是你了,別人我沒精力去關注,冬天你不用想那麽遠。”


    說說笑笑的兩個人吃了挺長時間才吃完,孟冬天開車送喻文州回去,喻文州在門口又拉著她說了好一會兒話才讓走,孟冬天開車走的時候說,“喻隊,這事兒你別跟少天說,我自己來告訴他。”


    走出去一截孟冬天一看後視鏡就見喻文州一直站門口看著她,她笑了笑隻覺得心裏又暖又軟像塞了團剛被太陽曬得蓬蓬鬆鬆的棉花,她拿出手機跟黃少天打電話,那邊一接通她就說,“哥,我跟喻隊在一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想打上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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