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夜香”旅社就收到了三百銀圓的花旗銀行銀行一筆不小的收入,王耀祖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有些遭遇如果不進行報複的話,王耀祖會記住一輩子的。


    接下去還有這附近還有幾十家的旅社和酒店要搜,那兩名可憐的警察走不掉了。不過王耀祖也大方,給其了兩人一張價值一百銀圓的銀行券,算是兩人的辛苦錢。因為後麵還有更多的收入,跟隨王耀祖的三名股員也就對此沒有一點怨言。


    忙活了一個晚上,在太陽升起的時候,王耀祖其他三人幹脆就在最後檢查的酒店點了早餐,對此酒店的老板當然是小心伺候著,就怕得罪了王耀祖這群瘟神。


    通宵不睡的結果,就是得到了兩千七百五十塊錢的銀行券,各家銀行的都有,都是能夠直接換出大洋的。不過今天晚上也可以說是把整個上海灘華界的各家旅社、酒店弄到天怒人怨,很多電話打進了上海市政府還有警備司令部內,哭天喊地地抱怨。


    王耀祖不管那麽多,該他檢查的地方他都檢查了,現在吃飯的這家酒店是最後一家,吃完了早餐眾人就可以回去報到了,王耀祖估計個小組都不會現重要的線索,石安國自己也是一樣。


    “好了,回去之後大家都知道該怎麽說了。今天收到的紅利一共是兩千七百五十銀圓,我拿一千,其他的你們分了。”回去之前,一切都要先說好了,錢當然也是這個時候分掉,該拿大頭的拿大頭,該平分的平分。


    一群人在七點多的時間回到了調查股的辦公室。王耀祖現,他們這一小組的人是最早回來地。辦公室裏的電話響個沒完,王耀祖可沒傻到在這種情況下接電話,誰接誰要倒黴。絕對是打來罵人的。


    電話就那麽響著,奇怪的是警備司令部那邊並沒有派人來。最先回來的王耀祖四人有兩人躺在了桌上睡著了,電話玲再大他們也睡得下去。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辦公室裏的電話就沒停過,另外一個人也睡下了,辦公室內就隻有王耀祖強支撐著沒有閉上眼睛。王耀祖必須得等到其他人都回來。還好在王耀祖就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其他人終於是6續回來了。


    鐵頭和毛子兩人幾乎是同時回來的,兩人也都很累,但從神色上就可以看出兩人地收獲不小。立的功勞再大,所得到的獎賞還不如一個晚上的收獲。回來的兩人沒有再多話,繼續讓電話響著,勉強支撐著不讓自己閉上眼睛。


    將近八點半的時候,石安國與樂心才回來。跟隨樂心的四人還好。可跟隨石安國的四人,明顯累壞了,不僅撈到地好處不多,還沒少被石安國使喚,隻能算是股裏地位排行倒數的這四人倒黴。


    電話鈴依舊在響,石安國也沒去接,而是讓眾人把昨天晚上記錄的情況都集中起來。石安國把集中起來的本子直接扔到了自己身邊最近的桌上,看起來不怎麽高興。


    就在眾人準備好挨罵,聽石安國怒吼的時候,石安國卻下了一道很奇怪的命令:“所有人都累了一個晚上。昨天晚上生的一些過分的事情就當都是為了工作,絕對沒有下次。大家散了回家休息吧!”


    石安國下令解散後,自己一個人難得不進辦公室。而是帶頭離開了小樓。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清楚石安國到底想做什麽,石安國這個安排反而讓眾人內心不安。


    “樂大哥,老石頭今天是怎麽了?有些不對勁啊。”這種時候,王耀祖自己還真不好下判斷。隻能求助於樂心。


    “他累了!老石他也是人。並且年紀是我們這些人中最大的。癡、嗔害人。大家都累了。也都散了吧!”有人聽得懂樂心地意思,也有聽不懂。總之樂心都這麽說了,大家也都放心的散去。


    一盆冷水,王耀祖整個人就這樣把頭紮了進去,那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用著問犯人的方式,王耀祖在水裏憋了一分鍾後,終於是清醒了許多,也有力氣騎著自行車回家了。


    一回到家,王耀祖上了樓倒頭就睡,昨天晚上辛苦賺來地錢還在他的上衣口袋裏,可王耀祖現在就想睡覺。


    有多少人希望自己能夠一覺睡到大中午,不用在清晨起床。可對於王耀祖來說,就算睡到了中午才起來,人還是很累。可王耀祖給自己的生物鍾所規定的,就是中午十二點起來。石安國今天的表現有些奇怪,王耀祖得防備著石安國人來瘋


    點準備的話一定會吃虧。


    躺在床上地王耀祖準時醒來了,可醒來時卻現自己身邊有人,枕頭下地槍馬上被摸了出來,結果一看竟然是石安國!石安國對於指向自己地槍並不在意,他正數著幾張銀行券,王耀祖看得很清楚,那是他放在上衣裏昨天收上來的錢。


    “看來昨天晚上除了跟著我行動地那四人之外,股裏的其他人收獲都不錯。老樂一向不管這些,所以跟著他的四人也會有不小的收獲。難道你們這些人的工資,真的養不活你們嗎?黨國可是給了你們高工資。”


    石安國看起來有些不高興,不過王耀祖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是為了昨天晚上眾人把事情鬧得太過分的原因。


    “光靠工資,住的、吃的、穿的,還有平時上班什麽的都沒問題。養活一家子也沒問題,可問題是,上海灘是個花花世界,要用到錢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兄弟們都把腦袋別在了褲腰帶上,天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被共黨或者其他人從背後打黑槍,死之前都沒有好好享受過,那不是很吃虧。”


    王耀祖說完,慢慢地從床上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洗了把臉,石安國特地來一次,可不是為了這小小的貪汙。


    —


    “我現在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為我自己哭,也為我自己笑。一切皆以黨國大事為重!耀祖,昨天晚上,你是否現了什麽可疑之人?外麵的,也有股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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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安國將那加起來有一千銀圓的銀行券直接扔到了王耀祖的床上,跟王耀祖說起了正事。


    “暫時沒有,不過很奇怪,昨天晚上,明顯警備司令部的人沒有直接從我們內部收到消息,我搜查一夜香旅社的時候,竟然現警備司令部軍法處的張處長也在裏麵,泄密者應該在你打電話通知後,還沒有集合前把消息送出去。對了,昨天晚上在一夜香旅社,我還碰到了我們的楊特派員,這一夜香還真是個幽會的好地方。”


    王耀祖穿好了衣服,這才將床上的錢都收進了櫃子裏。


    “有兩種可能,一是我們內部的泄密者很狡猾,為了自己的安全不想暴露。二則是警備司令部那邊可能出的價錢太少了,你們這群家夥都是一群狼,小錢真的很難喂飽你們!耀祖,對於我這幾天的行動,你怎麽看?你該不會認為,我是想抓**想瘋了吧?”


    石安國站了起來,轉身走到了樓梯口,看了看下麵有沒有人,對於石安國的這種動作,王耀祖隻能是理解。


    “老石頭,你這是在考我啊?不過你最近的命令的確是夠瘋的,昨天晚上的行動,你該不會是為了打草驚蛇吧?可就算蛇被驚出來了,你就真能掌握到其逃跑的方向嗎?!”


    王耀祖不是傻子,石安國也不是瘋子。隻不過兩人都有所極端,一個看起來不正經,一個看起來不正常。


    “我現在也就掌握了一條線,如果不把蛇驚出來,也就不可能現蛇的蹤跡。上海灘的水太深了,**幾次大會都是在上海灘的租界內召開。**的很多重要頭目也都在上海,共產國際遠東局負責人也在上海,還有很多從蘇聯老毛子那邊培訓過來的**骨幹也都是先進入上海,然後再進入共匪控製的地區。這麽多的大魚都在上海灘,可結果我們所接觸都隻是一些普通的魚蝦,這不能不說是我們的失職。”


    王耀祖現在才現,石安國還真把他當成了重點培育對象。仔細想一想,王耀祖自己也認為自己夠資格,地主出身、法國留學、參加過北伐、生活作風爛、還殺過共黨份子,立過大功,還真是一個人才。


    “上海灘的水是深,可老石頭你手上就隻有一根魚杆,調查科所缺少的人員、物資實在是太少了。光靠你老石頭一個人拚命又有什麽用。老石頭你就盡力而為吧。我也會全力支持你的,不過我這人的壞習慣實在是太多,沒那麽容易改過來。已經十二點了,老石頭你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頓飯!”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老石頭也不認為自己的幾句話就能夠讓王耀祖改變什麽,所以老石頭不再多說,破例答應留下來跟王耀祖吃頓家常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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