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爺爺臉上也變得難看了起來,畢竟蘇玉竹陰陽怪氣說的是他最看重的孫子。


    “他是你堂哥,怎能如此說話。”


    “我可沒說是他,你自己對號入座而已。”


    “你……。”


    蘇爺爺心中暗罵不孝孫女,在外麵如此不給麵子,


    “你大伯娘說的對,他們兩個讀書才沒有幾年,就想著考科舉,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大伯娘更加有底氣的說:“對,我都是省得你們丟了蘇家的臉麵,才勸說,你別不知好歹。”


    “你又怎知考不上?就會逼逼說個不停。”


    “不用想都知道,在讀書的天份上,蘇家誰比的上博宇。”


    蘇玉竹麵露不屑:“就一個童生都不是的半吊子,你拿出來炫耀。”


    大伯娘氣的臉色發青:“你胡說八道,當初是爹千挑萬選才看中了博宇,你是說爹眼瞎嗎?”


    “瞎沒瞎未知,可是選中蘇博宇,是爺爺對於大房情有獨鍾而已。”


    蘇爺爺臉上一半青一半紅,瞄到一旁豎著耳朵看笑話的路人,更覺得麵子都丟光了。


    他對於自己的行為毫無歉意,眼神狠狠瞪了蘇玉竹一眼。


    蘇爺爺心裏想著,當初在蘇玉竹出生時就該掐死,省得現在隻會氣他。


    蘇爺爺不想在這裏丟人現眼,就拂袖離去。


    隻留大伯娘在這裏孤苦無依,蘇玉竹似笑非笑的看著大伯娘。


    大伯娘堅定的說:“等到科舉名次出來,你就知道這個行為多麽愚蠢。”


    “你是心虛嗎?知子莫若母,蘇博宇什麽成色,你心知肚明。”


    “……”


    “要不然當初我哥哥想讀書,你就想盡各種辦法阻止,不就是底氣十足嗎?”


    蘇玉竹可沒有什麽家醜不可外揚的意思,她巴不得宣揚得大家都知道。


    “你這個賤丫頭。”大伯娘氣急就要上前掐蘇玉竹。


    蘇玉竹明白大庭廣眾之下可不能動手,畢竟怎麽說都是長輩。


    大伯娘麵容猙獰,宛若潑婦似的掐過來。


    蘇玉竹靈活的躲到一旁,並順勢握緊大伯娘的右手腕,冷冷的說:“你是長輩,我不跟你動手,但如果你非要咄咄逼人,那我就得去問侯蘇博宇的師長,在你的言傳身教下,他是否也是如此蠻不講禮。”


    “你不能這麽做。”


    大伯娘臉上露出慌張,手掙紮不開,又看到蘇玉竹眼中冷漠無情的眼神,她心中對於蘇博宇前程的擔憂占到了上風。


    “那就少招惹我。”蘇玉竹放開她的手,


    大伯娘隻能在心裏偷偷罵,蘇玉竹這個賤人,如此的刁鑽難搞。


    “我是你的大伯娘,你怎能那麽用力,把我的手的捏疼了。”


    大伯娘感受著右手腕疼痛不已,似乎找到了什麽借口,能光明正大的找蘇玉竹算賬的理由,這樣就可以讓周圍路人討伐蘇玉竹。


    不出所料,路人都傳來異樣的眼光。


    “怎樣都不能對長輩動手啊,這樣太過分了。”


    “一個女子怎麽能如此粗魯。”一個書生說道。


    “沒有教養。”


    那些指指點點的聲音漸漸傳了過來,大伯娘一臉得意的笑著。


    可是蘇玉竹卻毫不在意的說:“大伯娘,你怎麽能胡說八道,破壞我的名聲呢,我隻是輕輕的握了一下而已。”


    大伯娘以為蘇玉竹心虛了,說的越發起勁:“要隻是輕輕的一握,我的手怎麽會那麽疼呢?”


    “也許是你自己裝的,故意冤枉我。”


    “我怎麽會冤枉你?你看看,我手上……”大伯娘快要到嘴裏的話說不出來,就像被掐住了喉嚨一般。


    大伯娘目瞪口呆的看著手腕上白白淨淨的皮膚,沒有任何痕跡,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可是卻有一股鑽心疼痛傳了過來,她不敢置信確認似的撫摸著手腕。


    而蘇玉竹暗暗偷笑,現在她對於力道的掌控更加得心應手,明了怎麽不著痕跡的報複一番。


    這時其他人見大伯娘手腕上沒有一點紅痕,紛紛認為她在撒謊。


    甚至有些人認為,這個漂亮女子對她這樣無禮,肯定是她人品有問題。


    大伯娘氣得快吐血,她在蘇玉竹這裏總是得不到好,怎會變得如此難應付。


    蘇玉竹高興的挑了挑眉,卻為難的說:“大伯娘,以後莫要再做這種事兒,否則侄女難做人啊。”


    大伯娘恨不得抓花蘇玉竹得意的臉,卻又心有餘悸,不敢行動。


    她狠狠的瞪著蘇玉竹,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蘇玉竹早就死了無數次。


    一時沒了法子,隻能落荒而逃。


    蘇玉竹心中很是感歎,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徒勞無功啊。


    雖說大伯娘很煩人,但是作為母親還是媳婦還是盡職盡責的。


    不過大伯為人過於冷漠,恐怕不會領情。


    雖然接觸不深,但是偶爾會瞥到大伯看向大伯娘的眼神,是深深的嫌棄。


    蘇玉竹心中的感歎,


    而接下來的事情,更是將蘇玉竹的想法驗證了。


    科舉考試就要結束了,蘇玉竹特意租了一輛馬車去接兩位哥哥。


    她無聊的坐在馬車裏,一旁放著為哥哥準備的一壺薑湯,還有易消化的糕點。


    這個季節過於寒冷,寒風瑟瑟,他們結束後肯定會異常的狼狽。


    作為貼心可靠的妹妹,她還給他們拿了棉襖外套,一切都考慮周到了。


    蘇玉竹無聊的發慌,就掀開簾子,結果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在百花樓的門口,大伯熟門熟路的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進去了。


    許多的青樓女子還熟悉的與他打招呼,一看就是青樓的常客。


    他臉上帶著尋歡男子特有的猥瑣笑容,色眯眯的看著身旁的女子。


    一點都沒有了往日的清高,反而顯得如此的庸俗不堪。


    馬車繼續前進,蘇玉竹放下了簾子,不禁嘲諷一笑,果然古代書生多為負心漢。


    這個事情在蘇家就是一枚炸彈,總有一天會砸得他們七葷八素。


    蘇玉竹托著下巴思考著,她要不要助人為樂,幫忙將這個事情捅出去。


    以大伯娘的性格肯定會大鬧特鬧,蘇家就此焦頭爛額,就沒有時間過來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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