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盼弟情緒激動的衝上來,就要扇我耳光,我連忙蹲下避開她的手。


    我一臉嫌棄的屏住呼吸,嘲笑的說:“你身上還有糞便的味道,離我遠點。”


    李盼弟情緒無法自控,張牙舞爪的朝我打過來。


    我身手敏捷躲開她的襲擊,還故意一蹦一跳的捉弄她。


    當李盼弟以為能碰到我的身影,又靈活的快速躲開。


    最後她氣喘籲籲的倒在了地上,還沒有碰到我的一根汗毛。


    我這才停止了這個幼稚的遊戲,


    卻發現一旁的宋子越正看的津津有味。


    我難得不好意思起來,臉頰因為羞憤紅潤起來。


    天啊,我都多大歲數了,還玩這種遊戲,這麽無聊,真是越活越回去啦。


    我的長發紮成樸素的麻花辮,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睛,看著很是清麗淡雅。


    宋子越眼中的笑意越發的深,溫柔得快要溢出來。


    我一本正經的清咳一聲,收斂一下過於活潑的情緒,輕聲細語的對李盼弟說:“你呢,我就給你一個建議,以後最好呢,還是多做事少說話,免得一張臭嘴得罪人。”


    李盼弟敢怒不敢言的看著我,要是眼神可以殺死我,我都已經死了百八十遍了。


    我見她沒有反對,就默認她愉快的答應呢。


    我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這裏,


    宋子越眼神眉眼盡是冰冷,眼眸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隨意不屑的瞥了一眼李盼弟。


    敢說玉竹的壞話,看她不順眼,晚上給她套一個麻袋。


    他就不再理會她,快步跟上我的腳步。


    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說:“玉竹,你去哪裏?我們一起去吧。”


    我瞥了他眼,這人還挺自來熟的,但是卻不讓人反感。


    遠處的羅婭眼底露出一絲凝重,蘇玉竹怎麽跟宋子越那麽熟?


    看來蘇玉竹果然是重生的,所以才故意接近宋子越。


    誰都想不到村裏無所事事的宋子越,在後麵下海經商,成為了全國首富。


    他為人冷酷,性格手段狠辣,但由於他是出了名的黃金單身漢,引得不少女子的爭相追求。


    可惜他不近女色,


    張若雪嚐試過接近他,可是不知為何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再也不敢提起他了。


    估計是铩羽而歸了。


    如果蘇玉竹是重生的,那就明白了,看來是看上了宋子越,想提前做投資。


    可惜啊,看錯人了,宋子越根本就不是那麽好接近的。


    可是當看到他們倆有說有笑時,羅婭忍不住目瞪口呆。


    怎麽可能?


    羅婭對於我重生的疑慮,進一步加深,腦海中翻江倒海的翻騰,一時間就像綁住了手腳一般。


    而我在這個時候,剛好在山上遇到了個大驚喜。


    一頭凶猛的野豬對著我們齜牙咧嘴,它的身軀健壯,毛發粗糙,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我一臉欣賞的看著這頭壯碩的野豬,心裏已經默默規劃起來。


    一部分可以弄臘肉,


    炒五花肉挺香的,


    排骨可以燉湯,


    看著還挺肥的,可以榨出不少油來。


    我給它安排的明明白白,


    宋子越見野豬越來越靠近,他擋在我麵前,輕聲細語的說:“玉竹,你趕緊爬到樹上,你別怕。”


    看著堅定的擋在我麵前的瘦弱身體,不得不承認,英雄救美還是有點用的。


    我心中多少還是湧出一絲感動,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底中盡是輕鬆,嘴角微微上揚的說:“放心吧,就這麽個小野豬,輕鬆解決。”


    野豬奔騰而起,張來獠牙向我們衝過來,我步伐輕盈的迎了上去,對著它就是狠狠的一腳。精準的踢在它的龐大身軀上,它猛然倒在了地上,砸出了一個深坑。


    它疼得大聲“嗷嗷”大叫,在地上發狂的掙紮著,鮮血從它的身上救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它才放棄了最後的掙紮,倒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我拿著一根樹枝試探性的戳了戳它,還是沒有反應,才放心了下來。


    我臉上帶著愉快的笑容,語氣輕快的說:“我們趕緊將它抬下去吧,否則鮮血會吸引許多的野獸過來。”


    宋子越配合我將它抬回了村裏, 這麽大個野豬根本就遮擋不了。


    這會正是忙閑,


    有三五村民看到我們抬的肥豬,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壯漢上前幫忙抬,算是解放了我的雙手。


    路過村裏最高大的榕樹,這是一棵百年老樹,曆史悠久,許多村民閑暇時就會在這裏乘涼。


    大多數婦女在唾沫橫飛的,東家長西家短的扯著閑話。


    稍微勤快一點的女人,好歹手裏還在邊扯閑話邊打著麻繩或者鎿著鞋底兒。


    此時大家的臉上的笑容明亮得擋不住,村裏就像過年一般。


    山上打的動物一般都是歸村裏所有,人人有份,因此大家都喜笑顏開。


    “這野豬少說有300多斤,長得可真壯實。”


    “對呀,我們一家至少可以分1斤肉,好久都沒有吃肉。”其中一個村民兩眼放光的看著野豬,就像看著許久未見的情人一般。


    我們將這頭豬搬到了殺豬匠那裏,殺豬匠熟練的舉起一尺多長明晃晃的鋟刀,撲的一下就紮了下去。


    在鋟刀紮入豬的心髒同時,嘩嘩流出的鮮血被接到盆子。


    村裏婦女趕緊端過血盆,用筷子不停的攪拌豬血,以防凝固。


    褪毛之前,要把豬吹起來,直捅的部分豬皮與豬肉分開而鬆動。然後,殺豬匠鼓起腮幫子,瞪圓了眼睛,往裏吹氣,直至把豬吹的圓鼓鼓的。


    另外幾個則把豬抬到屋裏燒得滾開的大鍋的木板上,開始褪毛。


    直至把豬毛刮的一幹二淨,幹的真是熱火朝天。


    之後,開始分解豬肉。


    再把褪光的白條豬抬回到外麵的炕桌上,將它分成前腿肉,後腿肉,肥肉,排骨等。


    村裏的孩童滿眼期待的看著一塊塊的肉,恨不得馬上就能吃上香噴噴的肉。


    村民們則都排起長長的隊伍來,


    大隊長王紅兵臉上喜氣洋洋,輕快的說:“今天大家托蘇知青的福,大家都可以分到一份肉,我就代表村民們感謝蘇知青了。”


    村民們也接二連三的感謝起來,


    另一邊的知青們則是追悔莫及,後悔沒有和我處好關係,否則他們就可以經常吃上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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