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哥,怎麽了?”


    心思敏捷的朱琳琳感受著身邊的低氣壓,


    停下了手裏的筆尖,看向了一邊的林啟明。


    “看看這個!”


    林啟明沒有解釋,把手裏的紙張遞了過去,


    但是從他的臉色上可以看的出,他正處在暴怒的邊緣。


    朱琳琳疑惑的接了過來,紙張上文字不多,但是看了幾眼,馬上被氣紅了臉,


    隻見上麵寫道,


    “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話,明天帶著錢去學校後邊的小樹林,


    敢不來或者報告老師,你也不想你糊火柴盒的奶奶出事吧!”


    “太可惡,現在的孩子都是怎麽了,這麽小的年紀心思就這麽歹毒!”


    歹毒一詞已經是朱琳琳能說出來最惡毒的罵人的話,


    要是讓一旁已經到達陸地鍵仙的林啟明開口,書都能給你封了。


    “人之初,性本惡,孟子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那些孩子胡說八道的能力相信你也有所領教了。


    這張紙的主人是誰的,你知道嗎?”


    “嗯,我記得這個學生,王林海,


    最下麵那幾封情書全是小女孩寫給他的,是個品學兼優的孩子,


    但是家庭條件不是很好,母親早逝,父親好像在保定務工,留下奶奶看著他。


    校長和孩子過世的爺爺有交情,所以特意把他轉到學校來的,


    但是現在看來他的處境不是很好。”


    “明天我也去趟學校,看看什麽情況!”


    聽著是校長的安排,林啟明搖了搖頭,貧困子弟闖進富家子弟的地盤,


    而且長得又帥,學習又好,這不受欺負就怪了。


    ……


    清晨,衣著整齊的楊藝端著藥碗,推開了房門,來到了夫人的床前,


    看著床上麵色蒼白,陷入昏迷的愛人,楊藝眼神閃過一絲溫柔,拂過他額前的一抹秀發,


    “我要救你,就算不是因為你的病,我也想早點結束這一切。”


    話畢,楊藝幫楊夫人掩了掩被子,然後毅然決然的轉身離開了房間,


    渾身散發著悲壯的氣息,邁向了公安局。


    此去欲何?踏南天,碎淩霄!若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


    “老郝,林啟明和鄭朝陽呢?”


    得知楊藝帶來的訊息,白玲立馬奔向會議室,


    “林啟明打電話說學校有霸淩行為,去調查一下,


    老鄭,昨晚又是一個通宵,研究魏檣的經曆,現在還沒醒呢!”


    白玲聞言點了點頭,對著一邊的郝平川說道,


    “那行,等會你配合我,爭取從楊藝嘴裏弄出點有用的東西。”


    “明白。”


    ……


    “琳琳,快點,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在學校後邊的樹林裏沒有發現王林海的身影,


    但是林啟明卻在一棵大樹地下發現了點點血跡,


    他心中不禁閃過一絲擔憂,急忙帶著朱琳琳朝著學校趕去,看看人是否在學校。


    “知道了,馬老師,馬老師。”


    朱琳琳也是小跑前進,忽然她開口朝著麵前的一位中年男人喊道,


    “朱老師,你這是幹嘛這麽著急,這位是?”


    馬老師看著急匆匆的朱琳琳,停下來打招呼,


    同時好奇的問起林啟明的身份,這小夥子真帥啊,不亞於年輕時期的我。


    “馬老師,這是我先生,不說這個,王林海來上學了嗎?”


    “沒有啊,這孩子從來不遲到,這不我就是準備去校門口看看呢。”


    馬老師不假思索的說道,


    林啟明和朱琳琳對視一眼,眼底的擔憂更甚,


    “林同誌,朱老師,到底怎麽了?王林海是不是出事了?”


    馬老師教了二十多年書,自然練就了一雙毒辣的招子,


    看著眼神交流的小夫妻,他心裏咯噔一聲,我學生不會出事了吧!


    “馬老師,你看看這個,這是誰的筆記你能看出了嗎?”


    林啟明把紙條遞給了馬老師。


    馬老師狐疑接過一看,臉色先是變得通紅,然後變紫,最後又變成的羞愧和擔憂,


    “這是郭全博的筆跡,就他這蝦米跳舞,寫字都浪費紙張,


    我說王林海怎麽前兩天上體育課都暈倒了,原來是吃飯錢都被勒索了,


    郭全博這個王八蛋啊!


    不對,還有牛鴻利,常石山也沒來,他們兩個一向是郭全博的跟班。


    我得去報警,王林海別出事了!”


    “馬老師,穩住,我就是警察,”


    林啟明把警官證遞了過去,緊接著說道,


    “你知道這個郭全博的家嗎?能帶我過去嗎?”


    “我知道,林警官,咱們這就走。”


    馬老師忙不迭的點頭。


    “好,琳琳,你就別去了,去和校長匯報一下情況,


    讓沒課的老師四處尋找一下,希望有好消息吧。”


    “我知道了,啟明哥,你們有消息也及時打電話回來。”


    “好的,馬老師,咱們走。”


    ……


    “楊藝教授,說吧。”


    白玲坐在主位,看著這個低頭不語的男人,


    其身上的儒雅氣息代表著這個男人具備著較好的文化素養,


    她忍不住想起了之前的見麵時候楊藝的裝瘋賣傻,


    那是為什麽呢?他是受到了誰的威脅嗎?


    想到什麽的白玲忍不住目光沉了沉,


    “你不是說,知道有關桃園的事情嗎?”


    郝平川倒是不管那麽多,自己開篇點題,語氣中甚至帶著一絲不憤,


    我調查那麽久都沒桃園相信,你是從哪冒出來的,就知桃園事情了?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白玲啊,我去過你們家。”


    白玲嘴角帶著溫和的笑意,語氣也很是溫柔,他看的出來楊藝帶著的重重顧慮,


    她試圖想要化解這種戒備,


    “記得,那時候我的腦子不清楚,我現在都想起來了。”


    高智商不愧是高智商,一句話把之前的裝瘋賣傻直接帶過,


    而且邏輯嚴謹,不留縫隙。


    “你想起什麽了?”


    白玲沒有深究楊藝的話,她現在就想知道,


    桃園的事情,或者說她就想知道鄭朝山和桃園有沒有關係。


    楊藝抿了抿嘴角,糾結片刻還是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要舉報一個大特務。”


    “誰?”


    白玲,郝平川兩人把視線都匯聚到他的身上,


    “他瘦瘦的,長頭發,有卷。”


    一係列特征的描繪下,白玲和郝平川互相對視一眼,都閃過一絲凝重,


    “他叫什麽名字?”


    “他……”


    楊藝往前靠了靠,似乎貼近一些能多給他一些勇氣一般,


    但是當他鼓足勇氣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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