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外,林啟明看著飛簷走壁朝著鄭朝山家裏潛行的聲音,砸吧砸吧了嘴,段飛鵬難道不知道這裏是警察的老窩,這麽肆無忌憚,等著吧,這頓呲他跑不了了,想著段飛鵬的倒黴模樣,林啟明哼著歌推來了門。


    “小倉娃,離開那登封小縣,一路上我受盡饑餓熬煎......”


    “啟明哥,今天興致怎麽這麽高,還哼起來了?”正在和林繁星伺候著院子角落一對兔子的朱琳琳聽著門口的動靜,轉身看見麵露微笑的林啟明,開口問道,“你任務較重,昨晚就沒回來,我這也不知道你今天晚上什麽情況,就沒給你做飯,餓不餓,要不我給你下碗麵條。”


    聽著朱琳琳關心的話,林啟明一時間大感羞愧,真該死啊,“沒事,我吃過了,你們倆呢,這倆兔子乖不乖,要是養著麻煩,明天咱們就吃麻辣烤兔。”


    “臭哥哥,兔兔那麽可愛,你怎麽忍心吃兔兔呢?”小心的喂著兔子爛白菜葉子的林繁星聽到林啟明的話,頓時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嘿,老虎還很可愛呢,你還吃呢,我都沒吃過。”林啟明也不甘示弱,回複了一個白眼,在瞪我,我就把閻老摳找來,讓他看用看敗家子的眼神盯著你,你知不知道你喂兔子的白菜,都是人精閻老摳從菜市場求而不得精品。


    朱琳琳看著一臉呆萌的小姑子也是有點詫異,沒想到她竟然連老虎肉都敢吃,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還有老公,你要是不說你也沒吃過老虎肉,我也就信了你是怕我累著,你這是吃哪門子飛醋啊。


    林家三口言語交鋒的同時,鄭朝山也正在和手裏的牛皮較勁,突然屋外傳來一道翻牆落地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一手繼續捏著牛皮,一手向下摸去。


    推門而進的段飛鵬迎接他的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使得關上門,笑容滿麵的他也是一愣,笑著說道:“長官,是我。”


    看著一臉笑意的段飛鵬,鄭朝山臉色卻相當心塞,老三是精致利己者,一切任務的前提是以保障自身安全,老二雖然是任勞任怨,聽從指揮,但是卻不長腦子,心累。


    槍口緩緩朝下,鄭朝山沉聲說道:“你過來。”


    “唉。”段飛鵬朝著鄭朝山走了過去。


    “靠近點。”鄭朝山歪頭再次出聲,等段飛鵬離得近了,側頭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喝酒了?”


    “啊,喝了點,我剛剛看嫂子出去,夜班吧。”一句話兩次戳中鄭朝山的雷點,不但笑嘻嘻的答複這喝酒,段飛鵬本意是我看見尚春芝離開才進來的,不會別人發現,目的是轉移話題,但是落在鄭朝山的耳朵裏就變成了,我監視著你的一舉一動,什麽時候家裏有人,什麽時候去上班,一清二楚。


    鄭朝山一雙死魚眼看的段飛鵬頭皮發麻,不過很快把注意力轉移到手上的牛皮,“夜班,有人看見你進來嗎?”


    “沒人看見我進來。”段飛鵬有點納悶,長官這是腦子不好使嗎?要是被別人看見,外邊早就喊打喊殺了,哪會這麽安靜,他其實不知道,有個貨主要是忙著哄老婆,沒空搭理他。


    “你怎麽知道?”如果一個人真的想要找你的錯,即使你說你是男的,她也會問一句,你為什麽是個男的。


    聽著鄭朝陽漫不經心的問話,段飛鵬不但沒有理解其中的意思,而且之心的說道:“我當然知道,這麽多年我都是高來高去的。”


    “出什麽大事?”鄭朝山開口打斷了段飛鵬的話,他已經醞釀好等會的話術了。


    見到鄭朝山提到正事,段飛鵬直覺的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開口道:“也沒什麽大事,我就是來告訴你啊,長辛店機廠的那三輛機車,防守很嚴,我們根本無法靠近,負責維護的都是工廠的先進積極分子,用兔子黨的話說,就是根紅苗正,我試著收買了幾個,結果被人舉報了,咱們的兩個外圍都栽了,好在他們知道的不多。”


    聽著匯報,鄭朝陽把手槍放進工具箱裏藍色皮革的下麵,心中的無名怒火更甚,你大半夜跑到我家就是為了給我說這雞毛蒜皮的事情?


    “就這些?”


    “就這些啊!我就是想問問,下一步怎麽辦?”段飛鵬有點疑惑,這不是你給我布置的任務,我這已經有了階段性的結果,立刻來向你匯報,結果就是幹不了,這不是讓你出出主意?咱們是幹,還是拉倒。


    “沒別的了?”鄭朝山沒有說接下來的措施,反而淡淡疑問是否還有其他事情,如果政治嗅覺靈敏的人,心中已經警鈴大作,就算是沒事,也得編出點事情。


    當很可惜,你不能要求一個練武出身幹過大頭兵轉身做飛賊的貨色有政治嗅覺這種高級技能,於是段飛鵬憨憨的回複道:“沒別的了。”


    “那這事明天說可以嗎?”


    “行啊!”


    “那後天呢?


    “可以啊,也不是啥急事!”伴隨著鄭朝山疑問,是段飛鵬不假思索的回答。


    “五天以後說行不行?不在家裏說可以嗎?”而伴隨著他不假思索的回答,是鄭朝山越發陰沉的臉色!見到段飛鵬回答卡頓起來,鄭朝山圖窮見匕!“可以嗎?”


    “可以!”再傻的人也明白了,自己這深夜來訪,是犯了鄭朝山忌諱,段飛鵬快速站起身來,站的筆直回複道。


    “很難靠近是嗎?”看著段飛鵬還算恭敬的表現,鄭朝山點了點頭開口繼續問道。


    “什麽很難靠近?”段飛鵬有點疑惑,你說的是什麽玩意?你難不難靠近,自己心裏沒點逼數嗎?


    “你剛才說的長辛店機車廠,守衛很嚴,很難靠近!”鄭朝山的稍微緩和的臉色再次變得陰沉,夏蟲不可語冰!


    “是,是很難靠近。”回過神來的段飛鵬急忙點頭,你不說機車廠誰知道你說的是人還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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