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會議室,林啟明吹著口哨走了進去,想著昨天晚上,嶽父嶽母輪流進行的混打,亞洲小平臀硬生生變成美國隊長同款。


    使得朱勝利那小子吃晚飯的時候隻能端著碗站在桌邊抽著鼻子啃窩窩頭,估計接下來這星期上課都得站著聽了。


    不過很快的他的好心情就被屋裏壓抑的氣氛給衝散,一個,兩個,三個,全都變成了思考著的模樣,拿著鉛筆摸著下巴,盯著北平地圖裝著思考著。


    “北平啊,這胡同!”在大別山區大大小小的山溝如履平地的郝平川碰上了他的一生之敵,對於北平的胡同,他現在真的是一個大寫的服,它是怎麽做的這勾著那,那連著這呢?明明兩條巷子八百米遠,可是你翻個牆發現,唉,到了!


    不得不佩服底層百姓的生存智慧,每一個狗洞,每一個爛窗戶,你鑽過去,可能就是一片新的天地。


    “三千兩百條大小胡同,城市居民四百萬,大海撈針。”白玲也是見過大世麵的,見識魔都的弄堂,闖蕩過莫斯科的城堡,可是在北平的胡同文化麵前,她還是覺得這兩位都得甘拜下風。


    “街道上各級機關派出所,胡同裏的積極分子都調動起來了,正主沒抓著,殘留的敵特倒是抓了不少。”


    “正主沒抓著,抓再多沒用!”鄭朝陽現在是一心兩用,一邊關注著袁碩的事情進展,一邊還是擔心著鄭朝山的身份情況,使得他倍感焦慮,聲音都沙啞了起來,“時間拖得越久,越容易出差錯。”


    “報告!”


    默默在門口當小透明的林啟明被嚇了一跳,轉身看著值班門衛手裏的信件,接了過去,“回去吧。”


    “是!”


    “老鄭,你的信。”林啟明走上前把東西遞到鄭朝陽手裏。


    “什麽意思?”鄭朝陽拆出裏麵的信件,發現是用報紙粘貼的一行字。


    “花市大街鐵路宿舍。”


    “這字是從報紙上剪下來貼上去的,”白玲拿著信紙先是嗅了嗅,然後走到窗戶旁邊對著太陽光照了照,“膠水是辦公用的膠水,塗抹均勻,這個紙張是榮寶齋的信件,不過榮寶齋這種紙張買的很多,查不到來源。


    信封信紙都是新的,這人把信寄給你,不讓我們知道他是誰,又想我們知道線索,說明她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不是普通老百姓。”


    “這個消息就給全了嘛,沒頭沒尾的什麽意思?”郝平川倒是依舊不動大腦,直接開大。


    “不管什麽意思,反正現在也沒線索,去趟花市大街。”林啟明開口,“老郝,通知行動組比較機靈的那幾個,換便裝,先去派出所,了解了解情況,然後在決定排查計劃。”


    “好,我這就去。”


    花市大街派出所,代數理指著黑板上花市大街的地形圖,開始介紹,“這就是花市大街派出所,靠近火車站鐵路上好多宿舍都在這附近,還有好多鐵路上的員工呢,也選擇在這附近租房子,圖得就是個方便。


    以前這一帶呢,我們摸排過一次,我這裏有記錄,在這,你們看看。


    具體人數呢,我還沒有統計過,但應該不少,而且比較分散。”


    “我們收到線索,我們要找的人很可能就在這一帶那個跟鐵路有關係的人家裏。”郝平川看著這個在自己被綁架事情還想文藝匯演的小眼鏡,就你還想回局裏,不把你按死在派出所,我就不姓郝。


    “隻要有區域就好辦,大不了,挨家挨戶的搜唄。”代數理是眼睛一瞪,主意脫口而出。


    林啟明看了看這個豬八戒戴眼鏡冒充文化人的袋鼠,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行,先不說挨家挨戶的搜索不符合我黨的辦事原則,過於擾民,此外造成的動靜太大,人就驚了。”


    鄭朝陽對於林啟明的話也表達的肯定,:“還是得想個辦法,得秘密調查。”


    “要麽就說是檢修電路吧,”沉默了片刻,林啟明看著頭頂的燈泡,靈光一現,“我記得代數理你打過報告,說是這一帶的電線線路,老化的比較嚴重,因為線路短路,引發了數次火災,就連所裏都差的出了事故,想要進行更換是吧。”


    “這注意好啊,剛好電業局也下文說是標記重點老化位置,方便更換,剛想著人手不夠,你們就來,趁著這次機會重點摸排一下,而且也不會引起大家的注意。”


    “好,就這麽辦,老代,去電業局整幾套衣服,順便辦幾份證件,抓緊行動,不能大魚跑了。”林啟明說道。


    “沒問題,我這就去辦。”


    鐵路職工宿舍附近的一處小巷子裏,一群人都在使勁的磨蹭,這個蹭蹭牆,那個蹭蹭樹,犧牲最大的是白玲,往自己臉上抹了點土,畢竟哪家爬高上低的電工,能這麽白淨的。


    接過代數理遞過來的證件,林啟明隨意打量了兩眼了,真別說有什麽黑白照片比彩色照排出來的效果都好,塞進胸兜,林啟明對著幾人說道:“就按咱們之前說好的,按照這個劃分好的區域,挨家挨戶的去查。


    一旦發現問題,不要聲張,尋求支援,咱們碰頭,商量怎麽解決,記住了,安全第一。”


    “明白!”x7


    說著陸時冶對著郝平川點點頭,準備出發,但是剛邁開步,鄭朝陽彎腰就抓起一把土,朝著抹了半天還白嫩依舊的白玲小臉蛋抹去。


    使得白玲直接愣在原地,片刻後反應過來,紅著耳朵,拍著鄭朝陽的胳膊,“唉,鄭朝陽,你幹嘛!”


    “矯情!”鄭朝陽丟下兩個字,朝著自己劃分的區域走去,白玲翻了個白眼,然後跟了上去。


    留下一隊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忍不住偷笑起來,其中齊啦啦更是不要命的小聲嘀咕道,“能治得了白組長的,也就隻有鄭大哥,我是真佩服他啊!”


    “其實很多人也佩服你的,”林啟明對著齊啦啦說道,“這麽多人聽著呢,隨便傳句嘴,你就等著被白玲穿小鞋吧。”


    “啊,各位大哥,你們不會這麽幹的對吧?”


    “嗬嗬,小齊,昨天好像發工資了吧,你看豐澤園?反正你不是要戒糖,這個弟兄們還沒去過豐澤園呢,你懂得。”


    “不就豐澤園嗎?小弟請了,隻要哥哥們開心就好。”齊啦啦咬著牙齒,忍著心髒滴血許諾道,看來這個月工資保不住了。


    “小齊,有前途,我們看好你哦!”


    ……


    大年初二,諸位走親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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