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向方也是瓜子嗑的沒滋味,和在鄭朝陽兜裏搶的差點遠啊!


    林啟明:廢話,純天然的怎麽和科技與狠活比,你吊三個小時的高湯也幹不過我這一勺三花淡奶。


    吐掉瓜子皮,咳咳兩聲,把還在發呆的齊啦啦的魂叫了回來,開口道:“跟蹤啊,有時候就得布點分段。


    讓這老小子知道被跟蹤也好,這樣他就該發慌,越發慌就越容易露出馬腳。”


    齊啦啦聽完之後,從自己破壞行動的壞心情中走了出來,然後立刻嬉皮笑臉起來,胳膊肘碰一下宗向方,說道:“宗大哥,我可聽說了,您是跟蹤的頂尖高手,您傳授我幾招唄。”


    看著像癩皮狗的齊啦啦,宗向方等的就是他開口,早點傳授完,早點結束任務,帶個累贅,拉低效率。


    把裝瓜子的紙袋朝著齊啦啦傾斜,齊啦啦也毫不客氣的伸手就抓,這也就是宗向方想早點打發他。


    這要是擱多門身上,不上貢也就罷了,還特麽想在撈點,想學東西,想屁吃還差不多。


    宗向方左右環視了一下街道,對著齊啦啦說道:“跟蹤啊!最重要的一點,得讓對方忽略你的存在,有時候你不能是你。”


    前一句還聽得津津有味的齊啦啦,聽到後一句,懵逼了,瓜子也嗑不下去了,開口問道:“那我是誰啊!”


    “你是她,是他,是他,還得是她。”


    宗向方瞅著路邊賣貨的中年婦女,路過的小孩,已經白發蒼蒼的老人,乃至身材性感的女青年,對著齊啦啦比劃道。


    齊啦啦懵逼加倍:“我怎樣才能成為她,他,他,還有她。”


    宗向方沒有過多解釋:“跟蹤不是靠眼睛,靠這兒。”


    宗向方用手背碰了碰齊啦啦心髒的地方,然後朝著遠處走去,留下一片背影,盡顯高人風範。


    齊啦啦則是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果下我我我。


    跟蹤學院士宗向方把自己三十年的研究成果匯總成一句唯心主義的話傳授給了剛從跟蹤學幼兒園畢業的唯物主義戰士齊啦啦,成功使得齊啦啦在原地不知所措。


    愣了一會的齊啦啦,看著就要消失的宗向方,馬上喊道:“不是,宗大哥。


    喊了一聲,然後立刻追了上去,來到宗向方身邊:“宗大哥,我還是沒聽明白,你在給我講講。”


    宗向方則是反問道:“講什麽啊?”


    什麽叫宗師風範,這就是宗師風範,道不可輕傳,凡是能輕易負責的東西,哪還有什麽技術含量。


    對吧,數不清的磚家,叫獸。


    而齊啦啦這個狗東西,則是立刻變臉,齊大哥也不叫了,直接嚷嚷道:“你別說話留一半啊!”


    正當齊啦啦要繼續宗向方的時候,旁邊當鋪的拐角的地方,傳出來男女爭執的聲音,尤其是女人的聲音有點耳熟。


    二人抬頭望去,隻見先出來的是穿著一身白西裝,外邊套著一件灰色呢子大衣的男子,真是夠騷包的,這顏色和青灰色的房磚可謂是格格不入,也不怕沾染上這街頭牆角的金坷垃。


    男士弓著腰,雙手朝前,一邊後退,一邊揮舞,不知道的還以為鹹豬手高騷擾呢。


    嘴裏喊著:“ 儂不,不能走,冼妹,冼妹,冼妹。”


    說完,雙方終於露出了真容,女方穿著紅色呢子大衣,拿著時尚手袋,對著男士罵的赫然就是北平城的黑幫公主—冼怡。


    男子很明顯也有點身份,不然就這個騷擾勁,冼登奎早就讓他消失,冼怡指著他的鼻子說:“都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別跟著我,再跟著我,我叫巡警了啊!”


    那姿勢,主打的就是一個英姿颯爽,女強人風範,看的齊啦啦目瞪口呆,這和在警局的柔弱不能自理的表現有點不一樣啊!


    原來她不是不會溫柔,隻是她把溫柔給了自己想給的人,你在等也等不到的,所以,舔狗們,醒醒吧,沒有結果的!


    對麵的男士其實也是五官端正,頭發梳理的整整齊齊,還抹上摩絲進行定型,膚色雖然不白,但是麵部整潔,絲毫不顯得邋遢。


    鼻梁高挺,大嘴有福,眼睛也是有神,而且身上的白西裝雖然和街道格格不入,但卻是不見髒亂,可見愛整潔。


    從外表上看,是不錯的結婚人選。


    但是正如那句話說的,始於顏值,敬於才華,合於性格,久於善良,終於人品。


    隻有你的顏值,我才有興趣繼續了解你的才華,性格,人品。


    但是也有些人辜負了父母給的好皮囊,長著人臉,不幹人事,就比如這位,大街上攔著一個女士不讓人家走,張著大嘴,大聲吼叫,唾沫亂飛,是個人都情不自禁的退避三舍,真是一點衛生都不帶講的啊!


    “冼妹,儂今天要是不答應阿拉,阿拉今天是不會讓你走的啊!”


    謔,還是個魔都的公子哥啊,這一口魔都方言,讓宗向方和齊啦啦聽得直搖頭,聽一句話,真是夠費勁。


    至於說冼怡,先不說她心心念念的朝陽大哥,就這一口阿拉,阿拉,這讓一口京片子的老北平也受不了啊!


    說話都費勁,何況是要生活一輩子呢!


    冼怡直接無奈的把頭扭到了一邊,老天爺,我這是造的什麽孽啊,讓我受這樣苦楚,救救我吧。可惜扭臉得方向不對,剛好和齊啦啦兩人相反,不然就不用向老天爺求救的。


    老天爺回複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老爹的孽債太多,算到你頭上了呢?


    齊啦啦見到熟人遇難,也不糾纏宗向方,反正也跑不了。


    直接走上前去“哎哎哎哎”揪著小上海的衣領子就給他扯到了後邊,離冼怡遠遠的。


    小上海見到突然殺出的程咬金,一臉憤怒的出食指指著齊啦啦:“儂做啥?”


    齊啦啦也不暴露關係,占據道德製高點:“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當街欺負婦女,你個死癟子。”


    小上海作為魔都來的公子哥,哪有什麽好脾氣,一口地道的魔都方言便開始罵了:“儂個小赤佬,儂管我,我管自個老婆好不了,關儂啥事啊!‘’


    “儂瞅瞅儂的癟三樣子啊,粗眉毛,綠豆芽,酒糟鼻子赤紅臉,白天出來嚇唬人,晚上出門嚇唬鬼!


    儂曉得不啦!”


    了解了,這個小上海還在天津待過,一套閃現加連招,直接把齊啦啦幹的cpu直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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