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您的到來,scherzinger先生,路途還愉快?”


    lieblingskind好像很適應這樣的禮遇,不鹹不淡的點點頭,不準備多說什麽,旋兒又好像想到了什麽,補充了一句,“愚—兄—a—很—煩。”


    “‘有種讓我想罵人的衝動?’是這樣想的?”sergio好像因為那一聲愚兄而變得很高興,臉上的表情也真摯了很多,他調侃的開口,“現在你想罵他,是因為你對他這些年的轉變還不夠了解,等你以後了解了,你一定會動手打他。”


    “足—夠—了。”lieblingskind的表情淡淡的,不為所動。


    gugliemo黑線的跟在這一個明顯就是領導集團的隊伍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於是隻好隨波逐流,一遍又一遍的對自己做著自我心理建樹,我是空氣,我是空氣,我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lieblingskind這次來還是因為新兵即將入蘇的作戰計劃,作為scherzinger家族中最引以為傲的首席演奏家,lieblingskind這次是被軍方特意請來,為即將開赴蘇聯戰場的士兵們演奏一曲預祝凱旋的大提琴獨奏。這可真是大手筆,gugliemo在聽到lieblingskind的來意之後不屑的撇撇嘴,反正都是去當炮灰,至於這麽隆重嘛。


    短暫的內部歡迎lieblingskind的活動很快就過去了,lieblingskind的演奏被安排在後天晚上送別酒會的最後,作為送別儀式的壓軸,被很多人期待著。各個高層們陪著見過lieblingskind這個珍稀動物之後,也都該幹什麽幹什麽去了,畢竟現在還是很忙碌的。


    格林德沃的通信要求在高層們離開後不久就到了,那是德國魔法界特有的一種通信魔法,透過玻璃,模擬閉路電視的方式,進行遠程視頻。(這讓gugliemo驚奇了很久。)


    sergio上校辦公室裏最大的那麵鏡子作為見麵的媒介被擺放在了他辦公室裏最顯眼的位置,sergio上校、路易大哥、lieblingskind、gugliemo坐在鏡子的對麵,喝著medusa沏的印度紅茶,等待著魔法信號傳遞過來。


    影像很快就傳了過來,格林德沃依舊那樣神采飛揚,穿著筆挺的軍裝,那上麵裝飾著很多亮閃閃的勳章,手裏拿著華麗的權杖,臉上的表情愉悅,他剛剛贏得了一場小規模戰役。


    “很高興您能來,scherzinger先生。”格林德沃首先和lieblingskind打了招呼。


    lieblingskind點點頭,麵上的表情沒有什麽變化,隻是放下了手裏的紅茶杯,端詳了一段時間鏡子中的格林德沃,那樣詭異的眼神看的在場不明所以的人都毛骨悚然,而他大爺卻好像一無所知,隻是很淡然的丟出來一句,“老—男—人。”


    於是所有人都淩亂了,完全無法理解他說話的精髓。


    格林德沃好像理解了,挑起了一個囂張的眼神遞過去,並沒有再開口多說什麽,隻是很盡職責的對gugliemo詢問了一下最近的生活,“我的小王子,你過的還好嗎?”


    sergio上校在格林德沃、lieblingskind和gugliemo之間轉了一圈,之後瞭然的淡定了。


    路易大哥和gugliemo一起露出了依舊如初的迷茫眼神,就像是兩個長不大的孩子,眼神裏有著清晨的濕氣,呆呆的、傻傻的,就像是初生的嬰兒一般,真的很讓人不知所措。隻不過那樣的純良,一個是真傻,一個是裝傻。


    “我很好,魔王大人。”gugliemo回答的聲音清脆,帶著綿軟的腔調,笑容甜美,就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lieblingskind暗自皺了一下精緻的眉,他果然是必須討厭那個格林德沃的。


    這樣的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談話內容也正式進入了正軌,就這次歡送會的具體安排聊了很長時間,寒暄也是必須的,好比關於scherzinger家族。好像所有人都忘記了開場時的小尷尬,主客盡歡,其樂融融。


    會談結束之後,gugliemo被指派領著lieblingskind參觀整個格林德沃堡,那其實沒有什麽好參觀的,格林德沃堡所能有的,scherzinger莊園也一定有,每一個歷史悠久的大家族之間在本質上其實是很類似的,千篇一律。差別也就是些歷史沉澱、文化底蘊、建築風格迥異等方麵的不同,而這些gugliemo沒有什麽興趣了解,他覺得lieblingskind也應該沒有什麽興趣。


    走廊上,gugliemo望著lieblingskind的側影,多少還是有些愉快的。在這麽一個對於gugliemo來說算得上是陌生的環境下,有一個熟悉的人,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親切感在作祟,令gugliemo嘴角上揚的幅度增加了不少。


    第十章


    夜晚很快就到了,lieblingskind被安排在了西邊最尊貴的客房裏休息,而他本人則對這樣的安排沒有什麽異議,反正他也用不上那個房間。


    gugliemo和lieblingskind在gugliemo的宿舍裏相視無語,gugliemo無語衝著水晶吊燈翻著白眼,最後忍無可忍之後決定起身先去洗澡,他沒空管這位大少爺了,他愛待在哪裏就隨他去,現在洗澡最大!


    洗完澡出來之後,gugliemo不出意外的看見lieblingskind還坐在屋內。


    “lieblingskind,已經很晚了。”gugliemo自覺自願的坐到lieblingskind跟前,讓他用毛巾擦拭著自己的濕頭髮,眯眼,委婉的表達著自己逐客的意思。


    lieblingskind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隻是抬頭看了看沒有拉上窗簾的玻璃,外麵確實已經完全漆黑,什麽都看不見了,隻能聽到風聲呼嘯,格外的嚇人。lieblingskind認同狀的點點頭,聲音低沉、慵懶:“恩,確—實—很—晚—了。”


    gugliemo黑線,某人不是從來不屑於說廢話嗎?他是真沒聽懂還是故意假裝不懂?!


    lieblingskind擦拭頭髮的手法很巧妙,搭配上那樣暖烘烘的環境,安靜的氣氛,凝神的香氣,gugliemo的睡意漸濃,迷迷糊糊的眼前開始變得朦朧,張著小口,打著哈欠,倦意襲來,gugliemo已經沒有多少清醒的意識了。“我很困,lieblingskind。”


    “那—就—睡—吧。”lieblingskind的聲音就像是帶著魔力,讓人心安,頭髮已經擦幹,他小心翼翼的抱起gugliemo走到床邊,拉開薄被,將穿著睡衣的gugliemo輕輕的放了進去。


    gugliemo的眼皮就像是灌了鉛,沉重的根本無法抬起絲毫,他聽到lieblingskind輕聲離去的腳步聲,然後他聽到了盡量小聲的開、關門的聲音。滿足的笑意掛在臉上,gugliemo漸漸放鬆下最後一根緊繃的神經準備睡去,好像遺忘了什麽,晚安吻?


    那之後過了一小段時間,gugliemo被吵醒了,是被一陣布料的摩擦聲吵醒的。掀起的被角帶進了一絲涼氣,gugliemo小幅度的顫抖了一下,蜷縮的更加厲害。


    lieblingskind摟著gugliemo的腰,親吻著他的額頭,聲音帶著濕氣,“吵—醒—你—了?”


    gugliemo整個人的大腦變得像是一團漿糊,身體自動向著溫暖的地方靠近,富有彈性的溫暖軀體,抱起來手感好極了,gugliemo滿意的笑笑,之後蹭了蹭,意識漸漸重新變弱。


    lieblingskind的額頭倚著gugliemo的,鼻尖蹭著鼻尖,呼吸拂麵,他低聲笑著,吻上了gugliemo的唇,香香的、軟軟的、小小的,就像是軟綿綿的點心,讓人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裏,舌尖描繪著唇形,lieblingskind玩的不亦樂乎,gugliemo被這樣的騷擾弄的有些無法入睡,他皺起小巧的眉頭,動了動臉頰,想要逃避開這樣的溫熱。


    “我也是會生氣的。”lieblingskind的聲音很低、很小,就像是一聲下意識的嘆息,他的語速很快,相較於他平日時的語速。


    gugliemo不確定自己是否聽清了lieblingskind的話,他隻是用金色的碎短髮拱了拱lieblingskind的下顎,就像是個在撒嬌的小動物,向著熱源努力靠近,極薄的唇無意識的劃過lieblingskind的脖頸,引得一陣顫抖。


    lieblingskind摟著gugliemo的腰收緊,他的下顎壓著gugliemo的頭,閉眼,滿足的一笑,“算了,誰讓我是真的愛你,晚安,我的摯愛,下不為例。”


    下不為例,這是多少個下不為例了呢?在gugliemo一次次推開自己,在gugliemo一次次拒絕自己,在gugliemo一次次無視自己遞過去的援手,在gugliemo無意識的一次次傷害著自己的時候。他是認真的,對他,比任何一刻都認真,他也是有感情波動的,他不會真的對一切都無所謂,他愛他,所以他可以那樣神經足夠粗的一次次無視他拒意明顯的語氣。


    但是,起碼,也讓我有些希望啊。真是太絕情了,寫封信真的那麽難嗎?如果不是自己一再要求來格林德沃軍表演,你是不是就把我徹底遺忘了呢?真的,太過分了,為什麽我就不可以?格林德沃、sergio,這些剛剛熟悉起來的人都比自己有吸引力嗎?


    lieblingskind的問題永遠無法得到解答,因為他根本不曾問出過口,在握緊gugliemo腰肢的下一刻,他又重新是那個氣定神閑的lieblingskind,沒有什麽是他得不到的,他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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