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四月初三),傍晚時分,夕陽西下,餘輝灑在大地上,一片金黃。


    花安顏和江玉麟坐在牛車上,從鎮上返回了花家村。下車後,兩人好奇地望著那些扛著工具不斷從後山回來的村民們。


    這些村民們臉上洋溢著滿足和疲憊的神情,身上沾滿了泥土和汗水,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勞作。但他們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種自豪的光芒,讓人不禁對他們所做的事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花安顏隨手攔住一位村民,詢問道:“大姐,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呀?怎麽一個個都這麽累呢?”


    那位被攔住的村民抬起頭,看到是花安顏,便笑著回答道:“哈哈,原來是安顏呀,我們今天去修山神廟了!”


    花安顏聽後,美眸中閃過一絲訝異。飛霞山山腰處的那座山神廟,據說已經存在許多年了。但由於年久失修,它早已破敗不堪,成了一座廢廟。沒想到,這些村民竟然主動去修複這座荒廢已久的山神廟,這讓她感到十分意外。


    原來,今晨當花安顏和江玉麟前腳離開花家村後,昨晚山神娘娘顯靈,不但把江玉麟從惡鬼手中救出,而且還治好了他結巴毛病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花家村,村民們頓時沸騰了。


    畢竟,在這貧苦的鄉野之地,當村民們生病的時候,由於舍不得花錢去鎮上看病,基本上都是小毛病扛著,大毛病就隻能聽天由命。


    為了祈求神靈的保佑和庇護,在村長花如風的帶領下,村民們自發組織起來,決定對山神廟進行修繕。


    那些扛著工具的村民們,他們有的是年輕力壯的女人,有的是體格健壯的男人們,有的則是年過半百的老人,甚至連半大的孩子都有。


    在村長花如風的帶領下,村民們分工明確,各司其職:


    那些男人們扛起鋤頭、鏟子等工具,用力挖掘地麵,清理雜草,將破舊的廟宇修複一新。


    力氣大的女人們負責搬運重物,搭建支架,為山神廟的修繕提供堅實的支撐。


    老人們在一旁指導年輕人,傳授經驗和技巧,確保修繕工作順利進行。


    孩子們則幫忙運送材料,給大夥們遞水送飯等。


    在修葺山神廟這件事上,花家村的村民們展現出了非凡的團結和奉獻精神。每個人都毫不猶豫地付出努力,隻為了讓山神廟煥發出新的光彩。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花安顏和江玉麟決定去看看修繕後的山神廟。他們沿著山路前行,心中充滿了期待。


    終於,他們來到了半山腰的山神廟,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


    這才一天的功夫,但見那原本破舊不堪的山神廟現在已經煥然一新。


    牆壁被重新粉刷,破陋的屋頂換上了新的瓦片,門窗也經過精心的修複。廟內供奉著的神像也被擦拭得幹幹淨淨,脫落的彩繪亦已重新塗了上去,周圍整齊地擺放著鮮花和供品。原本淒清的廟裏,如今香火繚繞,香氣彌漫在空氣中,透著神聖和寧靜的氛圍。


    當花安顏和江玉麟從山上下來,回到花家後,天色已黑。所幸兩人早已在鎮上吃過了飯,就是苦了芙蓉院膳廳裏那餓著肚子等著他們歸來的宮九歌、顧少卿和蕭清寒三人。


    花安顏示意他們快吃飯,而後便兀自回房去沐浴了。


    當晚戌時末,沐浴過後的宮九歌、顧少卿、蕭清寒和江玉麟又來到了花安顏的房中。


    花安顏尋思著,天天讓這四個男人睡在自己房間的地板上也不是辦法,遂決定打發他們離開。


    她眸光淡掃了四人一眼,而後一本正經地說道:“九歌、少卿、清寒、玉麟,雖說現在已是初夏,但一直睡地板終歸是不太好。從今天開始,你們不必再睡地板了,都回各自的房間睡覺去吧。”


    隨著花安顏的話落,四個男人心思不一:


    宮九歌默默揣度著花安顏這麽做的用意;顧少卿因為不必再頭疼找理由拒絕行房,而暗自鬆了口氣;而蕭清寒則無悲無喜,仿佛花安顏的決定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至於江玉麟,他則麵露羞澀之色,紅著一張臉,微微垂眸,怯怯地問道:“妻主,那……那給您侍寢的事怎麽辦?”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


    “啞~啞~啞~”


    隨著江玉麟的話落,宮九歌、顧少卿和蕭清寒三人頓覺頭頂有一群烏鴉飛過。


    他們忍著腦中仿佛有一萬頭羊駝呼嘯而過般的無語,心裏不由暗暗罵著江玉麟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家夥……


    就在這時,花安顏那清冷的聲音悠悠飄進了這四個男人的耳朵:“咳咳,這個嘛……有需要之時,妻主我自然會去找你們的,或者讓你們過來。咳咳,好了,天色不早了,都……都回房去睡覺吧!”


    說完這些話之後,花安顏感覺自己的耳朵莫名燙得很,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她的耳根早已一片泛紅。


    “是,妻主。”四人齊聲應道,而後便轉身準備離去。


    狀似想起什麽的花安顏,突然叫住了那一隻腳已經跨出門檻的宮九歌,“九哥啊,今晚你留下。”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黃鶯出穀,卻讓宮九歌如遭雷擊。


    宮九歌身體驀地一僵,他快速看了一眼顧少卿、蕭清寒和江玉麟三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安。在他們離開後,他自覺關上房門並反鎖,然後同手同腳地朝床榻走去,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


    “很晚了,快睡吧。”花安顏催促了一句,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而後便脫掉外衣,動作優雅地躺到了床的外側。


    “是,妻主。”宮九歌顫抖著雙手脫下外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他緊張得手心出汗,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似的。而後,他吹滅了蠟燭,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


    寂夜裏,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宮九歌隻感覺自己的一顆心仿佛戰鼓般“咚咚咚”敲響著。他下意識地不停把身體往床靠牆的那邊移去,直到身體側貼著牆壁,試圖與花安顏保持距離。


    然而,盡管如此,宮九歌仍然能感覺到花安顏身上散發出的好聞氣息,以及她均勻的呼吸聲,這一切都讓他感到無比緊張。


    察覺到這個男人一副仿佛自己會把他吃了的模樣,花安顏無語道:“九歌啊,我又不是大老虎,不會把你吃了。這床大得很,睡出來一點。”


    畢竟,這個家夥的神經繃得如此之緊,什麽時候才能睡著?他不睡著,自己又如何趁機替他治腿?不把他的腿治好,積分和醫德值什麽時候才能到賬啊……


    然而,對於花安顏的好意,宮九歌卻並不領情,他訕訕笑道:“嗬嗬,不用了妻主。我的腰和後背此時正發酸著,這樣靠著牆壁,挺好的,挺好的……”


    聽到宮九歌這麽說,花安顏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在黑暗中繼續等待。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花安顏才感覺到身邊的男人終於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花安顏心中一喜,輕聲喚道:“九歌?宮九歌?”


    見對方毫無反應,花安顏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花安顏還是用意念召喚出了藥箱,然後從中取出一支麻醉劑,給宮九歌注射了輕微的劑量,隻要能保證他在檢查和治療過程中不蘇醒就好。


    過了一會兒,花安顏又一次試探性地喊道:“九歌?宮九歌?”


    確定藥性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之後,花安顏起身點亮了屋內的蠟燭,然後回到床上。


    看著沉睡中的宮九歌,花安顏果斷迅速褪下他的中褲。


    見這個男人依舊沒有絲毫反應,花安顏隨即把手伸向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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