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吃飯了!”


    就在宮九歌震驚不已之時,門口再次傳來了花招妹的聲音。


    “來了……”半睡半醒的花安顏,閉著眼睛敷衍地應了一句,而後便抱著身旁那個暖暖的“抱枕”繼續睡覺。


    腰突然被緊緊摟住的宮九歌,一張白皙的俊臉瞬間漲得通紅,尤其是當他想起自己此時什麽也沒穿,腦子更是“嗡嗡”的。


    此時的宮九歌,羞澀的神情中帶著一絲慌亂。他努力梳理著昨晚發生的事,然而,記憶卻隻停留在自己從山上歸來時,兩眼一黑,暈了過去的情形。


    看來是花安顏救了他,隻是為何這個女人卻要把他的衣服全部脫了?


    回想起昨夜裏在山神廟看到花安顏和江玉麟親熱的畫麵,宮九歌原本滾燙得泛紅的雙頰瞬間變得煞白,臉上也氤氳起了一絲惱怒。


    “花安顏,你放開我!”


    宮九歌氣憤不已地推開了花安顏,這個女人居然……居然趁人之危,在他暈過去的時候把他吃幹抹淨了?


    花安顏睜開眼睛,隨即便看到了宮九歌那張氣呼呼、怒視著她的俊臉。


    “你醒了啊,九歌……”


    花安顏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宮九歌的臉,她那帶著暖意的指腹輕輕摩挲著這個男人微蹙的眉宇,仿佛要替他撫去所有哀愁。


    “轟~”


    宮九歌感覺自己的腦子再次瞬間炸開,雖然理智上他感覺自己應該直接拍掉這個女人的手,可是不知為何他竟生出了幾分不舍。


    察覺到自己腦子似乎出現了問題的宮九歌,渾身驀地一僵,隻能呆呆地望著花安顏。


    “九歌,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長得特別英俊帥氣?”


    看到宮九歌呆萌呆萌的模樣,花安顏忍不住抬手輕輕捏了捏他的臉,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咕嚕~”宮九歌喉嚨微微滾動了一下。


    原本給自己的心築起高高堡壘的宮九歌,莫名感覺他那所有的心牆都仿佛瞬間轟然倒塌。


    這個女人的一顰一笑,竟然……竟然該死的迷人!


    難不成是花安顏昨晚被山精妖怪附了體,給他施展了媚術???


    “啊!”宮九歌回過神來,連忙甩開了花安顏的手,“妻主,你,你……你別亂來!”


    他滿臉通紅,心中暗自懊惱,自己怎麽這麽容易就被這個女人的舉動給影響了。


    花安顏聞言不覺莞爾,她那盈盈的水眸裏閃過一絲惡作劇的光芒。


    “咳咳咳,九歌啊,我們可是名正言順的妻夫,恩愛歡好,那不是很正常的嗎?該‘亂’的都已經‘亂’過了,又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呢?”


    說罷,她還意味深長地朝宮九歌微微挑眉。


    聽到這話,宮九歌渾身驀地一僵。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清白就這麽稀裏糊塗地沒有了?!


    一時間,宮九歌的心緒複雜至極,明眸裏的光閃爍不定。畢竟,他原本隻是抱著在花家暫時棲身的念頭,如今卻假戲真做,將自己搭了進去……


    “妹妹,吃飯啦!”正當宮九歌思緒飄飛之際,門外再次傳來了花盼妹的聲音。


    “馬上來!”花安顏再次敷衍地應了句。


    和衣而眠的花安顏直接從床上起身,就著床邊梳妝台上的一把梳子,隨便給自己紮了個高馬尾,並用宮九歌的一條發帶固定住,整個人顯得愈發英姿颯爽。


    收拾好自己後,花安顏側頭看向躺在床上、用薄被把自己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的宮九歌,並示意他快點。


    宮九歌見花安顏沒有半點先出去的跡象,而門外的大舅哥又在不停地催促著,他隻好裹著薄被從床上下來,在衣櫃裏取出一套衣服和褻褲,而後回到床上,放下帳子,在裏麵穿衣服。


    過了一會,花安顏打開了房門,而宮九歌則如一隻害羞的小兔子般紅著一張臉跟在她身後。


    “妹……”正打算再次敲門的花招妹,見門打開了,他趕忙撤回那快伸到花安顏那張臉上的手。


    好險!


    差一點點就敲到妹妹的臉了!


    “我說妹妹,你怎麽這麽久還不出來?娘和爹他們都該等……等急了……”


    劈裏啪啦一通抱怨的花招妹,在看到花安顏那微腫的雙唇、以及宮九歌滿臉通紅,害羞不已的模樣時,他的雙眸不由微微瞪大,聲音也越說越小。


    一路上,花招妹時不時偷瞄著花安顏和宮九歌,腦中浮現出花安顏一把將宮九歌推倒,嘴角掛著一抹邪惡的笑,將他摁在床上,醬紫釀紫的畫麵……


    而宮九歌則因為不堪花安顏的蹂躪,所以拚命啃咬著她?


    所以,妹妹那紅腫的唇就是這麽來的?!!


    思及此,花招妹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而後甩了甩頭,把那些兒童不宜的畫麵拋諸腦後。


    片刻之後,三人來到了前院的膳廳。


    此時,花春苗和藍秋實妻夫、以及花盼妹、花望妹和花來妹,還有花安顏的另外三個夫郎都已經在裏麵了。


    藍秋實本想嘮叨兩句這姍姍來遲的花安顏和宮九歌,然而,當他看到這兩人身上那曖昧的痕跡時,原本不悅的心情不由變成了竊喜。


    “看來……咱們很快有大胖孫女了!”藍秋實湊近花春苗的耳畔,輕聲說道。


    花春苗聽到藍秋實的話,也把視線投向那從門口走進來的小妻夫倆,心裏也樂滋滋的。


    見人都來齊了,花春苗便示意福伯上菜。


    開飯前,藍秋實如同往常那般問道:“今天輪到誰了?”


    “爹,今天輪到我了。”坐在花盼妹身旁的花望妹說道。


    “嗯。”藍秋實點了點頭,繼而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並倒了一粒腹痛止疼給花盼妹。


    花望妹和先前的花盼妹一樣,毫不猶豫地服下了那顆藥,並端過那碗昨晚的剩飯、剩菜,三兩下扒拉完。


    花安顏用力咬了一口手中的大肥雞腿,勸自己放下“助人情節”。隻要別叫她吃剩飯剩菜就行,別人硬要吃,她也沒辦法不是?畢竟“存在即合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飯後,宮九歌、顧少卿、蕭清寒和江玉麟很自覺地幫忙收拾碗筷,擦桌子什麽的。


    這些原本是花招妹四兄弟幹的活,如今因為花安顏的四個夫郎進了門,已經有人接手了。是以,花招妹四兄弟突然感覺給妹妹多娶幾個夫郎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畢竟,花家雖然在村裏算是條件最好的,但也不至於富到可以請很多仆人來幹活。


    花家目前隻有一個看門的福伯,以及福伯那負責在廚房做飯炒菜的妻主桂花;此外,還有兩個農閑時就在家裏幹雜活的長工,一個是負責管牛的阿蘭,一個是負責喂豬的阿芳。所以,有好多家事,諸如洗衣服、打掃衛生之類的,很多時候還是需要自己做的。


    飯後,花春苗又忙活去了,而藍秋實則去村裏找人閑聊。至於花招妹兄弟四人,有的去巡視農田,有的去收租子,有的則在家做家事。當然,也有偷懶在自己房間裏躺著當鹹魚的人,比如四哥花來妹。


    至於花安顏,她身為這個家裏金字塔最頂端的人物,當然是當米蟲,什麽也不用幹了。


    花安顏眸光淡掃了在飯桌前忙活的宮九歌、顧少卿、蕭清寒和江玉麟一眼,繼而朝江玉麟招了招手,說道:“玉麟啊,把碗放下吧。今天,我還要到鎮上去一趟,就由你陪我去吧。”


    江玉麟看了幾位兄弟一眼,雙頰微微一紅,說道:“既然妻主有命,那玉麟自當順從。”


    隨著江玉麟的話落,在場眾人隨即不可思議地看向他。


    這個家夥,什麽時候突然不結巴了?


    狀似猜到了大家的想法,江玉麟就煞有其事地把自己在山神廟裏的經曆說了一遍。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山神娘娘不但把玉麟從惡鬼的魔爪裏救了出來,而且還治好了我口吃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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