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成應該就是那個,郭化的師弟了。謝劍觴長嘆一口氣:“真的不是我,郭天成是郭化的師弟,我才和他們多聊了幾句,發現了一些和當年情況對不上的地方,還準備下次遇到郭化問一問。”


    楊楚月冷笑:“問郭化?你沒有這個機會了。當年的事情,你沒必要問這麽清楚。”


    謝劍觴敏銳捕捉到他話裏的不對:“你知道當年郭化是為什麽去長安的?而你能夠全身而退,是不是也和郭化有關係?”


    “你,留著黃泉下等個幾十年,問你那個師弟吧。”楊楚月毫不留情一劍刺穿他手臂。謝劍觴沒有躲,悶哼一聲,跌坐在地,頭上冷汗瞬間下來了,麵色蒼白如紙。


    問……洛嘉行?當年洛嘉行……是和郭化達成了什麽交易?還是……


    沒容他多想,劍從他身體裏拔出,下一秒卻是被掐住下巴,楊楚月狠狠吻了上來。


    這幾乎是要他命的吻法,完全沒有給他掙紮和喘氣的餘地。楊楚月滿身都是血腥氣,吻中也帶著血的甜腥味兒。謝劍觴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等楊楚月放開他,他差不多已經快暈迷過去了。


    楊楚月冷笑:“你說你,好好的首席不做,非要自願來男人身下承歡,你不覺得羞恥嗎?不可笑嗎?”


    謝劍觴喘氣。這句話對他侮辱性極大,他白著臉道:“你既然不願意相信我,就一劍殺了我吧。”


    楊楚月單腿跪在他雙腿中間,慢慢道:“更可笑的是,這一戰折我兩千弟兄,浴血守住了日月崖,我卻捨不得,殺掉這個通風報信的叛徒。”


    他嘴上說著不殺,聲中卻殺意旺盛,謝劍觴不是傻子,幾乎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圖。


    果然,楊楚月冷道:“不過,讓這個叛徒從此鎖在我的床上不能動彈,也不用讓他做事,隻能每天打開腿承歡,在我身下慘叫卻不得死去,倒也是算將就對得起這兩千弟兄了。”


    果然!


    他入魔後雖然收服了魔氣為自己所用,但心理就變得有些扭曲,隻是一直靠理智壓製著沒有表現出來,平日倒是正常人,發作後簡直是另一個人,比如現在,眉間硃砂妖異發亮,明顯魔氣惑心失去了理智。


    謝劍觴深吸一口氣:“你,殺了我吧。”說罷拚盡全身最後的力氣,往他身邊插在地上的青玉流撞去!


    楊楚月接住他的速度更快,單手拔出劍,擲出去,恰恰斜斜插入旁邊樹幹內,直至沒柄。


    他輕笑:“死,是世界上最簡單的事情。然而要讓人生不如死,卻難了。我偏要知難而上,試試這教人生不如死的方法。”


    謝劍觴想到他改進的那些刑罰,血都冷了。


    “今日我還仁慈一點,就不鎖你了,也不進屋子去,就讓這兩千弟兄在天之靈,看看這叛徒,在我身下承歡高潮難耐卻不得解脫的樣子。”


    明明沒有做過這等通風報信的事情,卻要承受這些,謝劍觴也是有血性的,如此不如死了更幹淨!暗暗自絕經脈。


    卻被楊楚月瞬間發現,幾下點了他周身大穴,再冷笑:“在我麵前想自殺,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說罷毫不留情扒下他身上沐雪。


    同樣是劍道臻化境者,雖楊楚月平時用琴音更多,但認真算來,比洛嘉行這個純陽氣宗首席的境界還要高上幾分。他和謝劍觴一樣,都是手中無劍,心中有劍,如今殺意大盛,手上動作竟都帶了幾分青綠劍氣,扒衣服的同時也把衣服割得七零八落,甚至謝劍觴身上都被劃了好幾道。


    但現在沒人在意這些,謝劍觴還希望他劍氣再淩厲些,割到自己要害,死了一了百了,不用露天白地受這等奇恥大辱。


    可惜楊楚月並不會讓他如願,劍氣亂竄卻並沒有失控,似乎還是有意為之,避開他處處要害,隻劃得身上全是道道。


    衣服很快被扒下,楊楚月把他按住,隨手解開褲子,下身毫不留情插入。


    真的很疼,謝劍觴咬住下唇,疼得無意識亂動。楊楚月一點憐惜都沒有,連一個吻都吝嗇給他,騎在他身上嘲笑:“這時候知道疼了?知道還往劍上撞?知道還敢背叛我?”


    沒有……謝劍觴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也知道自己的解釋蒼白無力,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楊楚月從內心認定他就是叛徒,他還能說什麽呢?唯求一死罷了。


    可是他連死都辦不到。


    意識已經疼到有些模糊,他聽到楊楚月恨恨道:“你說你繼續待在純陽上多好?做你的首席,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上純陽的,你為什麽要自己送上門來?為什麽要給我溫暖,卻又背叛我?”


    我沒有背叛,沒有……謝劍觴想搖頭,卻發現搖頭的力氣都沒有。如今他能做到的隻有靠毅力保持部分理智,給自己留半分可笑的臉麵,不至於成為在男人□□輾轉□□的人。


    楊楚月似是在自言自語,癲狂似的又哭又笑:“我早該知道的,我這種可笑可憐的魔頭,怎會有人真心待我?我卻信了這幾分假意,是在奢求什麽?我是註定孤獨一生,死後下地獄永不超生的魔,那我為什麽還會有感情?現在好了,塵世種種再不能羈絆我,隻求一肉體快欲,把你鎖在床上再不能離開,哪怕你死了,我也會把你的頭割下來放在我桌子上,每天看著你。這樣,才是最適合我們的結局吧。”


    當真是魔頭!話中寒意讓謝劍觴微微發抖,他知道,楊楚月是真的幹得出來這些事情的!連他死了都不會放過他的!


    楊楚月身下動作不停,亦在不住說話:“這麽好的月亮,就像蜀中那一晚一樣,你那麽好看,我當時在樹上看著,連自己什麽時候入的魔都不知道。或許根本沒有什麽心魔,我,楊楚月,從頭到尾,就是個魔頭,心魔隻是騙外人的偽裝罷了。不過是執念太深,從當初一個人在長歌過日子孤寂到偏執,和想要得到你的偏執——根本沒有心魔,隻是我內心深埋的想法罷了。所以才治不好,所以才隻能壓製而不是解決,想必純陽的長老們也是早就知道的吧?”


    他說這話卻是在妄自猜測了。心魔是有的,隻不過是從他內心生出來的。若隻是他內心想法,那純陽的藥物和化三清對他是根本無效,而明顯化三清能消除掉他身上部分邪氣。隻能說他此時已經魔氣惑心到口不擇言和自我否定的地步了。


    謝劍觴咬牙堅持著承受楊楚月,但還是體力不支,心疾突然發作,不知什麽時候昏迷過去了。


    附:


    1割下人頭擺在桌子上,梗出自古劍奇譚二沈夜捐毒一夜後割下偃甲謝衣的頭在手上把玩;


    2楊楚月入魔後的性格和設定有部分來自仙劍奇俠傳四玄霄入魔和古劍奇譚二沈夜;


    3此處楊楚月內心活動有點像古劍奇譚二,謝衣離開流月城後,沈夜覺得自己受到了背叛;


    4因為雖然不是沈謝黨,但古劍奇譚二捐毒部分超級喜歡,而楊楚月入魔原型就來自玄霄和沈夜,寫到這裏的時候覺得很像,故借鑑了兩個地方,不是商用應該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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