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楚月隨手在他衣服上擦了,謝劍觴回過神。不滿:“這衣服我還要穿的,還要拿去給人洗,這樣子我怎麽好讓人洗?”


    “他們又怎麽敢問。”楊楚月輕笑,終是把他手上和腳腕的桎梏解開了,順便給他活動了下關節,留著插入的姿勢,並沒有□□,給他把褲子脫了,然後把他翻了過來,兩人麵對麵抱著,又是深深一吻。


    這下謝劍觴沒了束縛,腿能分開,手也自然而然搭在了楊楚月背上。藥性差不多褪去,楊楚月下藥還是很有分寸的,有分寸到堂堂純陽劍宗首席愣是沒聞出那飯菜有異……謝劍觴覺得說出去都是丟人,罷了罷了,華山上可沒楊楚月這種玩江湖手段的人。


    楊楚月不知為何今晚格外興奮,雖然顧及到早朝的緣故沒再啃他,然而手下的力道,謝劍觴懷疑明天起來身上全是淤青。


    他被脫幹淨,楊楚月卻隻脫了條褲子,衣衽都沒解,裸著的肌膚貼著布料的感覺其實並不太好,謝劍觴這次比較主動,給他把衣衽係帶解開,把他中間的衣服敞開來。


    楊楚月也有些意外他難得的主動,但終究是什麽都沒問,繼續動作,不多時也覺得□□,卻沒射在裏麵,自己□□了。


    謝劍觴倒是放開了,明白他是不想喊人打水清洗,所以不想弄髒,畢竟還有早朝。也不言語,推開他讓他坐著,自己跪在他雙腿中間,很主動給他——用手弄出來。


    第一次這麽握著別人的……雖然楊楚月也不算別人,謝劍觴也還是臉紅得可以滴血。


    這是謝劍觴第一次用手給他弄,楊楚月也沒想到,本以為推開他是讓他自己一邊去,還有點兒委屈,結果……


    他腦子一熱,又抱著謝劍觴壓了下去,親吻著他臉上,肩膀,脖側和胸口。


    謝劍觴臉通紅:“幹嘛呢你……”手下動作也不停。


    楊楚月這根東西……嗯……難以啟齒。


    其實他技術並未見得多好,畢竟是清修道子,以前都不見得給自己弄過,毫無技巧可言。楊楚月情動隻是因為他肯用手給自己弄罷了,怕是他也克服了不小的心理壓力。而本來就臨界了,差不多幾下楊楚月深吸一口氣,雙手一緊,也交代在他手上。


    楊楚月長籲一口氣,給他脫了外套擦手,又把自己外套脫了,裹上還算幹淨的中衣,摟著他扯過被子蓋上,“睡吧,還能睡會兒,再不睡非瓔就要來喊早朝了。”


    謝劍觴也疲憊,點點頭。楊楚月下床把剩的燈吹了,上床摟著謝劍觴。兩人相擁而眠,一夜好夢。


    第二日的早朝。


    依舊是滿朝堂瞅國師的時候——


    國師還是這麽好看養眼……


    等等,今天國師哪裏不對。


    看起來像沒睡好。


    雖然國師修仙吧,沒睡好很正常。


    但是丞相看起來也沒睡好?


    丞相總不能也是修仙吧……


    哦對,昨天晴夜,國師丞相在丞相府觀星,嗯真是和諧的……


    等等,那啥啥,國師嘴唇旁邊的是啥,昨天可就他倆人在,不會是被……噫!


    陛下問了!陛下也看到了!


    哦……昨天觀星的時候找書……書櫃上掉下來本硬皮書恰好砸的……失望了,還以為是丞相……


    嗨呀怎麽能妄議國師和丞相呢!


    嗯,今天的丞相和國師,依舊哪裏不對的樣子。


    番外二·1 單身花間


    聞豈歌很不爽。


    身邊的好友談戀愛的談戀愛,成親的成親就算了,他找不到情緣也就算了,連萬年老胎謝劍觴都有情緣了是怎麽回事?


    有情緣吧也不是大事,但他以前怎麽就不知道謝劍觴那種清冷的人,竟塞得一手好狗糧?


    比如還沒當國師之前,他去看望謝劍觴順便給他複查下身體,見到書桌上有個玉墜,水頭足,造型古樸,旁邊還有一些絲線,想來是準備做劍穗的就隨口誇了一句他眼光好,結果謝劍觴輕飄飄來句“長歌楊掌門說楊楚月沒有身家怕虧待我,親贈的”,聞豈歌:“???”


    又比如當了國師之後,萬花穀應陛下之邀,將撰寫好的醫術送去長安,朝堂上謝劍觴楊楚月也在。那什麽,不要以為楊楚月腰上的同心鈴他不認識,小時候好奇拿過來搖了搖就被謝劍觴追著滿太極廣場打,如今掛在楊楚月腰上,這秀恩愛要閃瞎狗眼了好嗎!


    再比如謝劍觴身邊的侍女,他是真傻還是假傻,都沒看到侍女的手上有劍繭嗎,雖然純陽長歌用劍套路不一樣但是劍繭長的地方差不多啊,這很明顯就是個長歌高階弟子,還是莫問出身,楊楚月給他用的可是自己人,他一臉毫無察覺,可別是個sazi吧?????


    還有那脖子上的紅印子,蚊子咬的那一套說辭糊弄得了陛下和朝臣,也就仗著他們認為謝劍觴清心寡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誰幹的一目了然,作案人員還在笑好嘛?


    他們這麽秀恩愛考慮過單身狗的感受嗎??


    聞豈歌一摔筆:“氣死了!”


    身側他妹妹聞豈音溫婉一笑,給他撿起筆,好聲好氣:“兄長跟他們置什麽氣……你這麽好的條件,還愁沒有知心人?”


    就是沒有啊!聞豈歌很氣,他也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沒有情緣!說好的大家都喜歡花哥的呢!


    看出他內心的悶悶不樂,聞豈音想了想:“兄長可是……還在惦記長安那個人?”


    “沒有!”聞豈歌偏頭。


    這便是肯定有了。聞豈音搖搖頭:“驚鴻一瞥,如流星稍縱即逝,兄長掛懷八年,實在太癡。”


    聞豈歌嘆了口氣:“連他長相都沒看清楚,算什麽掛懷……”自己收拾了紙筆,出門去了。


    看他背影落寞,聞豈音也不好追去安慰他,就讓他自己出去散心吧。她起身倒掉冷了的茶,開始想……八年前在長安的驚鴻一瞥。


    那時候聞豈歌十七歲,她不過十五,兩人第一次接了送藥的任務,一同前往長安。


    卻不想在長安城郊外碰到了歹人,見他們兄妹容貌姣好,欲非禮。


    那時候聞豈音初學離經易道,可以說手無縛雞之力,聞豈歌花間遊也是隻學了基礎,兩人雖然盡力,但仍是差點保不住清白。


    幸虧來了人。


    那是一位穿白衣的少年,戴著鬥笠,鬥笠的白紗很長,完全遮住了他的上半身,白紗後的臉還戴了麵紗,虛虛實實看不真切。他遠遠地見到這邊情形,直接從馬背上縱身躍起,從背後一刀結果了歹人。歹人一聲沒吭就倒下去了,嚇得聞豈音抱住聞豈歌開始小聲哭泣。


    血濺到他白衣上,染了很大一片紅,他卻沒有在意,隻是用少年特有的變聲期的聲音問他倆有沒有事。聞豈歌還算鎮定,給他說了情況。可能是考慮到門派的事情,少年也沒有多問,留下一把短刀給他倆防身,自己又翻身上馬頭也不回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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