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劍觴並不是雙性人,不存在能生孩子的條件。這隻是楊楚月調情的話,謝劍觴聽了卻微微發抖:被插已經是這幅樣子,若是楊楚月還射在裏麵,他真不敢想像自己會成什麽樣。


    沒聽到謝劍觴的回應——雖然也沒指望這臉皮薄的道子能回應他,楊楚月欺身壓到謝劍觴身上,繼續吻他,下身□□動作不停,手上也拿過謝劍觴的塵根玩著。那物已經全硬了,即使謝劍觴不想,但在催情香和楊楚月的手共同作用下,他還是悶哼一聲,咬破了楊楚月下唇,在他手中泄了出來。


    楊楚月隨手將他□□抹在他胸腹和屁股大腿上。皮膚被潤濕,而山間的夜最是料峭,有點兒冷,謝劍觴下意識想拿過衣服抱著,摸來摸去卻沒摸到自己的道袍,卻一不留神把楊楚月衣服拽開了,惹得楊楚月笑他:“道長是覺得自己脫得幹淨,某卻穿得齊整而不忿?那便有請道長給某寬衣了。”說罷將他抱起來,□□的胸腹貼緊自己胸膛,捉住他的手,借他手指給自己寬衣解帶。


    其實腰帶之前已被楊楚月解下,剩下的不過是靠係帶連接,輕輕鬆鬆就被挑開。兩人終於裸膛相對,身下早已連接著。謝劍觴更羞恥了,偏過頭不願意看。


    在床上真正開始操的時候,楊楚月一改之前溫柔相對,粗暴得謝劍觴難以承受。但他不能否認自己的快感,前端的,□□的,深入骨髓般的四肢百骸都酥軟了。楊楚月一邊吻他,一邊加快速度□□。這次不知插到了哪兒,謝劍觴一抖,本被楊楚月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抓出了幾道血痕。


    楊楚月吃痛,卻心領神會,次次都向那一點撞去。謝劍觴哪裏受得住他如此刺激,射過一次的前麵又抬頭不說,即使再忍耐,也從齒間唇縫漏出絲絲□□。


    見他得趣,楊楚月更加放心大膽,動作幅度也更大了。謝劍觴是第一次就遭遇如此激烈的□□,腦子裏已經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隻有本能,越冷就越貼近楊楚月,激得楊楚月眸色更加暗沉,不再管他,次次都插到裏麵,直頂著他的敏感點。


    情濃時,楊楚月邊吻他邊問:“道長可還記得□□的是誰?”


    謝劍觴根本沒聽見,兩眼失神木木地看向前方。


    “道長不記得,某就讓你記得。”楊楚月再翻過他,又自己坐下,將他往自己的□□上麵按。這個姿勢進得極深,謝劍觴叫出聲來開始掙紮,依舊是被楊楚月按住,他受不了般脖頸後仰,楊楚月正好吻在他如玉的脖子上。


    楊楚月插入一次就問他一次:“我是誰?”


    謝劍觴並沒有回答,渾渾噩噩。


    但身體的快感是遵循本能的,在楊楚月無數次插入,無數次詢問後,他的前麵顫顫巍巍,吐出一點兒白濁,像是又□□。


    楊楚月卻壞心眼地捏住,謝劍觴臨近高潮卻不得發泄,難耐地扭起身體,卻影響到了□□,快感擋不住,前麵更加難受。


    楊楚月附耳問他:“謝道長,你說,□□的是誰。”


    謝劍觴茫然。


    楊楚月再頂在他敏感點上:“說啊,道長,你說我就讓你射。”


    這次謝劍觴聽到了,若他還清醒,是寧死不會這麽羞恥地邊□□邊喊操他的人名字的。但他神經已經瀕臨崩潰,隻喃喃地說:“楊楚月。”


    “說大聲點兒,道長。”楊楚月再一頂,按住□□頂端小孔,卻在幫他□□。


    前後夾擊的快感幾乎是滅頂般的,謝劍觴再受不住,喊了出來:“楊楚月!”


    楊楚月還算滿意,卻並沒有放開他的前麵,而是後麵加快速度操他。謝劍觴差不多崩潰了,一直在帶著哭腔喊楊楚月楊楚月,喊到後麵嗓子都沙啞了,分外可憐。


    最後楊楚月將他吻得喘不過氣,用力頂到最裏麵,才說:“記住了,以後不要喊我先生,叫我楚月,而我也不再喊你道長,叫你劍觴了。”


    謝劍觴聽了個模糊,也沒有細究他到底說的什麽,反正現在楊楚月要他幹什麽都是點頭,胡亂點頭就是了。


    見他點頭,楊楚月才放開他,讓他射了出來,自己也抵著他的敏感點交了貨。□□熾熱滾燙,激得謝劍觴全身發抖想逃開,楊楚月卻不允許他逃,按著他將自己□□滿滿當當全裝了進去。


    □□如同失禁般從肉根和□□的縫隙間淌出白濁,整個房間滿是□□的味道。射過兩次的謝劍觴很疲憊,楊楚月卻還很精神,繼續按著謝劍觴插幹,隻覺這高潮時的□□無比的緊,實在是舒爽。


    謝劍觴那邊卻不好受,高潮的時候本來就很敏感,還被如此操幹,淚水根本止不住。待楊楚月射完,他已經軟成了一灘泥,躺在床上話都說不出來。


    謝劍觴隻想睡覺,合上了眼。


    楊楚月卻沒打算放過他,把他撈了起來,也沒打理裏麵的□□,將就著繼續幹他。謝劍觴是真的受不了,附身幹嘔了半天,卻什麽都沒嘔出來。


    這一次快感比前兩次更猛烈,楊楚月再也沒有溫柔相待,隻把他當成發泄的工具般,次次往他敏感點上頂,十分用力。謝劍觴射了兩次後,之前被震傷已經緩過很多,神識有些清明,但眼下的處境他羞恥卻毫無辦法,也深知自己不是身上的魔得對手,對方也不會再憐惜他了,為了好受點,他隻能忍住自己的羞恥心,讓自己放鬆,卻引來魔更用力的頂幹。


    大概是之前照顧了謝劍觴太多,楊楚月並沒有真正爽到,這一回似要加倍討回來般。謝劍觴被頂著敏感點,前麵又顫巍巍硬了,但沒人理會,他難受得緊,又不肯自己伸手去摸一摸,隻能咬牙受著。楊楚月也沒再說話,抱著他激烈吻著。謝劍觴隻能閉著眼,默默承受他的吻和身下的操幹。


    稍微讓他喘息了下,楊楚月輕輕問他:“劍觴,願意待在我身邊嗎?”


    謝劍觴沒有回答他,報以更深的沉默。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謝劍觴,純陽劍宗首席弟子,而楊楚月,長歌同輩翹楚。他們各自背負著門派的希望,這種水乳交融般的親密已是背德,別說謝劍觴是被迫,即使他們真的有這種感情,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劍觴不回答我也沒關係。”終於注意到自己冷落了他的下身,看著謝劍觴很是難受,楊楚月伸手去幫他□□,“我會讓劍觴明白我,或者是明白楊楚月的心意的。”


    巨大的快感向謝劍觴襲來,他□□著交了精,同時感受到楊楚月再次射在了他裏麵,倦意和體力不支,讓他昏睡了過去。


    射了兩次楊楚月也漸漸清醒。謝劍觴昏過去後軟軟倒在他懷裏,他伸手摸到兩人交合處的淫靡□□,看著懷中沒有意識,滿臉淚痕雙眼緊閉的道子,茫茫然想:“我這是怎麽了?”


    這種時候,魔惡意地離開了他的身體,將身體操控權還給了可憐的主人,讓他來麵對這一切。有時候簡直不知道,楊楚月身上的魔隻是魔性激起的他的本性,還是根本就是另一個人。


    簡直太聰明,太工於算計。


    看著這一切,知道是身上的魔搞的鬼,楊楚月簡直快要氣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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