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梁若莎嚇了一跳,在展騰飛懷裏不停的掙紮,看來這個家夥是劫色的,因為他的手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她飽滿的胸脯,展騰飛以前教過她,遇見色狼的時候,防狼技術第一式便是打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絕對不能讓這個家夥占我的便宜,這樣想著,梁若莎不再猶豫,握緊拳頭估量準了位置狠狠的衝著背後之人的龍頭砸去。


    隻聽“啊呀”一聲大叫,男子隨後便鬆開了梁若莎。


    梁若莎憤怒至極,這個色狼也太大膽了吧,竟然跑進我的房間裏來了,狠狠的打了一拳並不解恨,再補上一腳,於是梁若莎抬起腳就要踢男子最最脆弱的地方踢去,卻不料被男子抓住了。


    “哎呦,你可真狠呢,開個玩笑都不成啊?疼死我了,哎呦……”


    嗯?怎麽聲音這麽熟悉啊,梁若莎心翼翼的往後退了幾步,“你究竟是誰?不的話我我還踢!”


    “別別別,怕了你啦,我是你老公啊,傻老婆。”展騰飛趕緊道,不然的話再挨一腳,可真的有吃不消了。


    “啊,老公,是你啊,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流氓色狼呢,你討厭死了,怎麽就愛幹這樣的事情呢。”雖然看不清對方的臉麵,但是聽聲音,梁若莎已經確定他就是展騰飛了,趕緊過去抱住了展騰飛。


    “你嚇死了,我還被你踢死了呢,你跟誰學的呢,打的還挺準。”展騰飛哎哎呦呦的道。


    “嘿嘿,跟你啊。”梁若莎嬌笑一聲道。


    “啊?是嗎?”展騰飛隻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此時才後悔不該教梁若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老公,是不是踢疼你了,以後我不這樣做了。”


    “不不不,踢的好,踢的好,以後遇見壞人還這麽幹,狠狠的踢,來來,趕緊上床。”


    “啊~不要,你這人怎麽沒個正經啊,一來就想做壞事,怎麽那麽討厭呢你。”梁若莎掙脫展騰飛的手臂,跑去拉開了燈。


    “不是啊,我想檢查一下,看看我的寶貝有沒有被你踢壞,要是從此不中用了,咱們倆下半輩子的性福可就毀了。”展騰飛厚顏無恥的道。


    “你看你,一為人師表的樣子都沒有,虧你還是老師,我看呢,你就是個孔門敗類。”


    “哎,這話你就錯了,老師難道就不用跟老婆圈圈叉叉了嗎?孔子要不跟他的老婆做些運動的話哪能生出一男半女啊?這是千古以來最最唯美的事情,你不要想的那麽齷齪好不好。”


    “你,真無語,你還我齷齪,真是服了你了,算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吧,我就隨了你這個齷齪之人吧。”梁若莎無奈的道。


    “老婆,我不是跟你了嗎?這不是齷齪,做,愛,是一件很唯美的事情。”


    “好啦好啦,怕了你啦,那是不是在做唯美之事之前先把澡洗了啊。”梁若莎知道晚上這一關肯定是躲不過去了,還是從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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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展騰飛便迫不及待的要跟跟梁若莎做那件唯美的事情,但是梁若莎似乎仍然不能痛痛快快的逾越那道鴻溝,看來還需要調教一番。


    “老公,你走後這些天我想了許多許多,你我是不是一個輕浮的女人呢?”


    暈,怎麽女人都愛問這樣的問題呢,展騰飛知道讓梁若莎這麽快就打破心裏的堅冰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有一個詞叫做信仰崩潰,在此之前梁若莎向往一份也純也曖昧的愛情,但是不是這般的曖昧,但卻在機遇和展騰飛無恥的調教下,把這個純情的女孩拉下了水,雖然女子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是心甘情願的,也是幸福的,但是在不適當的時間做不適當的事也是一種錯誤,這樣想來展騰飛不免有些內疚


    “老婆,你千萬不能這麽,都怪我不好,不該這樣強迫你,但是你要相信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隻是現在我們還沒有結婚而已,性-愛是婚姻的一部分,我們不應該對它抱有成見。”


    “我知道啊,可是老公,你真的會和我結婚嗎?我怎麽感覺你有好多事情瞞著我似的?”


    “我……哪有啊……無論將來如何,你都是我心中最愛的女人。”展騰飛緊緊的把梁若莎摟在懷裏,看來今天這唯美的事情做不成了,不過梁若莎這般純潔的天性,嗯,我喜歡。


    就這樣,展騰飛絞盡了腦汁想辦法哄著梁若莎,幸福感同樣很強烈,這樣一個女人不正是他想要的嗎?不過要是再唯美一貌似更好。


    著著,展騰飛的手便開始不老實了,一邊一邊聲東擊西,左右迂回,輾轉來到梁若莎睡衣下擺處,努力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刺溜一下滑了進去,在梁若莎那芳草萋萋之處輕輕撫摸一下,感受那泉眼無聲惜細流的美妙境界。


    “老公……”梁若莎秀目緊閉,耳根紅熱,感覺到他不安分的手觸犯了自己的禁地,急忙雙腿緊閉,纖纖玉手卻是下意識的掩在了胸前,欲拒還羞,愈的魅力無比。


    “老婆,其實我也不是隨便之人,你要不相信的話,咱們做一個實驗如何?”展騰飛微微一笑道。


    “什麽實驗?”梁若莎有疑惑,在床上還能做實驗?


    “今晚我們便這樣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睡覺,為了進一步考驗我坐懷不亂的優良品質,你可以盡情的挑-逗我,我絕對不會對你有絲毫的越軌行為。”


    “去你的,我才不上你的當呢,啊……你幹嘛啊?”梁若莎知道這肯定是展騰飛的計謀,怎麽會讓他得逞呢,但是剛剛完一不留神便被展騰飛抱了起來,身上的睡衣飛快的被展騰飛脫了下去。


    “你怎麽那麽壞呢,你這個壞人!”梁若莎趕緊鑽進被窩,展騰飛卻也光溜溜的鑽了進來。


    兩個人此時赤1uo的擁在一起,梁若莎能感受到展騰飛身上傳來的熱力,尤其是下身處那似是漸漸蘇醒的巨龍,隻差一就要穿體而入。


    “我不是了嘛,你要盡情的挑逗我,這樣才能證明我是個正人君子,沒有給孔子他老人家丟臉呢。”


    “老公……”梁若莎嚶嚀一聲藏進他懷裏,臉上滾燙,久久不敢抬起頭來。


    但是過了好半天梁若莎哪會挑逗他啊,展騰飛不禁有些失望,唉,這丫頭,看來還需要好好的調教一番啊。


    正想著,卻覺一隻溫熱的手,帶著輕輕的顫抖,緩緩摸向自己*的火熱,那舒爽透的感覺,讓展騰飛心裏又喜又驚。


    展騰飛突然現梁若莎在他的調教下開始主動起來了。嗯,我更喜歡。


    當然,這個實驗以展騰飛徹底的失敗告終,而且敗得一塌塗地,再也不敢在梁若莎麵前大言不慚的自己坐懷不亂了。


    一夜舒爽之後,展騰飛早早的起來回自己的房間修理歡喜禪去了,他要一天當兩天用,要增強自己的實力,把那些看不順眼的畜生全他媽幹掉,要不是他自己運氣好的話都已經死過好幾次了,這能不讓他害怕嘛。


    正在展騰飛認真修煉之際,突然覺得眼前多出了一股熱力,趕緊睜開眼睛,卻看見那個陰魂不散的黃袍老道赫然出現在自己身邊。


    “我靠,不是吧?你這人怎麽那麽煩呢,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展騰飛無比驚訝的問道。


    “無量壽佛,施主,貧道來了已經很久了。”黃袍老道麵無表情的道。


    “很久了?很久是多久?你究竟什麽時候盯上我的?”展騰飛很擔心昨天晚上那件唯美的事情有沒有被他盯上。


    “從昨天晚上貧道就一路跟隨你至此。”


    “什麽?你?你這人是不是變態啊,你是不是出家人呢?連我們兩口之間的事你也好意思偷看!”展騰飛可恨自己打不過他,要是能打的話一定把他海扁成豬頭。


    “啊,不不不,施主,你想到哪裏去啦?貧道昨天一直在這間房裏等候你,並沒有做那些你所的齷齪之事。”老道士紅透了半張臉,趕緊解釋。


    “我日,你也知道什麽是齷齪啊,那你老是糾纏我不放幹嘛啊,我連你是誰叫什麽都知道呢好不好?”


    “想知道貧道的法號也不難呢,貧道法號無靜子是也。”


    “無*?老子管你有沒有*呢?你真是不要臉,連我跟我老婆之間的私密之事你也要監視,你真是無恥至極!”展騰飛故意拉大鼓扯虎皮,義憤填膺的道。


    “施主,貧道已經解釋過了,你莫要苦苦相*,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就算貧道看到了也不會其他想法的。”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這是佛家用語吧?真是服了你了,成天穿一身黃袍子,卻是這般不倫不類,連自己是佛是道都分不清!”


    “施主,你莫要故意扯開話題,今日貧道就是專門廢了你的邪功來的,剛才看見你修煉的時候,好似即將達到新的境界了,再不加以製止的話恐怕你為禍人間的時候誰也收複不了你了。”


    “你別這樣好不好,唐子賢那樣的妖人你都不去收複,你偏偏盯著我幹嗎啊,我看你真是有病,要麽就是和尚的經書念多了,還他媽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怪不得你沒有*呢!”


    “施主,莫要再出口侮辱,貧道法號無靜子,不是無*!”


    “哈哈,連你也竟然知道*是什麽東西啊,哈哈,逗死我了。”


    “你……貧道不與你逞口舌之快,哼哼!你隻要配合貧道,貧道也不會傷你性命!”著,無*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個紅色的丹丸,遞給了展騰飛。


    “這是什麽?”展騰飛並沒有伸手去接。


    “你隻要服了它,你身上的那些邪功就會消失,但是不會有其他的影響,這是貧道這幾日苦思冥想得出的解救之法。”無*道。


    “靠,你這人怎麽死心眼呢,我都和你了我練得不是邪功,是神功!”展騰飛驚叫道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了!你要是自己不吃,我可就來硬的了!”無*冷笑道。


    “草,又來了,再跟你一遍,我隻是偶然的機遇下得高僧化,修煉了歡喜禪而已,你憑什麽我修煉的就是邪功啊?”


    聽到這裏,黃袍老道不禁一愣,“你……你什麽?你修煉的是歡喜禪?”


    “對啊,有什麽問題嗎?”


    “施主可有憑證?”黃袍老道似乎很驚訝。


    展騰飛一想,有什麽憑證呢?對了,燈草大哥不是留給我聯係方式了嗎,畢竟是結拜大哥,這麽長時間不聯係恐怕不過去吧,再者他現在練功遇到了瓶頸,正好可以請教一下,於是趕緊道:“那好,老子就證明給你看,你等著啊,我現在就給我大哥打個電話。”


    展騰飛回憶了一下燈草和尚留下的電話號碼,這才覺得他留下的號碼怎麽那麽古怪啊,連位數都不夠,難道是我記錯了?這下糟了,不過他還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打了過去,電話竟然神奇般的接通了。


    “喂,你丫的是誰啊,正泡妞呢。”燈草和尚那無比yin蕩的聲音傳來,展騰飛欣喜無比,就是這個味,沒錯。


    “大哥,是我啊,我是展騰飛啊。”


    “哦?老弟,是你啊,今天怎麽有空跟老哥我聯係啊?”


    “嘿嘿,我想你了唄,自上次一別已有數月,心中對大哥甚是掛念,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三秋不見……”展騰飛大拍馬屁。


    “行啦,行啦,少廢話,趕緊正事,我還不了解你,你肯定遇到什麽難事了吧,吧,有老哥我罩著你呢。”


    “嘿嘿,還真有事。”於是展騰飛便把事情的經過簡單了一下。


    “什麽?還有這事,行了,你把電話交給那個老道士吧。”


    無*有疑惑的接過電話,誰知還沒有開口話,臉上冷汗便冒出來了,也不知燈草和尚了些什麽,展騰飛正在納悶之際,無*撲通一聲跪倒在他麵前。


    “無*拜見師叔!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師叔見諒……”


    “我日,你有沒有搞錯啊?”展騰飛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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