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在這裏麵。”瑪奇指指車旁邊的大樓。


    如意勾起唇角,有趣了,酷拉比卡,你在不在呢?


    “呿,逃走了。”他們走進去就發現是一亮被拋棄的空車,人已經不在了,“還是蠻機智的嘛。”俠客笑,他指指車,“連車牌都卸掉了,怕我們從車牌查到什麽吧。”


    “真是遺憾,今晚是查不到什麽線索了,先回去吧。”飛坦說,一旁的小滴打了個哈欠,一副困了的表情。


    “嗯,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如意笑著說,瑪奇看了她一眼,“如意,明天還有行動。”


    “我知道,放心吧,我會很快回來。”她朝外走去,回首對他們一笑,“你們回去吧。”很快就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如意現在要去做什麽呢。”富蘭克林說,他朝剛剛如意站的那個地方看了兩眼。


    俠客走過去,現在他們在的地方是這個大樓的地下停車場,不過卻是一個一看就知道不太使用的地下停車場,地上都有一層灰,剛剛如意站的那個地方灰卻被掃了一片,嗯,應該說是如意用腳踢得。“唔,是什麽已經看不清了,看來可能是那個鎖鏈手留下的什麽信息,被她看出來了。”


    “那為什麽她不跟我們說。”小滴也奇怪地看過來,“呀,什麽也看不清了。”


    飛坦看了看帶著猶疑的同伴們,“算了,她說馬上會回來,到時候再問她就行了。”


    “對,但是我們要不要告訴團長呢?”俠客站起來,那層灰上就算原本寫了什麽字,現在也是完全看不見了。


    “嗯,沒必要吧,說不定她隻是喜歡一個人玩這個遊戲,又不會影響什麽。”窩金說,他勾著唇角,“真不夠意思,那個鎖鏈手本來要抓的是我,怎麽樣也該帶我去。”他“砰”地一聲捏爆了手中的罐裝啤酒。


    “不,在行動中什麽事都要報告給團長,就算是幫她給團長請假也需要報告。”富蘭克林說,“不過很清楚,她不過是看到鎖鏈手的信息一個人離開了,而且說很快就回來,並不是什麽大事。”


    “對,”瑪奇冷靜地說,“這個信息被破壞地太明顯,如意知道我們會看見,她不介意讓我們知道她一個人跟著信息走了,當然也不會介意團長知道。”


    那個被破壞的信息,其實隻寫了一個號碼,一行小字再加一朵花,是類似於如意使用技能時候那個炫目的牡丹花圖樣。當然,酷拉比卡也不可能算到那個圖案隻會被如意看到,所以那個號碼裏有數字是錯誤的,但是如意知道,因為那行字寫得是,所有人都在等那一個笨蛋。


    信息x會麵x交易


    賤井塔,四等一,四缺一,在等待第五個人。


    這行數字裏沒有數字五,卻有兩個四,她把那兩個四換成五之後,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冷靜的“餵”的聲音的時候,她勾起了唇角,“哪,酷拉比卡,我想不出什麽理由你到現在還想見我。”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問,“隻有你一個人嗎?”


    “對,隻有我一個,他們都回去了。”


    那邊沉默。


    如意輕笑,“我以為你說我是笨蛋是因為你足夠自信呢,看來也不是啊,不過,你覺得我有必要找他們一起嗎?”


    那邊的呼吸有點急促,因為如意的口吻如此漫不經心,卻帶著微微的輕蔑。


    “那好,我們見麵談。”他終於還是冷靜下來,淡淡地說。


    “好。”如意勾唇微笑,掛斷電話之後輕輕冷哼了一聲。


    約定的地點在一個陰暗的地下室,如意進去的時候看到酷拉比卡獨自站在地下室的窗口下麵,他聽到背後的聲響回過頭來,碧綠的眼睛被黑色的隱形眼鏡掩蓋,不過,此刻他的眼睛一定是紅的。如意勾起唇,看到他眼珠的邊緣黑色的隱形眼鏡都快遮掩不住那艷麗奪目的紅色。


    “既然看到那個記號,他們怎麽會讓你一個人來。”他的口吻居然還很冷靜,和他鮮紅的眼珠不同。


    如意微笑,“不是哦,隻有我一個人看到了,然後,我幫你毀掉了,我對你很體貼呢,酷拉比卡。”


    “我原本就是給你看的。”他說。


    “嗯~我知道。”如意回答,“那——所以呢,你找我是因為什麽?”


    “為什麽。”他看著如意漂亮如水墨畫的眉眼,問。


    如意盤著手支著下顎,“哦,有點難說,嗯,怎麽說呢,雖然我知道你是火紅眼,不過我沒什麽興趣,相信團長也沒什麽興趣,所以——”


    “不是的!我是說——你明明知道我會找蜘蛛報仇!不!你明明知道我的仇人是蜘蛛!為什麽還要——”酷拉比卡喊起來,黑色的眼睛裏隱隱血色流竄。


    如意笑了,“還要如何?我做什麽了?在我看來,你隻是一個毫無威脅性的人,哦,至少當初是這樣,”她輕笑,“不過現在的你確實和當初不同了,不錯嘛,進步很快。”


    “我以為,以一個蜘蛛來說,是不會在明知道我是什麽人的情況下,不僅不殺我——還——”酷拉比卡說,他想起那刻骨的仇恨,想起她曾經的微笑,再看著她此刻一如往昔的笑容,神情複雜。


    如意靠在一旁的牆壁上,口吻淡漠,“我想,你有點誤解了,幻影旅團是強盜,而不是殺人狂,唔,怎麽說呢,我們還是跟西索那傢夥有很大不同的~”


    “蜘蛛,殺的人還少嗎?!你們的雙手都沾滿血腥,還說什麽誤解,殺人狂這個稱呼絕對不會辱沒了你們!”酷拉比卡冷笑著說。


    如意聳聳肩,“你不相信也沒辦法,事實上我們隻是隨自己高興,隻是搶奪想要的東西,阻我者殺,隻是這麽簡單。”


    “我很奇怪我自己居然還在這裏好好跟你說話,你是蜘蛛,這毋庸置疑,隻要是蜘蛛,都該死——就算當年——當年那件事的時候你還沒有入團,你的雙手還是沾滿了血腥,如意小姐,我很奇怪,你這樣的人,為什麽要在幻影旅團!你這麽強大,你能生活得很好,為什麽,為什麽要在幻影旅團!”酷拉比卡說著,抬起了手,手上的鎖鏈緩緩而動。


    如意挑起眉,“哦?你很生氣?唔,那要不要我的答案呢,因為我喜歡自由,我喜歡幻影旅團,我喜歡胡作非為,嗯,最重要的原因麽,因為我愛庫洛洛,沒什麽好羞恥的,在你心中最邪惡的那個幻影旅團的團長,是我最重要的人,還有最後,我們本質上的世界觀不同,你可以去流星街看一看,也許你就能理解我們了,不過,也隻是也許而已。這個答案你滿意嗎?”她持劍而立,笑容淺淡,口吻卻很認真。


    酷拉比卡的手對著她,輕輕地說,“原來如此。”


    卻還沒等他們動手,一張撲克牌“噗”地一聲從他們中間飛過插到了那邊的牆壁上,接著是輕笑聲響起,一身小醜裝的西索出現在視線裏,“哦喲喲,我們的小如意和酷拉比卡為什麽會在這裏呢……”


    如意看著他笑,“嗯……要沒有西索我們怎麽會來這裏呢……”


    “嗬嗬……小如意這話真讓我高興,你是因為我才來的嗎——”他狹長的鳳眼看著如意,撲克牌在手中翻飛。


    “那麽——你們兩個一起的意思是什麽——為了抓住我嗎?”如意微笑,就算是處在現在的境地,她的笑容還是那麽從容不迫。


    西索用撲克牌掩著唇,舌頭輕輕舔過唇角,“雖然我很想,但是呢,抓住你的後果實在是有點危險呢。”


    “那你的意思是——?”


    “哦,很簡單。”西索眯起眼,“抓住你!”


    其實西索的把戲也很簡單,在如意問是不是要抓住她的時候肯定是她嚴密戒備的時候,但是在西索說不是之後後麵的交談正是她在緊張戒備之後微微放鬆的那一刻,他要等的,就是這一刻!


    撲克牌密密麻麻朝如意飛去,而在撲克牌之間,細細鎖鏈悄無聲息,快若閃電,向她纏繞而來!


    撲克牌插到四周圍的牆壁和水管裏,水開始滲出來,那根鎖鏈卻最終纏住了什麽,但是仔細看去,纏住的卻是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


    “慕容靳!”西索皺起眉,知道這一次的計劃已經落空。


    當然,其實在酷拉比卡抓窩金失敗之後,要抓住任何一個幻影旅團的成員都是困難的,在他們發現有追蹤之後想到的不是完全擺脫,而是引一個人出來,而他們所熟悉的旅團成員隻有一個,就是如意,而且她是最有可能孤身赴約的一個,隻要表現出隻想見她一個的欲望。


    他們離開那棟大樓之後旋律在對麵的大樓監視著,眼見著其他旅團成員都離開隻有如意一個人去赴約才確定地告訴了酷拉比卡,原以為有西索的掩護再加上酷拉比卡專門對付旅團成員的束縛之鏈是能抓住如意的,但是他們沒想到一個人,不是旅團成員卻很強大的——慕容靳!


    纏在他劍上的鏈子被收了回去,酷拉比卡的眼睛裏透著血紅的顏色,那片薄薄的黑色隱形眼鏡根本擋不住那種紅色的絢麗。


    如意微笑,“嗯,酷拉比卡,我想和你談一筆生意。”


    “是什麽。”酷拉比卡的手依然對著她,那條鎖鏈蠢蠢欲動。


    如意的手一揮,不過是一揮而已,她的手中出現了一個極漂亮的少女,那個少女安靜地趴在如意的懷裏,一頭金色的長髮柔順地垂下,如同一匹金色的綢緞,有著太陽般耀目的燦爛。從酷拉比卡的角度,可以看到少女的側臉,那張完美到讓人驚嘆的天使般的側臉,還有——那雙鮮紅色炫目到讓人心顫的眼睛!


    “紗麗兒!紗麗兒姐姐!”酷拉比卡驚叫,他的手無力地垂下,渾身都顫抖起來,大大的眼睛裏,兩行淚水靜靜流下,“紗麗兒,你還沒有死嗎,紗麗兒姐姐……”


    如意輕輕撫著手中少女漂亮柔滑的長髮,“哦?原來她叫紗麗兒。”


    “不!”酷拉比卡捂住嘴,“她死了,我知道,她就在我的麵前死掉的!她吐了好多血——”他完全失去了冷靜,雙拳緊緊握住,鮮紅血跡自他手上蜿蜒而下。


    “對,她死了。”如意微笑,“不過她現在是作為我的收藏品,她是一件絕美的藝術品,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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