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酷拉皮卡麵色難看,手心緊攢著那個鏈子。


    “我聽說過窟廬塔的族規,隱世……嗎?”南嘲諷的道,“是你們先拋棄了外麵的世界,那麽這個世界都遺棄了你們又算什麽?神的遺族?嗬嗬嗬……”南搖搖頭,譏諷的道,“惡魔是神在鏡子裏的倒影……神的遺族!?真是可笑!”


    說完,也不理會酷拉皮卡憤恨而痛苦的神色,轉身離開了,


    南靜靜的立在岸邊,風輕輕的吹著他的長髮,擾亂了視線。背後傳來了布裏曼斯的聲音,“餵~~~~來幫忙裝東西啦!”


    南輕輕一笑,轉身離去。


    無論逝去的人多麽令人悲傷,活著的人依舊鮮活而跳躍。


    晚上,如南所料,那兩個老傢夥自己偷偷摸摸架著飛艇溜掉了,南看著那家飛艇暗自發誓將來一定要把那個飛艇給報廢了!


    然後就是考生大聯合,以酷拉皮卡和半藏為核心,兩個人組織考生開始自救,至於南等幾個人,已經被無視了。


    沒人敢讓他們做什麽,而在這種時候他們也懶得幹活,坐享其成自然願意。看著諸人在軍艦上忙碌著,南他們四個外加西索和伊爾迷坐在高高的塔樓上,頂著風雨一起喝酒打牌,感覺不要太慡……


    半中腰小傑太用力一個猛衝掉到了船外,南輕巧的一鞭子撈了回來。幾個人打鬥地主,伊爾迷和西索還有南搭班,把飛坦芬克斯還有布裏曼斯剛挖來的寶藏贏了個清光。


    飛坦怒的想殺人,南閉目低頭慢慢喝酒,西索陶醉的說小伊的牌技真好在陷阱塔裏贏了他多少,成功的將飛坦的怒火砸在了伊爾迷的身上,伊爾迷使出絕技變貓臉,又大又圓兩邊帶吊腳的眼睛讓飛坦一愣,藉此機會伊爾迷一個倒栽蔥下了塔樓溜進了駕駛室。


    “他媽的你就是變貓老子照樣拍你!!”


    飛坦立馬也沖了下去,南慢悠悠的道,“我不會開船。”西索也詭異的笑著,“我也不會~~”布裏曼斯反應過來,“駕駛台被砸了的話怎麽辦!?”


    於是芬克斯在眾人的眼光中也下了塔樓。


    在駕駛室裏看到伊爾迷,飛坦氣的想就那樣直接攻過去。結果芬克斯死死的拉住了他,一邊急急的道,“喂喂,那個金頭髮的(酷拉皮卡)已經背撞暈了,如果你砸了這裏我們就要到海裏餵魚了!!!”


    “難道這裏隻有這個混蛋不成!?”


    “你說對了!這裏這有他會開船!!”芬克斯安撫著飛坦,“等風平浪靜了……等風平浪靜了……”


    南悠哉的喝著酒,感嘆,“人生啊~真是美好啊~”


    這句話成功的換來了布裏曼斯的白眼和西索的嗤笑。


    第二天風平浪靜,他們看到了獵人協會的飛艇。


    一個人從飛艇上走下來,帶著金絲框的眼睛,茶色的頭髮貼在腦門上,滿臉嚴肅,“諸位,我就是下一場的考官。”


    南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十年不見,這廝居然沒什麽變化!


    “阿莫裏。遺蹟獵人,你們第五考試的考官。”


    作者有話要說:筒子們,我死回來了~


    相同的錯誤


    “啊~啊~啊~這個世界充滿愛啊~”西索做西子捧心狀,陶醉的望著天空抒發著自己的情感。


    站在他旁邊的南第一時間往後退了三步,一臉我不認識此人的飄忽神色。阿莫裏平淡的看了西索一眼,“如果你敢打電話的話我倒黴也絕對不讓你好過!”


    南眨眨眼,聞到了一股jian情的味道~


    西索一噎,有點不甘心的離開了。


    阿莫裏下了飛艇後,先是由衷的恭喜了諸位考生,然後就開始講解下一場考試的規則,考試不是很難,或者是對於南來說。


    內容就是找東西~原著上的狩獵與反狩獵的奪號碼遊戲被尼特羅否決了,畢竟現在存活下來的考生已經不足以用這種方法來測試了,除非他們想找一群流星街出生的無法無天的混蛋們~


    而恰好在這個時候會長大人又收到了阿莫裏送來的緊急文件——他又到獵人協會來避難了——於是老狐狸理所當然的將第五場考試的考官甩給了他。


    阿莫裏是個遺蹟獵人,而他隻有一天半的時間準備,所以他順勢就在島上藏了大約八十個左右的小東西,這些東西上都有編號,而每個考生依舊是抽籤,抽到幾號就找到相應編號的東西,一個人要找三個,一個三分,別人的號碼一個一分,一共要有九分才算是考試合格。


    這樣既可以了解考生的分析和推理偵查等方麵的綜合能力,又可以接著阿莫裏的手來壓製著流星街出身的這幾個傢夥,讓獵人協會能得到幾個不錯的考生,這就是尼特羅打的算盤。


    阿莫裏當時說完考試要求和規則後就讓考生解散了,他發給了考生一個地圖和一些交雜的歷史背景,似是而非的古老民謠和詩歌,反正是一大堆忽悠人的東西說是考試提醒後,就不再管了。


    許久沒見到阿莫裏的南就跟著阿莫裏來到了飛艇上——飛艇停在了軍艦上——背後跟著的是西索,阿莫裏顯然也想和南談一談,就在飛艇前停了下來,於是西索開始刺激阿莫裏,隻可惜阿莫裏隻用了一句話就轟走了西索,所謂的前輩和後輩的根本差距就顯示於此啊……


    南好笑的看了一眼敲詐不成功的西索,回頭對著阿莫裏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好久不見了!”


    阿莫裏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對著南道,“你終於回來了,上飛艇談吧!”


    在飛艇上,阿莫裏招呼著南坐下,自己給南倒了杯綠茶,顯然他還記得南不喜歡咖啡的習慣,南溫和的笑了一下,接了過來。


    阿莫裏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了南對麵,重複似的感慨道,“你可算是回來了!幾年前我被老鬼逼著滿天下的找新徒弟,我都快被逼瘋了!”


    南瞭然的笑了笑,“這不是很好嘛?你終於有了一個擺脫我這個麻煩而jian詐的傢夥的機會了!”


    南上下打量了一下阿莫裏,精神還可以,突然他眉頭皺了皺,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他右手的袖子,沒說什麽。


    阿莫裏沒發現南隱晦的觀察,他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先不說能不能找到一個精神力足夠的,就那些僅有一點天賦的小鬼們一個一個都白癡的像豬!比那腦子被豬啃了的瘋魔都不如!做我的徒弟都是對我的侮辱!”


    南嘿嘿一笑,略帶得瑟,“那是,我又豈是他人能比的!?”


    阿莫裏看著南高傲而略顯得意的神情,一下子就笑了起來,他想起南小時候那種明明一張小臉卻故作大人的神態的樣子了,他有些滄桑的道,“是啊,要不是老鬼死了的話……”


    南一愣,將手裏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老鬼……死了?”


    阿莫裏擺擺手,“算是死得其所吧!他是和老巴克菲勒的屍體一起在某天早上一區和二區之間的邊緣地帶發現的,看情況,是兩人同歸於盡了吧……”


    南有些感慨了嘆了口氣,“這樣啊……那還真算是死得其所啊~和鬥了一輩子的傢夥死在一起,其實我覺得這兩個人死在對方手上才不辱沒了彼此的身份吧……”


    流星街人真正的敬意和認同僅僅給與他們所承認的人和所崇拜的領導者。


    阿莫裏搖搖頭,“也是~議會那幫傢夥也沒說什麽,隻是說將他們兩個傢夥一起燒了……”


    南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阿莫裏見狀也道,“算了,他們老一輩人的事情算是徹底放下了。”


    “那現在流星街的頭是誰?”南點出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阿莫裏聞言臉色古怪,“啊~這個啊~其實由你來做是最好的,不過當時你不在,所以……好吧,就是庫洛洛。”


    南被綠茶嗆得不輕。


    阿莫裏抱怨道,“啊~你不知道,其實頭這種燙火山芋一樣的東西是沒人願意幹的,按理說老鬼死掉的話應該由剩下的人裏麵實力最高的傢夥擔當,防線七大傳承,排除了已經死掉的人,老一輩的人裏麵隻剩下戈羅林拉(治療),尼特拉斯(防護)以及約瑟普(空間)。”


    隻可惜戈羅林拉是個隻喜歡研究藥物的研究型狂人,尼特拉斯一天到晚想著不知在何方的吉斯,而約瑟普卻是早就歸隱掉了,也是不關事的主,於是這個火燒屁股的位置傳到了阿莫裏這一代。


    但流星街裏麵的傢夥一個一個都是任性而又執拗的傢夥,沒一個人願意被栓到這個位置上,於是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給自己找了一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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