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來的錢一部分給秦淑雲看病,剩下的賣了不少地,誰承想幾年以後農村的地變得像金子一樣值錢,滕天鳴一夜暴富,帶著一家人進了城,做了生意,後來生意越做越大,終於做成了現在的上市公司,滕氏。


    聽到這,七月早已俯在滕天鳴身前泣不成聲。


    滕天鳴心疼的撫摸著她的頭髮,對安生說:“我真的沒想到安娜會懷上我的孩子,這些年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倆,你想怎樣都可以,就算你想讓我死我也是沒有異議的,可這是我們上一輩子的恩怨,不要牽扯到你們,我隻有一個請求,拜託你別傷害七月。”


    這一切都不在安生的預料之中,跟想像的,有些不一樣。


    七月擦幹了眼淚,“安生,你跟我出來。”


    空曠的走廊上,七月盯著安生,她的臉上還是雲淡風輕的淡漠,讓七月的心都絞到了一塊,痛的快要暈厥。


    “安生,你早就知道這一切對不對,所以你出現,讓我愛上你,你又告訴我想和我在一起,原來隻是為了報復他,對不對。”


    安生想說不是這樣的,可是這些確確實實的發生了,安生沉默著無言以對。


    七月的眼淚不爭氣的衝破束縛,“安生,你策劃了一個好大的騙局啊,你欺騙了我的感情,想要我家破人亡,你怎麽會這麽狠……”


    “七月……”


    “安生,我敗給你了,我徹徹底底輸給你了,現在你贏了,你滿意了嗎……”


    安生看著七月流淚,心裏像是撒了一把鹽,她真的不想看見這個女人哭,這會讓她心痛的,很痛很痛。


    “對不起,七月。”


    “你要求得我原諒嗎?”七月一邊哭一邊笑著,“不可能,安生,我們完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我恨你。”


    安生看著七月,心裏陣陣的發冷。七月被她利用了,她何嚐不是。


    她早就把她和七月的關係告訴了媽媽,難怪媽媽聽說她把爸爸留下來的手鍊送給了七月以後笑得那樣開心,現在回想起那笑容,安生隻覺得心裏一陣一陣的像針紮一般。


    “七月,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七月捂著耳朵拚命搖頭,“安生你怎麽可以這樣,前一天你還要和我在一起,你的溫柔,你的甜蜜,你的貼心,都是假象都是假象,你這個騙子!我不要見到你,不要見到你……”


    安生還想說什麽,忽然感覺後背一陣劇痛,喉頭腥甜,吐了口血出來。


    紀嘉翔把七月護在懷裏,仇恨的看著安生,“知道麽?我現在恨不得把你剁碎了。”


    七月看著安生吐血,硬著心腸不動聲色。


    “安生,你走吧,你再不走,我不會讓紀嘉翔手下留情的。”


    安生哭笑不得的看著七月,多可笑的一件事,安生晃晃悠悠的走著,心在滴血。


    這一次,我明白,我們真的不可能了。


    ☆、插pter 28


    我說我恨她,可是她離開了我才明白,我也不是我自己了,我早就該明白,愛比恨重要的多


    ————七月


    安生站在安娜麵前,“你欠我一個解釋。”


    “安生,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自己的決定,你需要我解釋什麽?”安娜不緊不慢的沏茶,可是手指卻在發抖。


    “是啊,可是你早就知道七月是我姐姐對不對,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安娜仍舊在沏茶。


    安生衝上去奪過茶杯摔了個粉碎,“你寧可我愛上自己的姐姐也不願意放棄你的復仇!!!”


    “安生,你怎麽這麽傻?!如果不是你愛上她你怎麽會知道她是你的姐姐?!”安娜抬起頭,淚水已經劃過了麵頰,“你以為我聽見你和滕七月在一起我心裏好受嗎?!可是隻有這樣才能真正報復滕天鳴!”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麽那條手鍊為什麽會有那樣兩個字母。”安生苦笑著,“媽,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安娜衝著安生大喊。


    可是如果讓一切有個重新來過的機會,安娜隻希望自己沒有說過那句話。


    安生離開了,這次是真真正正的離開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七月去過酒吧,蘇瑞說安生離開之前來找過她,隻說要離開這兒,沒說會去哪裏。


    “七月,我一直覺得,安生不是那樣的人。”


    安生離開以後,七月的心變得空蕩蕩的,滕氏最後還是沒有破產,同安集團把老客戶都退了回來,她去見過安娜。安娜說,安生離開以後,她就沒有心思報復誰了,原來她一直處心積慮報復滕天鳴的那些勇氣,也來源於安生,沒有安生,一切都沒了意義。


    安娜去醫院看過滕天鳴,她狠狠打了滕天鳴一個耳光之後,終於願意坐下來和他說一會話,雖然她還年輕,但是滕天鳴已經是一個老人了,安娜看見他這個樣子,也沒有心思再和他鬥下去了,已經少了一個安生,在繼續這樣,或許還會少了誰。


    安生的離開,在一定程度上化解了安娜的仇恨。


    冬天已經到了,這個城市已經下了好幾場雪。


    七月不想承認自己很想她,卻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止不住的落淚。


    一天晚上,七月在街上散步,她忽然想起這條街以前自己來過,還去過一家禮品店。那家店還和以前一樣,七月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


    “啊!是你啊!”老闆竟然還記得她,笑著迎了上來,“你上次在這裏買走一個天蠍座的項鍊,對吧。”


    七月點點頭。


    “你那個朋友後來有來過一次哦!”


    朋友?安生!


    “你說上次穿了一件黑襯衫的?”


    “對哦,就是她,她訂了一條巨蟹座的項鍊哦,說是給你的,錢已經付了,可是好多天都沒來取,交給你好嗎?”


    七月看著手裏黑色的項鍊,漸漸濕了眼眶。


    “她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吧。”


    七月覺得心裏壓抑得很,走到了蘇瑞的酒吧。


    “來了。”蘇瑞招呼七月,許未來拿了杯果汁給她。


    “我想喝酒。”


    “酒賣沒了。”許未來嘿嘿笑著。


    不用想也知道是假話,七月不再堅持,“今天人怎麽這麽少?”


    “快要過年了啊!都忙著辦年貨呢。你父親出院了吧。”


    “是啊,謝謝關心。”


    “有安生的消息了嗎?”


    七月搖了搖頭,“她恨我吧,恨我誤會她,不聽她解釋。我一直有種很特別的感覺,我感覺安生一直都沒有走遠,一直在我身邊,有的時候走路我會忽然回過頭,我總以為身後的人會是她。”


    “唉,你們倆何必要……”


    “老闆呢?!”


    許未來和七月順著聲音回頭,看見了好幾個警,察。


    “我是老闆,怎麽了?”蘇瑞迎上去。


    其中一個掏出了證件給蘇瑞看,“我們收到舉報,說你這裏私藏毒品。”


    “開什麽玩笑!”


    “不好意思,請你配合。”他對著旁邊的警察使了個顏色,“搜!”


    許未來拉住蘇瑞,“怎麽回事?”


    “沒事,有人冤枉我藏毒品,放……”心字還在嘴裏沒說出來,已經有警察拿著裝著白粉的袋子走了出來。


    領頭的點了點頭,“帶走!”


    “喂喂喂!”蘇瑞看著扣在手腕上的手銬,“開什麽玩笑啊?你們不是拍電影呢吧?!”


    “蘇瑞!”許未來想跟上去被一個女警攔住了,許未來趕緊從包裏翻出證件,“我是未來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我要求為蘇瑞辯護!”


    女警為難的看著隊長,領頭的掃了一眼律師證,又看看許未來,“許律師?”


    “我想這裏麵一定有誤會。”許未來義正言辭的說道。


    警察考慮了一下,“好吧,帶她上車。”


    “七月,幫蘇瑞看著酒吧!”


    七月看著警車開走,還沒回過神來。


    私藏毒品……


    怎麽可能?


    秦大東和阿遠都圍了過來,“老闆怎麽會私藏毒品呢?”


    “你倆看著酒吧!”七月衝出去開著車直奔警察局。


    許未來在警局急得團團轉,看見七月來了一沒忍住,嗚嗚哭了出來。


    平時她多冷靜那都是別人的事,今天蘇瑞出了事她就是冷靜不下來。


    “她們不讓我看蘇瑞,我不相信她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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