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幾年前就有過一次,那時候的英傑才三十剛剛出頭,正是鮮花盛放的時候。


    一門心思忙於工作的老錢,也許疏於照顧自留地,於是就發生了某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英傑猛的捂起臉,痛哭失聲:“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對我冷暴力,我怎麽可能去尋求精神的寄托?”


    就知道這種女人永遠是怨怪別人,劉合都要無語了。如果不是在網上見識過,也不可能相信是女人的過錯。


    事實上,女人去不就是想著找刺激嗎?當英傑接受瑜伽女,接受瑜伽女介紹的那些職業少年郎,就已經注定了。


    所有的矯情,所有的半推半就。隻不過是給自己,貼上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


    無非是對人體本能的需求,跟外人恣意放縱了一把而已。現在卻要既當又立,豈有此理。


    忽然,劉合感覺不對勁,抬頭就見錢青音在緩台上,癡癡的看著這邊。


    淚珠一滴一滴的掉了下來,越過欄杆砸在地上,剛剛感覺到不對勁,就是淚珠砸在地上,那清脆的聲音。


    劉合趕緊一個高跳起來,撲到樓上,環住錢青音的肩膀:“該休息了,這些事不是你應該知道的,凡事皆有因果。”


    不得不說,全家人把錢青音保護的太好了。她不知道社會上的陰暗麵,不知道人性的醜陋。


    結果親生母親英傑,卻給了小女子重重的一擊,換作是那種心智不堅定的,聽到母親如此醜陋的真實做派。


    恐怕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錢青音不再看向失魂落魄的英傑,而是轉頭撲在了劉合的懷裏。


    這一刻小女子三觀盡毀:“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她可以這樣卻拆散了我的愛情,然後自己尋找……嗚嗚嗚。”


    原來小女人痛心的是這個,說起來還真沒毛病。錢青音和劉合初吻的時候,陳菲兒還沒有出現呢。


    甚至錢青音已經接受了韓婉茹的存在,也接受了自己跟劉合之間的那種情竇初開。


    恰恰是當時跟劉合素未謀麵的英傑,指使英青莎棒打鴛鴦,才導致兩個人之間有緣無份的。


    到後來連英青莎都接受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偏偏英傑卻強行的製止,也難怪小女人會心痛。


    難不成這種糾結已經很久了,隻不過沒有機會宣泄出來嗎?劉合緊緊抱著瘦弱的小女人,擁著她走向臥室。


    她太可憐!劉合輕聲道:“不要想那些,一個人的思想,在不同的時期有不同的想法。


    何況很多事,都是在意外的情況下發生的。誰也不敢保證一輩子不犯錯,你說呢?”


    沒有想到,劉合會幫助母親辯解,錢青音抽泣一聲:“我我沒事,已經這樣了,還能怎樣?


    你去幫她出主意吧,我不想父親因此受到連累。正像她所說的,會導致錢家覆沒的。”


    事實上,案情已經出現了最壞的結果,英傑被人手中拿住了把柄,就隻能任人擺布去簽名作秀。


    僅此就知道,這把柄不能小了。搞不好,跟某些人做不可名狀事的時候,被人家全程錄像了。


    甚至有更惡劣的結果,這些都不能讓錢青音知道,那是少兒不宜的呀。


    劉合還是要保護小女人:“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放心吧。


    這件事能解決,我不會讓錢叔和你受到傷害的,哎喲,臭丫頭敢偷襲我。”


    這一刻的小女人膽大包天,居然當著父母的目光之下親了劉合一下,結果被劉合拍了屁股。


    這下子,讓小女人羞不自勝,飛也似的逃進了臥室,關上了房門。


    看著小女人逃去的背影,劉合稍一沉吟,緩步走下了緩台。


    親自走到茶幾邊,坐在沙發上。然後掏出香煙點上了一支。從前在英傑的麵前,是不會這麽抽煙的。


    女人矯情的很,老錢也伸出手要了一支香煙叼上,劉合幫他點燃。


    狠狠吸了一口之後,劉合才輕聲道:“錢叔,我們還是想一下,如何解決問題吧。


    我們也許可以換個角度,想一想這件事。他們發布的那些錄像,事實上可以充當罪證的。”


    啥意思?泣不成聲的英傑呆住了:“你你要幹什麽?他們手中不止這些錄像,還有還有還有……


    如果真的把那些錄像放出來,我我就死定了!你這不是解決問題,你這是窺私欲在作祟!”


    死女人!都到了這種時候,還想著她自己那點見不得光的事兒,劉合也是無語了。


    可是這件事如果不解決,這女子死活且不論。錢方英青莎錢青音全都完了,甚至包括傅衛東都完了。


    這是劉合無法接受的,何況一旦爆出如此醜聞的話,老周都有可能被影響。


    原本西晉省多麽和諧的黨政班子,卻因為一個女人沒有遏製自己的渴望,導致全盤皆輸!


    虧死了!劉合冷冷看著英傑:“這件事早已經脫離了掌控,事實上他們手中有這些錄像。


    是你的把柄,換言之何嚐不是他們的罪證呢?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恰恰說明了你是受害人,記住,你-是-受-害-人。”


    額!錢方都被驚到了!劉合一字一頓的說出“你是受害人”五個字,女人依舊是滿臉的懵懂。


    甚至是怒不可遏:“我我我不想當受害人,我不想讓他們曝光那些錄像。我丟不起那人,錢家英家都丟不起那人。”


    這一刻錢方,仿佛蒼老了二十歲:“劉合說的無疑是最佳解,不要再糾結於你那丟人現眼的事情了。


    還是想著如何解決問題,這才是關鍵的關鍵!如果你是受害人,是被人家脅迫的。”


    至少錢省長是理智的,並沒有被這個愚蠢的女人打倒。劉合真擔心,像前世聽說的那樣。


    老錢撐不住直接倒下去,那才叫倒黴呢。想過有坑夫的女人,卻沒想過坑的這麽狠!


    錢方沉聲道:“那麽所有的簽約和貪占別人財產的事情,逼人家破人亡的結局都和你無關了。


    最少能最大限度減輕罪責,能讓錢家和英家擺脫危機。如果你隻想著自己那點爛事,你去死吧。”


    老錢是真的怒了,連這話都說出來了。說完錢省長再也不管不顧的走了,直接回了書房。


    哎喲喂!錢叔錢省長老錢同誌,你這就有點不厚道了呀,把自己扔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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