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裴敏撇撇嘴說:“所謂的一見鍾情就是見色起意,我不相信一見鍾情,怎麽可能有這個?


    他長得也不過如此,隻有相處下來才能知道。這是個有才華的,有才華有什麽用?不能給女人安全感和幸福。”


    不出所料!蔡雲暗暗一歎,圍在劉合身邊的小女子,哪一個不被他吸引?


    太優秀的男人,果然就是強力磁鐵。即便已經是有婦之夫,還是會被女生不自覺親近。


    咋回事?劉合傻眼了:“不是咋聊到這兒的呢?咱們不是說好了這是個機會,讓你們大家去給家裏打電話嗎?


    我處處為各位家族著想,你們卻在八卦我,啥意思?是不是覺得我太好說話了?”


    所有人都爆笑起來,偏偏邰丹癡癡的看向了劉合:“我我被他救的那一刻,就是一見鍾情。


    對不起嫂子,我忍不住愛上的他。如果你不接受,我就隻好離家出走了。”


    嗨!周潔歎口氣,過來挽住邰丹的肩膀:“多情總是被無情惱,以後跟我在一起吧。


    咱們姐倆住在一起還是個伴,我在金陵市有自己的房。在這邊……算了,你跟我去金陵市吧。”


    此時市醫院裏麵,於聖天的父母,猩紅著眼睛。於聖天母親許美靜嚎啕大哭:“老於,你要給兒子報仇!”


    報仇?於誌山臉上青筋暴起:“找誰報仇?範部長的兒子差點被他捅死,就算是救回來。


    摘掉了脾切掉了大半的肝,小半截的胃一段腸子,還壞了一片腎,你覺得他倆誰該找誰報仇?”


    太慘了!在場的幾位幹警汗水淋漓,他們是被副省級高幹的威勢給壓製的。


    雖然這件事跟他們沒有關係,兩個公子哥純粹是自己作死,偏偏的就是要承受眼前這一幕。


    其實在這些幹警的眼中,於副省長的夫人許美靜,似乎比任何人給他們壓力都大。


    這個女人除了名字裏有靜字,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高官的妻子。更像是村野比潑婦菜市場的大媽,難怪會教育出這樣的兒子。


    市局管刑偵的副局長郎毅掃視一眼,幾位幹警很默契的走到了外麵。剛剛在房間裏,一個個承受的重壓,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什麽?許美靜咬牙切齒:“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他們兄弟怎麽互相傷害的?還不是那幫混賬東西!


    一定要給我抓到跟他們打架那幫人!我要判他們死刑,我兒子瞎了,這輩子都完了。”


    瘋女人!於誌山眼角抽搐:“閉嘴!按照訊問記錄,對方根本就沒有過錯,你胡鬧什麽?你知道那邊都是誰嗎?


    是傅征的兒子是裴玉成的女兒,是錢方和周誌成的女兒,你想幹什麽?是不是覺得範家加上於家,就能和這些家族相抗衡了?”


    此時的於誌山,內心的懊惱無以言表。兒子出事了,想要為他報仇都做不到,偏偏女人在他傷口上撒鹽!


    剛剛提到的那幾位,即便剛剛上位的裴玉成,都已經是他於誌山的領導,何況其他幾位大神?


    “我不管!”許美靜歇斯底裏,“我就不信,範文安堂堂的公安部副部長,還不能為他的表外甥和親兒子報仇!


    那裏不是還有個姓劉的嗎?不是他動手了嗎?我就要他的命,給我兒子給表外甥報仇!”


    想到那個能折騰的劉合,於誌山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那個混蛋,恰恰是於誌山上位的最大障礙。


    如果不是劉合搞出來的企業改製,周誌成甚至不會上位。正是因為支持劉合的折騰,周誌成才步步高升的。


    而裴玉成同樣是得益於企業改製項目,積累了足夠的政績。更要命的,是劉合在楚州市一係列舉措。


    確切的說是一係列藍圖,居然吸引傅征空降,更是導致周誌成留任。一下子占據兩個位子,才讓於誌山上位失敗!


    一念及此,於誌山忽然看向了郎毅副局長:“我覺得這口供有問題,他們兩兄弟怎麽能互相傷害呢?


    其中還是有疏漏的地方,去查馬上去查。絕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郎毅副局長深深鞠躬:“是!請於副省長放心,我一定給兩位公子一個公道。您忙,我先走了。”


    郎毅副局長很明白,於誌山就是讓他炮製劉合,想起上次在答謝宴上那個混蛋,曾經擠兌幹警們。


    郎副局長臉色陰鬱,沒錯,劉合身後也許有裴敏和英青莎,那兩個小女子,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劉合招惹的,是享受副省級待遇,於誌山的公子,何況還有高高在上的範文安副部長。


    那可是一位真正的大神,這一刻副郎毅局長行走帶風:“走,跟我去抓人。”


    現場是刑警支隊正副支隊長,還有刑偵大隊正副大隊長,聽到這話都是一愣。


    支隊長咽口口水:“副局長抓誰?這個案子沒有嫌疑人,案件清楚不過,他們是傷人不成反傷己。”


    說啥呢?郎毅副局長臉色一黑:“這不是一起單純的刑事案件,而是對領導幹部家屬的打擊報複事件。


    這件事必須深挖他的動機,想想在場的都有誰,他們為什麽要傷害兩位公子?”


    幾位刑偵幹警麵麵相覷,沒錯,剛剛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但是他們還不至於腦子裏被灌水。


    很顯然,那個潑婦是要找人瀉火。是要找人為她的兒子和外甥報仇,問題是這件事不怪對方啊。


    所有的口供都表明,劉合根本沒有動手。隻是閃避二人的攻擊,導致兩個人互相傷害。


    至於說閃避之前的誘敵動作,那個純屬臆想的,根本無法作為呈堂證供!


    說白了兩位公子哥,純粹是自己作死。如果他們不心存殺人歹念,也不會傾盡全力發動攻擊。


    以至於收手不及!支隊長苦笑道:“副局長,不妥吧?劉合同誌可是有著特殊身份背景,而且這件事他並沒有錯。”


    郎毅副局長冷哼一聲:“聽你的聽我的?還是聽於副省長的?還不快走。


    這是政治任務,更是行政命令!誰不願意幹可以回家去,公安局不養閑人。”


    幾位正副支隊長麵麵相覷,忽然齊齊捂住肚子:“對不起郎副局長,我們昨天晚上聚餐,好像是腸胃炎犯了,抱歉抱歉!去不了了!”


    傻子才這個時候出警,對方明明毫無差錯。這邊卻要動用強力機關,實施打擊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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