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嘛?!不像嘛?!像嘛?!不像嘛?!看不出來啦!


    錢然默默黑線中,這樣被人圍觀細細觀察還是第一次,怎麽覺得自己整個一珍惜動物呀!


    “那什麽,我想這大概是個誤會。看這位公子的身手不凡,在下起了結交之心。隻是冒然相見,想來唐突,所以避在一旁,卻沒曾想被公子發現了。還望公子見諒,放了在下的隨從。”錢然這個時候自然是先禮後兵。


    “你真的是錢總兵?”厲五湖問的直接呀!本來嘛,他就是個粗人,當真讀了兩天書就知書達理起來了,別逗了。


    “可能你們口中的那個總兵就是錢某,真是慚愧,慚愧呀!不過,那李天霸我確實不熟,就像這位公子懷中的小寶寶說的那樣,李天霸的行為真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錢然解釋著。


    華胥夢默默觀察著錢然,而後給厲五湖使眼色,厲五湖果然放開了手。對方他們不認識,若是真是別有企圖,也不至於帶個手無寸鐵的,至於對方的身份,他們可以慢慢求證。這樣即便對方真的是總兵大人,他們也不至於得罪了去。


    “得罪了!”厲五湖抱抱拳。


    “誤會!誤會而已!”錢然笑嗬嗬著說。


    文書孫文咳嗽了幾聲,有些怨念地看著錢然,錢然的眼神飄忽著,裝作視而不見。笑眯眯著給華胥夢介紹他的文書。


    “哦,原來是小蚊子!”王憐清寶寶恍然狀。


    錢然可笑破肚皮了,小蚊子這名字好呀!多有愛!多好記!就是不知道孫文聽了頂不頂的住。一瞥眼,果然,那孫文的臉色從紅潤色轉成豬肝色了。十成十是被鬱悶的。


    “寶寶,不許淘氣!”華胥夢捏了捏王憐清的小臉蛋,自知家中小惡魔的惡質因子爆發了。


    “那,爹爹,上次人家喊小四為小四子,人家小四子還說這名字不錯的。”王憐清眨巴著眼睛,一點反省的意思都沒有,小手指對呀對的。


    “寶寶,人和人是不同的。小四子是小廝,孫文先生是文書,要叫先生。”


    “爹爹,那就是說我不可以叫錢然叔叔為然然啦?!”王憐清寶寶滿臉掩飾不住的失望。


    “當然不行。”華胥夢肯定的回答,不然,這小惡魔鐵定會叫人別號的。


    “爹爹,為什麽人和人那麽大的差別。上次我叫那個縣太爺公子小小,人家都沒有介意的。”王憐清寶寶還在掙紮中。


    厲五湖滿臉黑線中,拜託一下,寶寶,其實當時那鄭曉少爺的臉也豬肝色了。當年自己在聽見那聲糊糊的時候,臉色何曾不豬肝呀!


    華胥夢覺得自己也快被打敗了,他知道他家這小惡魔都是被寵出來的,其實小傢夥對於什麽人該怎麽稱呼清楚到不能再清楚了,隻是為了好玩,就給人取小名,以前是糊糊、水水,現在是小小、小四子,如今又要加個然然和小蚊子。真是樂此不疲呀!


    孫然在一旁琢磨著自己被叫小蚊子要是給軍中那群小子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錢然一想自己的名字變成然然就不寒而慄。果斷地,兩人齊齊互相望了一眼,瞭然一片。


    “對了,小寶寶,你叫他什麽?”錢然突然意識道一個粉嚴重的問題。


    “爹爹呀?!”王憐清寶寶給了錢然一個你少見多怪的眼神。


    錢然被深深打擊到了,眼前的男子不及弱冠,居然有這麽大的娃兒了,可能嘛?!


    “很明顯,他們長得不像!”孫文理智判斷。


    王憐清寶寶一聽,立馬變臉,巴著華胥夢開哭。“爹爹,他們說我不是你的寶寶。哇啊~~~”哭得好不傷心。


    華胥夢一見王憐清寶寶哭了,就立馬化身標準超級敗女奶爸,狠狠瞪了孫文一眼,口氣都不善起來。“我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寶寶是不是我的孩子,我最清楚。”就因為不是親身的所以要更加疼愛三分,華胥夢聽說小孩子都是特別敏感的,不能讓小孩子有童年陰影的。說罷,那背影給錢然他們。


    王憐清巴在華胥夢的肩頭,忽然抬起頭來,對著孫文和錢然做鬼臉。


    孫文怒呀,這個小p孩,居然如此狡猾。錢然滿臉黑線,這個小鬼頭太滑頭了,懂得利用自身來對付別人。


    要是在平時,厲五湖一準就上前揍對方一頓了,可是麵對錢然,且不提他打不打得過對方,就提對方的身份,厲五湖就不敢貿然動手,他不保就算了,連累了華胥夢就不好了。於是,厲五湖很尷尬地朝著錢然和孫文抱抱拳,重新駕馬車了。雖然這做法很不man,但是這時候又不方便逞兇鬥狠的,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的好。


    來到小湖畔,華胥夢給鋪上花布,厲五湖擺上各色糕點,王憐清寶寶乖乖坐在一旁,風和日麗,真是愜意呀!


    旁邊的小溪很清澈惹得王憐清寶寶跑過去玩水。


    “寶寶,小心哈!”


    “爹爹,知道了。”


    突然——


    “啊~~~~”王憐清寶寶一聲慘叫。


    怎麽了?!厲五湖和華胥夢驚了,立馬起身朝著小溪飛奔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江湖舊誌——狹路相逢


    21


    21、第二十一章 溪邊疑雲 …


    唯美的風景,唯美的小溪,若是配上唯美的人那就更加唯美,可是,王憐清寶寶看見了啥,他居然看見一具完全不具美感的屍體,還是光溜溜□裸的那種,一看就是被人害的,哪裏有人自殺還脫的這麽幹淨。


    王憐清寶寶的尖叫聲將厲五湖和華胥夢引來了,華胥夢首先審視起王憐清寶寶渾身上下的,不住地詢問:“寶寶怎麽了?”厲五湖也擔心著,他後悔呀,早知道剛才就跟著寶寶後麵了,她再人小鬼大,到底才三四歲呀!


    王憐清寶寶小手一指,說到:“爹爹,那裏好像有人。”


    聞言的厲五湖和華胥夢抬頭看去,果然有人,白花花的皮膚在小溪上太陽下,怎麽看怎麽刺眼吶!


    厲五湖大著膽子走過去,而後,也被嚇了一跳。


    “胥夢,確實是個人,不過,是個死人。想來是從遠處的瀑布上衝下來的,屍體都泡的脹了起來,浮腫著很難看。”厲五湖最怕看死人那突兀的眼睛,好像看了,立馬就會被厲鬼附身了。


    “爹爹,我們報官吧!”王憐清寶寶扯扯華胥夢的袖子。


    “好!”華胥夢也打算在這麽做,刑事偵緝不歸他們管,那是衙門的責任。


    卸下套子,華胥夢帶著王憐清寶寶去報官,厲五湖留守看管現場。厲五湖離得遠遠,視線所及就好,他雖然是以前是地痞流氓現在是惡霸黑社會,但畢竟殺人什麽的還是沒有幹過的,猛不丁瞅見個死屍什麽的,心中也是不舒服的。你說這都什麽事呀,不過是想出來玩玩,一路上盡沒遇著好的。先是一個李天霸,然後來了個錢然,現在更好遇著兇殺案了。早知道出門就先看看黃曆了。厲五湖敢斷定,黃曆上一定寫著今天忌出行。


    等的花兒都快謝了,終於聽見了馬蹄聲。厲五湖大喜,終於可以不用對著死人發呆了。一扭頭,他的麵容也扭曲了。他居然看見了鄭曉。


    靠!命案現場,他來幹嘛,他既不是官又不是兵的。


    “小小,就是那裏!”王憐清寶寶指著前麵。


    鄭曉望著小溪皺起眉頭。他們這個鎮子雖然說不能夠做到夜不閉戶,可是什麽兇殺案卻是許久都不曾有的,而且,這屍體出現的地方也太古怪了,就是這屍體本身也有很大的文章。捕頭請示過鄭曉保護了現場,仔細地勘察,仵作也帶著傢夥上前檢查。華胥夢帶著王憐清寶寶和厲五湖站在一旁接受問話。


    “你們在來這裏之前可曾見過什麽人?”


    “呃……這個……”厲五湖很遲疑呀!說還是不說真的很糾結。


    捕頭覺得這其中很有內涵,所以死追著不放。厲五湖那眼瞅著華胥夢,華胥夢瞪著他,示意著:你看我幹嘛,能看出什麽來,當然是實話實說囉!你這樣吞吞吐吐不是更惹人疑竇嘛!王憐清寶寶心中贊同道:是呀!是呀!


    厲五湖被華胥夢狠狠一瞪,收回出鞘的元神,正色道:“我們來這之前曾經遇到過錢然還是一個叫孫文的人,那個錢然據說是管轄這一方的總兵大人!”


    捕頭一聽渾身一個戰慄,旁邊的捕快也是一個激靈,鄭曉隔得比較遠,正在看勘察現場沒聽見。仵作就更不要說了,活計在手。


    捕頭很嚴肅道:“那人真的是錢總兵錢大人?你確定。”


    厲五湖很不滿意捕頭的態度,但是他是民,沒有辦法隻得老實回答著:“他說他叫錢然,說是總兵大人,我哪知。不然我跟您描述一下他的外貌,您給判斷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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