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休?那怎麽辦?


    我滿心鬱悶的回到府裏,卻見客廳的屋頂破了個大洞,地上全是些泥瓦,我大吼道:“這是怎麽回事?”


    一個僕人趕緊把我拉了出來:“王爺,你站在這裏比較安全。”他指了指屋頂:“你看上麵!”他剛說完,又是一大堆的瓦片落了下來,引起一陣灰塵。


    屋頂上飛快移動的人影和不時閃動的銀光,那是?青波和燕秋飛?他們兩個不會是從昨晚鬥到現在吧?不過看兩人兩眼赤紅的樣子,好像是的。


    再打下去,這間房子估計快被他們拆了:“住手!!!!”


    青波稍稍一頓,但燕秋飛還是窮追猛打,無耐隻好繼續還手,我撫了撫額頭,哎,傷腦筋啊:“叫護院過來,帶上弓箭!”


    不一會兒就有二十幾個護院背著弓箭過來了,我指著上麵:“放箭,把那兩人逼下來!”


    “萬一傷到王妃怎麽辦?”


    我翻了翻白眼:“他死了活該,隻要別傷到青波!給我she!”


    我一聲令下,破空之聲立刻響起,許多枝箭密密麻麻的向他們飛去,青波沒有武器護身首先躍了下來,燕秋飛也跟著一躍而下,不過看他揚起鞭子,可能又要打了,我趕緊喝道:“住手,燕秋飛!”


    這兩人身上全是灰和汗水,臉上都是黑乎乎的,看起來都是狼狽不堪,一停下來兩人都在喘氣。


    燕秋飛不服氣的喘道:“臭……臭小子,你別跑,和我再打三百回合!”


    青波抹了抹臉上了汗,懶得理他:“王爺,我去睡覺了。”說完轉身就走。


    “喂,臭小子,別跑,你想逃嗎?給我回來!”燕秋飛氣得直跳腳,手中的鞭子憤憤往地上一甩。


    我從懷中掏出那封休書,硬塞到他手裏:“給你的!”


    他狐疑的抽出來:“什麽東西?你給我的情書?”


    “你慢慢看吧!”我趕緊閃人。


    剛走出去十幾步,後麵就傳來他的吼聲:“司宵白,你給我回來!!!”


    回去的才是傻瓜呢!我轉過頭朝他吐了吐舌頭:“你被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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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還沒有下山,司徒逸就已經回來了,我高興的撲了上去:“逸逸,你回來了,今天好早啊,是不是想我啊?哈哈哈。”


    “一切都上了軌道,不需要兩個老闆在那兒看著,交給柳笑風就行了。”他笑道。


    “那就是說,你不用天天去上班了?可以天天在家裏陪我了?”


    他點了點頭:“嗯,還是在家裏天天看著你比較好,免得你又不安份,給我去偷人。”


    我噘著嘴道:“不是偷人,偷人好難聽的,你上次說紅杏爬牆的,爬牆好聽點。”


    “是出牆!紅杏出牆!”他瞪了我一眼:“有空多念念書,免得教壞孩子!”


    “說到孩子,我想起來了,你看!”我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這些衣服都嫌小了,穿在身上有點緊了,看來要多添點了。”


    他點了點頭:“還要做一些寶寶的。”


    門忽然被推開了,燕秋飛鐵青著臉站在門前:“你有寶寶了?”


    我畏縮的躲到司徒逸後麵:“逸逸,他好兇!”


    司徒逸冷冷道:“不關你的事,請你出去。”


    哪知燕秋飛大咧咧的走了進來:“什麽不關我的事?如果我早知道他有了孩子,我就不娶他了,弄得我跟千古惡人一樣,我雖然好美色,但還不至於拆散人家家庭。”


    我小聲的提醒他:“是你嫁我,不是你娶我!”


    司徒逸臉色稍稍緩和:“既然這樣,你就該自動退出。”


    燕秋飛冷嗤一聲:“哪有這麽容易的事?做筆交易!”


    “說來聽聽。”司徒逸道。


    他昂著頭道:“把那個青波給我!”


    我嚅嚅道:“這我不能作主,青波是自由之身。”我把他的賣身契當場就撕掉了。


    燕秋飛冷哼:“嗯?”


    為了我往後的幸福,我立刻陪笑道:“不過我可以幫你!”


    22


    今天晚上的氣氛很詭異,我們四個人坐在涼亭中,我左邊是司徒逸,右邊是燕秋飛,對麵是青波。


    青波狐疑的看著我:“我坐這裏是不是不合適?”畢竟他隻算是個買回來的下人。


    司徒逸狡猾的道:“三皇子明天就要回國了,今天為他餞行,我和王爺都不會喝酒,所以隻好請你代勞了。”


    燕秋飛朝我擠擠眼,舉起酒杯:“來,為了明天,我們幹了這杯。”


    我和司徒逸隻是舉起了酒杯意思意思,青波不好推辭,隻好一飲而盡,而燕秋飛的酒杯也是空空見底,我趕緊為他們滿上:“好酒量呢!”


    燕秋飛露出誠懇的笑容:“來,我敬王爺一杯,給你添麻煩了,我先幹為敬。”


    我假裝惶恐:“哪裏,哪裏。”我舉起酒杯,卻看向青波,兩眼眨呀眨,示意我不會喝酒。


    青波硬起頭皮,又是一杯灌進了肚裏,兩頰已微微發紅。


    酒杯又被我斟滿,我對青波道:“再替我和王妃敬一下三皇子吧。”


    三杯酒下肚,青波已經頭暈腦漲,身體開始搖搖晃晃,燕秋飛詭笑道:“王爺的酒真是醉人呢!”


    我甜甜笑道:“哦?是嗎?很好喝吧?”


    “很好……喝……”燕秋飛剛說完就已經趴在了桌上。


    我故作驚訝的推了推他:“三皇子!”嘻,沒有反應。


    司徒逸皺了皺眉:“青波,三皇子醉了,你送他回房休息吧。”


    本來就已經站不穩的青波搭著燕秋飛的肩膀,兩人左搖右晃的,看得我直想笑,不過司徒逸一直在捏我的手,我硬是忍住。


    直到確定青波把燕秋飛送進了房,我才大笑出聲:“哈哈,燕秋飛啊燕秋飛,你今天要慘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司徒逸也笑了出來:‘虧你想得出來,明明燕秋飛讓你給青波下迷藥的,你卻給青波下春藥,給燕秋飛下了一點迷藥和春藥,明天他們肯定會找你算帳。”


    我倚到他懷中,笑道:“我不怕,不是有你在嗎?不過這鴛鴦酒壺還真管用呢,一半的一半,轉轉蓋子就行,嘿嘿。”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寵溺的笑著:“你呀!”


    “青波,晚上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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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第二天早上,王府裏發出震天的尖叫:“啊……”


    是燕秋飛的聲音,我幾乎笑破肚皮了:“哈哈哈……”


    “你還笑,待會兒他們肯定要殺過來了!”司徒逸忍笑道。


    “嘿嘿,與其讓他們殺過來,不如我們去捉jian。”我興奮的跳下床,拉住他的手:“快點!”


    不管司徒逸願不願意,我拉著他就往燕秋飛房裏衝去,一腳踹開門:“我聽到有尖叫……”


    燕秋飛赤裸著身子俯在青波身上,不知道是要掐他還是要吻他,忽然被我們闖入,兩個人都驚呆了,一回過神就是拿被子蓋住:“出去!!!”


    司徒逸很識相的硬把我拉了出去:“好了,走吧,這裏沒出人命。”隨手替他們關上門。


    隨即房內傳來了燕秋飛的驚呼聲:“啊,我的第一次,你賠給我!”


    青波輕哼:“不!”


    “賠給我!”燕秋飛的聲音像是要抓狂了:“你不賠給我,我就跟你沒完!”


    我已經捂住肚子笑不出聲了,房裏又傳來拳腳交加的聲音,恐怕裏麵已經又打起來了。


    司徒逸摟住了我的腰,柔聲道:“我們出去走走,順便訂些衣服。”


    “好喲,出去玩了!”


    剛沒走幾步,一聲巨響,什麽東西塌了,我剛想回頭去看,司徒逸硬箍住了我:“沒什麽好看的,肯定是床塌了罷了。”


    “好厲害啊,兩人纏綿到床塌了的地步,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十月的風漸漸有些涼意,不知不覺我的肚子已經看得出來,而今天早上柳笑風又派人送了封信,讓司徒逸去上班,我趴在桌上嘆著氣:“哎,逸逸不在的日子果然無聊。”


    一旁的梅兒掩嘴笑道:“要不然去青波那裏看戲?三皇子好像昨天又打輸了呢。”


    提到這兩人,我又是一聲嘆氣,搖了搖頭道:“這兩人現在是瘟神,走到哪裏哪裏塌掉,我可不想被從天而降的東西打破頭,隻求他們別把我的王府拆掉就行了,幸好燕秋飛帶過來的‘嫁妝’夠多。”


    “那去花園走走?”梅兒提議道。


    我看了看快要暈黃的陽光,無力的道:“太陽都快要下山了,花也謝了吧,再等等吧,反正王妃要回來了。”


    ……


    太陽漸漸的移到了西邊,月亮又慢慢的升起在東邊,屋裏已經點上了蠟燭,司徒逸還是沒有回來,本來熱乎乎的一桌菜也已經涼掉,我有些擔心:“會不會路上出了什麽事?”


    梅兒笑道:“不會的,肯定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王爺還是先吃吧。”


    “我哪吃得下呀,不行,我要去看看。”


    坐著軟轎,我和梅兒到了齊福樓,忙碌的小二穿梭在各桌之間,看起來生意很好的樣子,難怪司徒逸沒及時趕回來。


    掌櫃的一見到我立刻迎了上來:“十七王爺,您來了,兩位老闆都在上麵呢。”


    我點了點頭,逕自往樓上走去,二樓專門設了個包廂做“辦公室”,看來他們兩個人的習慣是改不了呢,推開門,我大咧咧的走進去:“我來了!”


    最先看見的不是司徒逸,而是站在桌前的柳笑風,我奇怪的打量著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咦,柳笑風,你胖好多啊,都有了將軍肚了。”


    柳笑風一愣,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失聲笑道:“什麽將軍肚啊。”


    “那是懷孕了!”司徒逸翻了翻白眼,對於我的遲鈍無可奈何。


    我驚呼:“懷孕?”難怪看起來哪裏怪怪的了。


    柳笑風苦笑道:“你別叫這麽大聲行不行?這可不是件光榮的事,未婚生子在這裏可是遭人白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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