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笑風也在看著我,眼睛裏也是驚訝,隨即是驚喜,他上前一把抱起我,不停的在轉:“哈哈,宵白,你也來了。”


    “你們認識?”司徒逸和本齊聲問道。


    柳笑風終於停下了令我暈眩的轉動,不過還是沒有放下我,他溫柔的看著我:“當然認識,我們從小就有婚約,如果不是有這個意外,我們早就成婚了。”


    “婚約?”本驚呼,而司徒逸卻是狐疑的看著我們。


    柳笑風點了點頭:“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進去說吧。”


    “這到底怎麽回事?難道你也是從那個什麽南郡國來的?”司徒逸提出了疑問。


    柳笑風點點頭笑道:“我和宵白都來自南郡國,可以說是另一個時空裏的,不過我比他早了十年。”


    一個以為死了的人在我眼前出現,我還不能太適應:“你無緣無故失蹤了,我們一直以為你死了,原來你是掉進這兒來了,你父親他們很想你。”忽然我想到了自己的落水,黯然道:“估計我皇兄他們也以為我死了。”


    柳笑風安慰的將我摟進懷裏,柔聲道:“沒關係,以後我來照顧你,要不是我掉進這裏,我們早就成親了。”


    我臉色一僵,不著痕跡的離開他的懷抱向司徒逸靠去:“我現在住逸逸家,我很好。”


    “逸逸?”柳笑風雖然臉色未變,但我看到他眼裏閃過一絲異光:“你們這麽熟了?宵白,你來這兒多長時間了?”


    我豎起兩根手指頭晃了晃:“兩天啊!”


    柳笑風笑道:“剛來兩天呀,那你在這兒什麽都不懂了,還是住我家好了,我慢慢教你,你住在司徒那裏會給他帶來困擾的。”


    我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不要,我要和逸逸住一起,他不會嫌我煩的,對不對?逸逸!”我用力掐著司徒逸的大腿,如果他敢說一句不合我意的話,哼哼,我就掐掉他的肉。


    司徒逸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對柳笑風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麽困擾,我會像照顧弟弟一樣照顧他的,你放心好了。”


    照顧弟弟那樣?我挑了挑眉,好像他看到他弟弟司徒響被我揍得鼻青臉腫的時候還在拍後叫好吧?


    既然司徒逸說了要收留我,柳笑風也不好再說什麽,隻是淡淡笑道:“那好吧,宵白就要麻煩你多照顧了,如果他惹麻煩就直接送給我好了。”


    “我不同意!”高亢的聲音在我們四人中間響起。


    我和司徒逸、柳笑風齊齊看著那被晾在一邊的本:“你有什麽不同意的?”奇怪了,這個死妖怪,我住逸逸家關他什麽事?他有什麽資格不同意?


    本緊張兮兮的道:“那他們豈不是同居?不行!我要捍衛逸的貞操!”


    “去死吧!”我和司徒逸手中的筷子都飛向了他的臉。


    雖然房裏的空調開得夠大,但是我老是煩燥的睡不著,翻過來,覆過去,要不然就是幹脆坐起來用手扇著風:“好熱啊!”


    司徒逸將雙臂枕在腦後,閉目養神:“你怎麽像隻猴子一樣動來動去的?”


    我又倒在了床上,四肢全纏上了他的身體,兇巴巴的看著他:“你說,你今天是不是想答應柳笑風,讓他把我帶走?”


    他笑而不答,繼續閉目養神。


    “你給我說!不說我大刑侍候!”我在他的腰際狠狠的擰著。


    他皺了皺眉:“輕點,疼!”


    “逸逸……你疼我也心疼的”我輕輕揉著擰痛他的地方:“你不回答我也行,那你要告訴我,那個笨妖怪是什麽人,你和他什麽關係?”


    他淡淡道:“他是外國人,和我沒關係。”


    呼!我鬆了口氣,不是情敵!嗯,不對,或許他夠不上情敵,但得小心堤防著點他,因為他對逸逸報有不純潔的思想,我拍了拍司徒逸的腹部:“逸逸,我們洞房吧,我替你生個孩子,這樣才一了百了!”


    “生孩子?男人怎麽生孩子?”司徒逸睜開了眼睛,好笑的看著我。


    我反問他:“為什麽男人不能生孩子?我們南郡國的男人個個都會生孩子。”


    “啊?”他驚的下巴快掉了:“你開玩笑吧?”


    我白了他一眼:“我很正經的跟你說傳宗接代的事,沒跟你開玩笑。”


    ……半晌之後,司徒逸終於開口道:“不早了,還是睡覺吧,你今天可能他鄉遇故知,興奮過頭了。”


    我興奮?我哪有興奮?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有那麽點點的興奮,不過原因不那那什麽他鄉遇故知,我蹭了蹭他胸前的肌肉:“逸逸,今天方秘書給我看的東西好奇怪,我睡不著。”隻要一想到那上麵兩人交纏的景象就覺得渾身燥熱。


    “方秘書給你看什麽了?”


    我羞紅了臉,吶吶道:“我看了一個下午的兩個男人洞房。”


    司徒逸翻了翻白眼,咬牙道:“方婉婉那個女人,真是死性不改!你以後少接近她!”


    “那給我試試好不好?”我紅著臉小聲問道。


    他不解的看著我:“試什麽?”


    我一把掀開被子,色迷迷的看著他赤裸的身體:“試這個!”我低下頭將那小小的辱珠含在嘴裏吮吸,腦中回憶著下午學到的東西,不時用牙輕咬著。


    我看到他的腹部猛的一收縮,他倒吸了口氣,推開了我的頭,厲聲喝道:“別這樣!”


    這招不行?我又回想了下別的招數,又低下頭向下轉移目標,將他的分身含在嘴裏,感覺它抖然在我嘴裏變粗,耳邊傳來了他輕微的呻吟。


    7


    “司宵白!”他低吼,額上已經開始滲出細汗。


    我笑咪咪的看著他,加快了口舌的移動,感覺嘴裏的東西越來越粗硬,伸出右手輕輕的握住了它的根部,不停的上下移動。


    他剛想坐起來推開我,我就咬住了它的前端,jian詐的笑看著他,嘿嘿,你敢推開我,我就咬你的命根子,比比誰強!


    他無力的倒了下去,抱頭呻吟:“司宵白,我真後悔收留你了,你再亂來,明天我就把你送給柳笑風!”


    哼,想送我走?別說門了,窗都沒有!我牙齒輕輕用力,在它的尖端處惡意一咬,果然如預期中聽到一聲悶吭,他怒看著我,一字一頓的道:“司!宵!白!”


    我故意將他的分身吐了出來,低垂著臉道:“我錯了……”眼睛卻在他的分身上打轉,看那裏堅挺成那樣應該差不多了吧。


    他鬆了口氣:“下次不準這樣了!”


    我抬起頭,朝他笑了笑,立刻直起身子一口氣對準那堅挺處坐了下去,頓時兩聲倒吸氣的聲音響起。


    他咬了咬牙:“司宵白,你知不知道這樣算強姦?”


    我忍著痛,笑道:“我又不怪你強姦我!”


    他鐵青著臉,啞聲道:“是你強姦我!”


    痛痛痛痛痛!我坐在他身上一動也不敢動,心裏在暗罵方秘書,她給我看的東西隻有一半靈,還有一半不靈,那上麵明明兩人都像很享受的樣子,可為什麽我這麽痛啊?


    我稍稍移了移臀部,卻引起他的驚喘,我感覺身體裏的堅挺又大了幾分。


    他流了好多汗,好像在克製什麽,我慢慢適應了它的存在後,試試又動了動,哪知他卻低吼一聲:“這是你自找的!”


    一雙手緊緊扶住了我的腰,體內的堅挺開始抽插……


    剛開始的疼痛漸漸消失,一股燥熱漸漸從體內升起,我的腰竟然不由自主的跟隨著他的速度在搖擺:“逸……”


    “好累啊!”我撫著快折斷的腰躺在床上呻吟,雖然他已經幫我衝過澡,可是身上好像還殘留著剛才歡愛的味道。


    他輕斥一聲:“活該!”但雙手卻在幫我輕輕的按摩。


    我忍不住偷笑:“嘻……”逸逸就是嘴硬心軟,我喜歡!


    “你笑什麽?跟偷了腥的貓似的!”他用力按了按我的腰,又引起我的鬼叫:“輕點!”


    “那裏還疼不疼?”他輕聲問道。


    我把頭埋到枕頭裏,有點不好意思,小聲的道:“還有一點,逸逸,你剛才好厲害,比我下午看的那什麽什麽東西上的人還厲害!”


    司徒逸又給了我一記白眼:“你還小,以後別看那個!”


    我抬起頭看著他,一臉的期盼:“那我以後不看,我們天天做,行不行?”


    “不行!”他輕而易舉的否決了。


    “那兩天一次?”我跟他打著商量。


    他還是那句話:“不行!”


    “嗯,那三天一次好了,不能再少了!”我已經下定了決心,不能再退讓了。


    他硬硬吐出三個字:“柳笑風……”


    我苦著臉,可憐兮兮的道:“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四天一總行了吧……”


    第二天早上,當我們踏進辦公室的時候差點被一團花給淹死,滿屋子的鮮花將辦公室堆得無落腳之處。


    “方秘書,這怎麽回事?怎麽這麽多垃圾?”司徒逸冷著臉,臉上寫著他的心情——不慡。


    方秘書應聲而到:“這是鮮花店送來的,說是本先生送給副總的。”


    啊,那個笨妖怪送的?果然他對逸逸有不良企圖,不過他沒機會了,逸逸已經是我的了,哈哈,我狠狠踩著地上的花,想像著是踩著那笨妖怪的臉:“踩死你,踩死你!”嬌艷的花朵在我腳下頓時變成了殘花,慘不忍睹。


    一聲色狼式的口哨聲響起,不知何時司徒響站在了我們後麵,他戲謔道:“看不出來你個小鬼還是個‘採花大盜’,辣腳踩花啊!”


    我撿起一束踩扁的花就往他的臉上扔:“這些殘花配你這個敗柳!”哼,這個色狼臉還腫著還敢跑出來嚇人,真是沒道德,也不怕嚇壞路人。


    司徒響瞟了我一眼,順手拿起一束完好的花,色咪咪的遞給方秘書:“美麗的方小姐,借花獻佛,中午有空一起吃個飯嗎?”


    方秘書一點都不給麵子,轉身就走:“我對不是受受的人不感興趣。”


    “不是瘦瘦?我很胖嗎?”司徒響低頭瞧了瞧自己稱得上是標準的身材,聳了聳肩:“小姐,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他抱起房間裏的那堆鮮花,眉開眼笑:“免費的花,可以騙好多美女的芳心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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