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遭受重創的屍宗,如今再度崛起,勢力重振,不僅奪回了被魂宗占據的地盤,更主動出擊,入侵那些投靠真武殿的各個宗門。屍宗所展現出的獨特功法和強大的屍海戰術,令諸多宗門聞風喪膽,短短時間內,已有數個小宗門被徹底抹殺於世間。


    麵對如此危機,天道門不得不親自出馬才能解決。此時,身在李家的龍震收到了宗門的召喚,他也隻能離開李家前往天道門。對於李家來說,龍震可謂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但在這個關鍵時刻,他們自然不願意看到龍震離開。


    然而,盡管龍震在北域堪稱無敵,但在天道門內部,他僅僅是一名普通堂主而已。要知道,天道門的其他堂主皆為須彌境的大能,而他隻是須彌境初期,實力墊底。


    處境自然可想而知,要是在這節骨眼上掉鏈子,估計堂主當不得不說,還要依律按照天道門的戒律,在天道山上受雷刑,要知道天道門的那位閉關老祖可就在這直插雲層的天道山上突破的天人境,要知道上三境,須彌、逍遙、天人每一境的突破都有雷劫相伴。


    所謂雷劫,其實就是天譴!修士欲成仙,多須逆天而為,故天將雷劫阻之,著世間萬物都是如此,就連山上的精怪修煉成氣,也要經曆雷劫。天降大劫試其誠心,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道友在雷劫下化為飛灰。這雷劫一來是試探修士的誠心,二來天雷可洗筋伐髓幫助凡人練就仙體。凡成仙者必洗凡塵。


    想到這裏龍震自然不敢多做停留。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成功渡過雷劫,但他知道,如果繼續留在這裏,隻會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於是,他決定離開這個地方,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度過雷劫。


    與此同時,李家族長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們原本以為可以借助龍震的力量對抗其他家族,但現在看來,龍震已經自顧不暇,無法再保護他們。而其他家族則開始蠢蠢欲動,試圖爭奪更多的資源和權力。


    在這場混亂中,李家與幸存的幾大家族合起來上上下下不過萬人,雖不算少,可是比起幾大家族之前的規模真的是十不存一。他們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處境,並思考如何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呂家倒是精明,見到此刻北域的局勢動蕩,自己也是如履薄冰,索性與呂家的陰陽境長老偷偷地離開了北域去了中州一處稍微偏僻的卻很幽靜的山穀,那裏還有一個宗門,門主正是呂家長老曾在中州的摯交。宗門旁有個山穀景色優美正適合開宗立派的好去處。


    如今在北域能囫圇個的家族估計也就是柳家和冉家了,柳家情況特殊,多半都是女子,冉家自然不如放在眼裏,也不怕生什麽事端,而且柳家多與冉家通婚,自然關係特殊一些,算是冉家兒郎的半個丈母娘家。


    南域,一座神秘而古老的地方,這裏有一個名為“羅刹門”的門派。他們一直以來都以其強大的實力和冷酷無情殘忍的手段聞名於江湖之中。然而,這一次,當鬼旗從北域歸來時,卻帶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


    當時,鬼麵與其他十一名修士一同前往北域執行任務,但最終隻有六個人活著回來了。其中兩人受了重傷,其餘四人則毫發無損。麵對如此慘烈的傷亡情況,鬼麵不得不向宗門如實稟報一切。


    “我們原本以為北域隻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沒想到居然隱藏著這麽多高手!鬼麵也在這次事件中隕落。”


    鬼旗沉重地說道。宗門內的血衣羅刹們聽聞此事後,紛紛麵露難色。這次失敗不僅令他們感到羞恥,更重要的是,他們無法向上邊的四位天王交代。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北域遭受如此慘重的損失,還損失了一名四大天王的弟子。


    “這怎麽可能?如何向千手大人交代。”


    一位血衣羅刹憤怒地吼道。


    “難道北域真的藏龍臥虎?還是說有人故意設下陷阱,想要削弱我們的勢力?”


    另一位血衣羅刹猜測測。


    眾人議論紛紛,一時間整個大廳陷入了混亂。然而,就在這時,坐在正中間的長老站了起來,打破了沉默。


    “大家冷靜一下!這件事情確實給我們帶來了巨大的打擊,但我們不能因此而慌亂。我們需要調查清楚到底是什麽原因導致了這場慘敗。同時,也要加強對弟子們的訓練,提高宗門整體的實力。鬼王那邊我會去說,看來有必要走一趟北域了。”


    長老語氣堅定地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才漸漸平靜下來。他們知道,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出問題所在,並采取有效的措施來解決它。這些黑袍使每一名都是在羅刹門修士中精挑細選出來的,花費大量的資源培養,現在派出去的死傷大半,這怎能不讓這些血袍使憤怒,雖然黑袍使的等級要低於他們一截,可是這些黑袍使可都是羅刹門的中堅力量,對於宗門來說意義重大。


    回到北域開元尊盛怒下的一擊,氣勢磅礴手臂劈過的空間瞬間形成一道光弧,朝著公孫不凡的要害直逼而去。


    而公孫不凡卻朝著麵前的虛空踏出一步,隨即伸出負在身後的右掌,朝著光弧抓去。


    “砰!”


    一聲悶響,公孫不凡果然右手捏住一道光弧,身體在這道光弧強大的力量下微微向後滑移不到一米,接著公孫不凡右臂向前用力一推,光弧竟然從進攻的態勢轉變為後退。


    開元尊雙眼圓睜,這樣的場景他第一次見到,如今的他已經無限的接近陰陽境,麵前的這個男人莫非是陰陽境,開元尊心中大驚,不過看到剛才他後退一步,開元尊猜測麵前的男子最多也就是陰陽境初期,不過比李重山應該會強上不少。


    公孫不凡徹底控製住光弧,接著他右手猛地用力一捏,光弧沒有發出聲響,卻出現道道裂紋,隨著裂紋的越來越多,最後光弧徹底碎裂,化做點點光斑散落下來。


    公孫不凡甩了甩右臂,表情依舊輕鬆,對著開元尊說道:


    “這北域的修士就隻有這點程度嗎?”


    二人對視,開元尊心知對方的實力不凡,不過心底卻湧上一陣激動,那是麵對足夠強勁的對手才會有的激動。


    反觀公孫不凡,他看著麵前的不遠處的開元尊,隻見他眼神熾烈,看的自己有些不自在,心中更是腹誹道:這人怎麽回事,不會腦子真有問題吧。


    心中剛想著,下方的劉圓圓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看著天空。與秦玄眼神交流一番後,朝著山下悄悄摸去。剛走沒幾步,天空中開元尊冷冷開口:


    “二位,不會就在我們麵前想溜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看向已經背對他們走出好些距離的秦玄與劉圓圓,秀尊大吼一聲,數位成元境修士一哄而上,朝著秦玄與劉圓圓圍了上去。


    幾人還未到跟前,天空之上的公孫不凡左手朝著地麵一揮衣袖,一道波紋晃動,頃刻間地麵之上出現一道一人寬的,足有丈餘深的溝壑。這道溝壑將秦玄劉圓圓與幾名成元境修士徹底劃開了界限。


    公孫不凡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便將幾人怔在原地,要知道這地麵已經在之前二位成元境施展的功法下變得比大理石還要堅硬的多,剛才公孫不凡隨手間的揮動衣袖就造成如此的場景,可見其實力已經高不可測了,開元尊自認為自己並不是做不到,隻是絕對不會像看起來那樣輕鬆。


    一擊劈過,公孫不凡看都沒看秦玄與劉圓圓二人。秦玄與劉圓圓不明白眼前的修士到底是什麽意思,此刻自己二人是走還是留。這一係列問題讓秦玄感覺如芒在背,一貫聰明的他此時也是糊塗起來。


    溝壑另一端的秀尊與恢複過來的鷹尊幾人是虎視眈眈的看著秦玄與劉圓圓,那眼神簡直是想將他二人吃掉,剛才鷹尊幾人著了秦玄的道,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天空中的大戰一觸即發,公孫不凡朝著開元尊招招手,示意開元尊先來,這可把一把年紀的開元尊氣的眼角微顫。開元尊索性就先發製人,出手就是自己的絕技擎天手,此功法在冉家也不算什麽非常高明的功法,隻算是很普通的功法,與驅物術屬於同一個等級,算是比入門功法強一點的功法。


    此功法一出,公孫不凡本來就懶散的神情變得更加古怪,可是隨後他發現事情的不同尋常,開元尊的一記擎天手,天空中立刻出現一隻足有百丈的大手朝著公孫不凡拍來,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見到有人竟能將擎天手練到如此境界。


    手掌巨大的威勢瞬間傳出,在公孫不凡趕到的那一刻,他已經來不及躲閃。麵對如此巨大的手掌,他隻能選擇硬剛。此刻公孫不凡已經感到此掌的不凡,他雙眼一凝,之前的輕鬆與不屑已經蕩然無存。他立刻雙手掐訣,這一瞬巨掌已經來到身前。


    “咚···”


    一聲猶如沉鍾般的響聲回蕩在山間,低沉的聲音震的下方所有人不自覺地捂住耳朵,並用功法護住心脈,這震動具有很強的穿透性,秦玄感受到這點的時候已經是稍遲一步,這刹那間的接觸震動像是在秦玄的身體內搞破壞一般,感覺五脹六腹像是被人用力的甩動,疼的秦玄捂著肚子蹲在地麵之上。


    就連秀尊一行人也得使出防功法才能僥幸躲過麵前的聲浪攻擊。致密的地麵也在聲音的作用下從比大理石還堅硬的狀態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在看天空,巨掌在一擊之後仍然沒有消失,隻是原本凝實的狀態此刻變得暗淡許多。公孫不凡抗下了這突然地一擊。身體側移出一丈之遠。


    他感到自己直接接觸擎天手的一側變得僵硬酸痛,他扭動著脖子與四肢。再次看向開元尊眼神已經不似剛才那般輕蔑。


    “擎天手!好!沒想到你竟然能將這樣等階的功法修煉到如此境地,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開元尊聽著公孫不凡的話慢慢說道:


    “雕蟲小技,無足掛齒,隻是閣下如此年紀就已經陰陽境,著實羨煞老夫,此話說來我倒覺得更加慚愧。殊不知閣下尊姓大名,方便告知。”


    “應天城,公孫不凡。”


    公孫不凡簡單說出幾個字,所有人聞言大驚,地麵上的幾位成元境修士一個個麵麵相覷低聲談論起來。


    聽到應天城這三個字,秦玄心中一沉,他知道此人來幹什麽了。劉圓圓也看向秦玄,臉上露出不安的神色。秦玄看向不遠處的地麵,剛才他將地靈石埋在地下,才能助自己施展破夢意境。


    現在說起來他才想起地靈石此刻還被埋在地麵之下。


    “一定是地靈石將這家夥引過來的,這麽久了,還在找地靈石,老乞丐不是說他已經將寶物放下,說是要換的嗎。怎麽會親自找到這裏?”


    秦玄心中嘀咕,此刻他明白栽在誰手中都不見得是好事。既如此管他呢,秦玄立刻神識溝通葫蘆大仙:


    “大仙?”


    沒人應聲,秦玄再次溝通。


    “大仙?”


    秦玄苦笑再次溝通道:


    “大仙前輩?”


    “唉。怎麽了?”


    終於葫蘆大仙應了話,秦玄神色欣喜繼續說道:


    “現在的情況你也清楚,你看有什麽辦法?”


    秦玄說完好半天葫蘆又不說話了,秦玄再次問道:


    “葫蘆大仙前輩?說句話啊。”


    “哦···剛才說到哪了?一不小心又睡著了。”


    葫蘆大仙打著瞌睡沒精打采的說道,接著葫蘆大仙補充道:


    “小辰說了,不到最危險的時刻我決不能出手幫你,這是第一準則。等你斷胳膊斷腿跑不動再說吧。喝啊···”


    說完這些葫蘆大仙打著哈切就要繼續睡去,秦玄立刻說道:


    “等等,我不是想讓您出手,你看能不能給些符紙來,我們···好跑個路。”


    “你以為我是給你印符紙的嗎?這東西用一張少一張,你不明白什麽意思嗎?”


    秦玄心中焦急再次說道:


    “那大仙給個法寶倒也不錯,一擊斃命的那種也可以,雖然沒什麽必要,最好是沒有靈力消耗,造型酷炫,所有人見了退避三舍那種。”


    秦玄自顧自的說著。


    “噗···”


    葫蘆大仙嗤笑一聲,說道:


    “你別說還真有,而且你自己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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