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當他拿著戒指,滿心期待著那個人豬他的時候,他隻看見那個租住的房子外麵圍滿了人,房間內一對漂亮的白翅膀沾滿了血,愛樂斯被打到窗台。


    他飛到半空,那些人硬生生把他的一雙翅膀折了下來,隨即愛樂斯有如垃圾般墮落,那些天使們是這麽說的:「智天使愛樂斯加西亞,因為違反天界規則,擅自進入禁區時空,一年多未曾盡忠職守,故褫奪其天職,懲罰為毀滅。」


    愛樂斯!他抱緊了他,「你怎樣?」


    他身上冒出黑氣,愛樂斯碰了碰他的手,一直搖搖頭。


    「是我不好,我早知道要回去,可是我沒有回去。」


    愛樂斯流著眼淚:「我就是不想回去,我回去後肯定不能再來這個時空陪你了,那樣子你是得有多寂寞?」


    「要是我們是普通人類的就好了,不,是普通的吸血鬼就好了,不好,你還是當國王,我來當吸血鬼就好,不,我不知道,反正...要是我不是天使,你也不是十惡不赦的惡魔就好了...」


    「不...我想了想...都是你太晚回家才對,你就應該在家一直守著我才對,嗚嗚嗚...」


    「不,愛樂斯,別消失,不要丟下我,拜託,你不要消失。」


    伯特看著他正在消散的身影,一陣黑暗從伯特身上發出來,那一刻,那一班天使瑟瑟發抖著,誰都忘了,這個時空被定為禁區的原意,這時空的王,從來都不是他們天界!


    「我詛咒你們,在我的國度裏成為我的一員。」


    「我詛咒你們,在我的世界裏和我的愛人一同陪葬,把你們的靈魂放置在這個墓地。」


    「我詛咒你們永生墮入黑暗,隨我懺悔你們的過錯。」


    「我詛咒你們所有人,永遠都不得超生。」


    整個世界一遍黑暗,萬物都消散了,隨即一點點光芒亮起,開始有了巴倫亞帝國的版圖,開始有了皇宮,有了一切,開始有著一個真實且奇怪的國度。


    「然後,神也改變了那個世界,開始有著狼人,愛德華等,抗衡著你們,再瓦解這個國度,救回那些天使,然而怎樣做也沒有辦法。」


    那個山洞老人和變成伯特模樣的自己突然轉成梵主教和彼德的模樣:「伯特你這個國度真的很奇怪,就像一個新的個體一樣,有著自己獨立的時空,在時空裏還有著很多時空,相當混亂。」


    「我們隻要一被你發現侵入,你就會直接把我們趕出來,然後扣住我們的神靈,我們隻好直接把自己也墮入這個國度,然而你仍然在狂暴的中心點,可是我們卻在邊緣找到了那一縷屬於愛樂斯的靈魂,我們也很吃驚他沒有死,我們試著把他拉回來神的國度,但怎樣都不成功,他最後還是會奔向你,我們也實在沒有辦法。」


    「我們也不停在你的國度輪迴,我們竟然也出不回來,我們也試過把愛樂斯的靈魂靠近你,然而你一直都察覺不了,你這個國度裏早就認為愛樂斯死了,當愛樂斯靠近你時,你不願相信,你再創造了很多人來否定,阿娜絲就是其中一個。」


    「直到有一次愛樂斯的靈魂突然變得再強了一點,你們開始接近了,我們好不容易灌你喝聖水,趁機扭轉時空。沒想到你又被之前的假象矇騙了自己,我們好不容易又灌你喝聖水再扭轉時空回到正軌。」


    梵主教和彼德嘆嘆氣:「我也很是命苦。」


    彼德:「不,我是被你拉下水,天界現在已經無王好幾千年了,我失蹤這麽久,回去你得一邊受罰一邊幫我把事情處理好。」


    梵主教:「草!」


    彼德:「天界有規定不允許你說髒話。」


    梵主教:「...隻規定了我一個人?」


    彼德:「嗯,為你開的,專給你一個人的新例,我已經想好,取代第87頁的第87條。」


    梵主教:「...老傢夥,幾千年而已,你該不會愛上了我。」


    彼德:「...我就想知道你憑什麽?」


    伯特直接把黑煙圍在兩個人身邊:「所以說,現在我要怎樣做?」


    梵主教咽了咽口水:「我把我最愛的門徒給你,你放走我們,你的混亂時空我幫你穩定好了,你穿過的那些時空我也早幫你排好軌道,你隻需要什麽都不做,別再瞎搞其他時空,繼續待在這個時空就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伯特扯了扯嘴角:「這麽說來我還得感謝你們?說來你們剛剛真的是找不到時空?不是因為你們想看我穿女裝,整我?」


    梵主教和彼德冒汗,一起搖搖頭。「你又沒損失,那些都是愛樂斯小時候人界的經歷,這些有助你哄回他。」


    伯特再問:「哄什麽?現在我的愛樂斯要怎辦?他快要死了。我也不喜歡他白頭髮,醜死了。還有他不能動,我以後要怎樣辦?情趣都沒了!而且我懷疑他失憶了,他不太理會我!」


    梵主教和彼德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著他:「你還不明白嗎?你沒發現嗎?你的國度裏到處都是他和你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或者是你幻想的,或者是你那些旁觀的人曾經做過的,都是你的記憶和幻想衍生出來,而你最渴望的不就是和他互相吸血【豬豬】嗎?要我說白一點嗎?你讓他吸吸你的血就好了。」


    「因為這是你的核心願望,他是被你影響才會這樣。」


    伯特眼裏閃閃,他們兩人在消散間,梵主教說道:「我消散到一半了,對不對?我就跟你說吧,剛剛那些你看過的一切,在他變成白髮被你殺死時,我為了穩住他的精神力,我早就給他看過,要不然他那肯活?我想這是他不理你的原因,畢竟我的徒弟對你有潔癖,你在你的國度碰過這麽多女人又有小孩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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