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的前男友?」


    「草!你們分手了?我有機會沒有?」


    「沒有。」


    愛樂斯單方麵分的手,似乎傳遞不去伯特的腦海中。這不,當伯特看到愛樂斯,第一句喊的是:「大寶貝,你怎來了?身子弱,不多休息嗎?」


    愛樂斯半倚在桌子旁,一手插口袋,另一手在拿著病歷看,似乎對伯特所言充耳不聞。


    伯特臉色暗沈下去:「愛樂斯侍從,我在問你。」


    「國王陛下,我很好。」


    阿娜絲塔西夏這時撲向愛樂斯:「哇~你就是愛樂斯侍從?剛剛就好想見你,久仰你大名了。看你的樣子,一點也不會認為你是伯特愛人哇~」


    馬克思聽罷,對阿娜絲塔西夏產生了一絲厭惡。「什麽意思,你是說他們在一起看起來不配?」


    「嗄...不、不是。」


    「很高興認識你,阿娜絲塔西夏小姐。」愛樂斯沒有推開她,人逕自看著報告,不看他平常為人,現在他的表現就絕對隻是一個話少人靜的傢夥。


    阿娜絲塔西夏:「似乎愛樂斯侍從不喜歡說話呢,和伯特口中所說的你差好遠喔!喂喂,伯特你不是說他是個愛笑又容易親近的人嗎?」


    這次連愛樂斯也皺皺眉:「很抱歉,我不容易親近。」


    這就是阿娜絲塔西夏?多次抬槓,是有心還是無意?


    阿娜絲塔西夏笑容漸漸消失,她扯了扯伯特的衣角:「伯特,他是不喜歡我對嗎?還是我在這裏會影響你們?畢竟...」


    伯特直接把他們拉開,他看了愛樂斯一眼,隨即對阿娜絲說道:「不是,我和他最近吵架了。」


    馬克思:「他說你們是分手了。」


    伯特臉色鐵青:「沒有,我會把他哄回來。」


    馬克思:「那你最好收起你對阿娜絲塔西夏小姐的坦護。」馬克思站到愛樂斯旁,也是倚著桌麵坐,兩人就像關係很親的樣子:「愛樂斯,你到底在看什麽呢?」


    愛樂斯皺了皺:「報告上寫她有嚴重貧血。」


    阿娜絲塔西夏低著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突然拉著伯特說:「是的,我也是嫁人前一刻才發現,也不能生育了,怕有遺傳。後來我的先生,知道了,就把我丟到副館,整天和別的女人...嗚嗚嗚...後來我後悔了,我想你了...我跑走,結果被發現了...再之後他就把我賣到馬戲團...嗚嗚...我好怕...」


    「別哭,小夏。」


    看著伯特撫著阿娜絲的後背,什麽時候,這個男人的溫柔也屬於其他人了,愛樂斯緊閉著的雙唇緩緩說道:「那個阿...馬克思是血液的專家,要不明天開始治療吧...」


    「不!!不要!他找過很多醫生,強行在我行上用藥打針,按壓著我治療,我怕了!我不要治療!我不要...」阿娜絲一直搖搖頭,近乎哀求般看著伯特。


    伯特心下有點難受:「你真是的...以前不是一張伶牙利嘴,怎到那個人身邊就變得如此膽小怕事呢?」


    「今天陪著我好不好?我錯了。我還是最喜歡你,我錯了...就算你有其他愛人也沒關係,就陪著我一天!什麽都不會做的...可以嗎?」


    伯特沒有回應她,並臉有難色的看著愛樂斯。


    她又轉向愛樂斯:「可以嗎?愛樂斯侍從...可以把伯特借我一天嗎?明天!明天我就走了,拜託你!」


    愛樂斯沒有說話,他看著伯特,伯特也看著他。這時馬克思又在愛樂斯旁邊,用一種不大聲卻全部人都能聽到的聲線,傾身在愛樂斯耳邊說:「我保證她明天也會因為各種理由走不了。」


    阿娜絲塔西夏臉色漲紅,似乎是驗證了馬克思的話,她緊緊抓著伯特的衣角,但始終沒有逾越,最後她痛哭起來。


    伯特這時生氣了,怎麽說阿娜絲也是他曾經的愛人,而且他不明白馬克思為何隻針對她:「馬克思!你到底來這裏瞎搞什麽!現在病人是要休息的,你來就是說這些無聊話?」


    「操!我隻是說事實,你有沒有搞錯!你本來就該拒絕!老子讓你借愛樂斯一晚給我行不行?」


    「今晚是一天,明晚又一天,後晚又一天,那一天不會動情?現在她怎樣瞧都好好的,用得著你陪?操!愛樂斯不說話就代表他沒事了嗎?再這樣子下去就...」


    「喂!馬克思!你答應過我什麽!」


    「啊...」


    愛樂斯轉身走了,一拐一拐的,馬克思趕忙跟在後麵,還不忘回頭瞪一眼伯特。


    ......


    九公主殿裏。


    大二抱起了菲莉雅,雖然很吃力,但他似乎樂此不疲。


    大二:「哥哥,我還是覺得你最好,父王對著你和誰都不一樣。」


    愛樂斯煮著晚餐,他煎著牛排,頭也沒回:「怎樣不同?」


    「你不在的時候,他會一個人看著自己的手,然後自己左手握右手,一邊自言自語在喊你的名字,傻透了。」


    愛樂斯勾起了點笑容,那真像他一個人會做的事,他一個人就是大傻瓜。


    叩叩、叩叩...


    「威廉嗎?進來吧。」


    來的人是伯特,他脫下帽子:「威廉把他的吃飯權給我了。」


    愛樂斯眸色暗下去。


    伯特示意大二走開,他環抱著那個在炒菜的人:「愛樂斯...你還在生氣嗎?」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愛樂斯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味,他,還是他那個愛喝牛奶的愛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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