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把納西妲給囚禁?”


    淨善宮,小吉祥草王的「寢宮」前。左汐看著「冥想裝置」裏安安靜靜睡著的納西妲,沉默良久的他沒頭沒尾的對著空氣說了這麽一句話。


    “……不不不,不是我。是另一個坐著輪椅的【博士】。你知道的,我和他們不一樣,不會幹這種愚蠢的事情。”


    左汐身後,一個多托雷開始微微冒汗,極盡所能的撇清自己與其他自己的關係。


    開什麽玩笑,知道和這位交流會有危險,也沒說會這麽危險啊。反正不是他幹的,想讓他擔責任?門兒都沒有!


    “……你確實和他們都不一樣,不然你過不到現在。不過……”


    左汐轉過身來看向那個基本一直跟著他的多托雷,眼神中滿是無語。


    “……你這麽慫真的好嗎?其他的你知道你是這樣的性格嗎?還是最初的你創造你之前就已經考慮好了這件事?


    作為「記錄者」,所有實驗的活體備份,你的價值不低……慫一點有助於你活的久一點,也能更安全的保護你的價值——這是我能想到的理由。”


    左汐的用詞是「價值不低」而非「不可估量」,因為在【博士】看來,已經完成的實驗遠不如尚在準備的實驗有價值。


    “你的推測很合理,也很有想法……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切片隻是我人生中某一時刻的定格。頂多在製造軀體的時候加入一些差異,但性格方麵無法隨意改變。


    你所看到的各種性格差異,大多是不同時期的不同表現,然後經過漫長時間的衝刷而形成的各自的特點。這些特點並不在可控範圍內……順帶一提,這也是一種實驗。”


    多托雷先是點了點頭,稱讚了左汐的推測很出色,然後才糾正了他的觀點。這個過程中,他還順帶透露了一下自己切片的製作原理。


    這不是什麽天大的秘密,尤其是對聰明人而言更不難猜出來——現在的左汐情緒不佳,他為了保命可以說是非常的小心翼翼了。


    這不是慫,這是明哲保身,這是智慧的體現。


    “所以說,你慫隻是你自己的原因咯?”


    這麽一說,左汐就更覺得無語了。他很難想象多托雷那樣傲慢的一個人是如何演變出這樣一個慫兮兮的性格的……


    “……如果你認為我現在的表現可以稱之為「慫」的話……那麽是的。”


    麵對左汐一臉嫌棄的表情,多托雷難得的沉默了一會兒。


    他很想說他不是對誰都這樣的,要不是左汐是足夠珍貴的樣本,要不是打不過……不然即便是他也是要麵子的。


    但他終究還是沒說出來,這點事左汐不可能不知道,他就是在找茬等著自己上頭而已。要是這個時候反駁他可就中計了。


    雖然應該不會沒命,但被百般刁難肯定是少不了的……人正在氣頭上呢,往槍口上撞可太蠢了。


    “……”


    md,這byd立體防禦。


    心中暗罵一聲後,沒能得手的左汐也隻能放棄找茬的念頭。


    冤有頭債有主,還是去找那個坐輪椅的家夥吧。唔……這次就讓他cos木乃伊吧。


    考慮到那個多托雷應該就是那個「自私」的多托雷,為了給小草神談判的條件,左汐還是得留著他。


    畢竟好像也就他掌握了一下子幹掉所有切片的能力,要是就這麽把他宰了,之後左汐想要把多托雷團滅就得親自動手了。


    那樣太費勁,不如等他把自己全殺了再動手。這樣就隻用殺一個就行。


    “輪椅多托雷在哪裏?我突然想到我還有這事要找他韶商討商討。”


    左汐睜眼說起瞎話來眼皮子都不跳一下,多托雷盡管心中腹誹,卻也鬆了一口氣。


    很好,成功轉移了怒氣,其他的自己遭不遭殃就跟他沒多大關係了。


    “我並不知道其他人的具體位置……”


    此話剛一出口,多托雷就看見左汐眼睛開始發亮,於是他趕忙止住賣關子的念頭,趕在對方挑刺兒之前把後半句「但是」給說了出來。


    “……但是!但是我可以通過實驗的計劃來推測他在哪裏……現在,那個「我」應該在尋找一個叫海芭夏的學者。


    你知道的吧?斯卡拉姆齊唯一的信徒……對新晉神明的信徒的研究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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