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寵溺地揉揉她的發,“以後可是能省奶粉錢?”


    “嘻嘻,差不多。”沈淺撲哧笑了起來,笑得那般陽光明媚。


    她心裏慶幸,這麽好的人,她碰上了,真好。


    ***


    一晃就是出國的日子,飛機場上,有一對醒目的情侶,男子氣質出眾,女子身材高挑動人。情侶旁邊,站著名人。首富秦政、a軍區空軍部尤司令,還有在新聞報紙上刊登一個星期的頭條人物,於天陽。


    是沈淺帶於天陽找過沈母,兩人見麵的時候,沒有尷尬,隻是一個在笑,一個隻說了一句,“你還好嗎?”


    沈淺那個時候不懂,曾經糾葛萬千的情人,這麽多年見麵隻是這樣。還是她親愛的,給她提醒,“沉默是金,開口是白金。”


    難怪……金子最近漲價了。


    沈淺與於天陽沒有相認,但雙方都是心知肚明。沈母並沒有因為見到於天陽有什麽改變,依舊是白天坐在店裏,中午關店回家午睡,下午繼續開店。


    於天陽偶爾過去坐坐,然後開車回去。什麽事情都是那麽淡了,淡得比水還要清澈。


    尤司令知道於天陽是沈淺的生父,雖然剛開始很是吃驚,但也未多時,隻是失聲笑了起來,他說:“男人啊,都不是個東西。”


    秦老爺子怒瞪他,拄著拐杖在地上跺,“別把你兒子混在你們這些臭男人裏。”


    尤司令卻依舊笑了起來,“好,有些男人是個東西。”


    尤然那時正在吃水果,嗆了一下。無論怎麽說……聽起來都是怪怪的。


    機場裏,尤然摟著沈淺,對秦老爺子說:“外公,我會把淺淺安全帶回來的。”


    “我曾外孫呢?”秦老爺子蹙眉,佯裝憤怒的樣子。


    尤然一愣,撲哧笑了起來,“也帶來。”沈淺窩在尤然的懷裏,忍不住撫摸起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這個孩子,她會努力生出來的。


    本來是打算打掉,人都到醫院裏了,差點進人流室,最後接到主刀沈淺手術的醫生的電話,他說,可以先等孩子長到八個多月,然後破腹產提早拿出來。兩個多月,對手術雖然有些影響,但對他們,他們有這個技術把這影響化成毫無影響。


    就這樣,孩子還是安然無恙地棲息在沈淺的肚子裏,慢慢長大。


    直到沈淺與尤然進了登機口,於天陽一句話也沒說,秦老爺子忍不住問:“天陽,淺淺都走了,你怎麽一句話都不說。”


    於天陽笑了笑,“我們說話了。”


    “啊?我怎麽沒聽見?”秦老爺子轉頭看向尤司令,尤司令茫然地搖搖頭。


    於天陽說:“她剛才對我露出很幸福的笑,她說……她很幸福,莫念。”


    秦老爺子一愣,撲哧笑了起來,擺擺手,拄著拐杖一步步蹣跚走出機場。尤司令拍拍於天陽的肩膀,訕訕而笑:“老於,今兒我們下棋,不下圍棋,下飛行棋。”


    於天陽愣怔,終究忍不住笑,“今兒人品肯定不錯,能擲出六來。”


    “切,試試就知道了。”


    ***


    一年以後……


    某菜市場內。李美麗手裏提著大大小小的袋子不說,高長豐更慘,手裏抱著孩子,身上掛著滿滿的袋子,脖子上掛著的袋子,把他臉都勒得紫紅紫紅的。


    高長豐憋屈地說:“老婆,我們買這麽多菜吃得菜,吃得完嗎?”


    “廢話,怎麽吃不完……”李美麗白了他一眼,“瞧瞧那一群的狗,我了個去,這淺淺也太能生了,一年下來,生了十二個。”


    高長豐抖了抖身子,一提到淺淺,必定會提到李美麗最反感的……


    “媽的,那隻死雜毛,沒事發情就發情吧,但發情的時候也該帶安全套啊,別的狗是一年兩胎,為毛淺淺是一年三胎?老公,你等下去藥店一趟。”


    “幹什麽?”


    “買幾盒安全套過來,我受不了了。”李美麗毛躁起來,嗓門比較大,這一大,周圍的人都能聽得見,這聽得見本沒什麽,問題是這話……難免讓人多想。


    眼見周圍這些人都古裏古怪,甚至表情想到複雜的看著這一家三口。


    李美麗臉一紅,羞愧不已。可她還沒羞完,便聽到有一對比他們更囧的對話。


    “老公,你走慢點。”某女一直在喘息。


    “誰叫你一大早磨磨唧唧的,現在遲到了吧。”某男似乎也喘得厲害。


    某女一陣迷糊,愣了好一陣子,才羞答答地說:“誰一大早摸你jj了,明明是你摸我咪咪啊。”


    就這麽一句話,把原本被李美麗那話吸引的觀眾,一下子圍觀那端情侶上去了。


    尤然見一群人往他們這邊瞟,原本喘息嬌紅的臉,更是紅得徹底,直接把耳根子都爬出血來了,他扯了扯沈淺,“我剛才說的不是摸摸雞雞,是磨磨唧唧。”


    “……”沈淺愣在原地,差點倒地不起。


    她身前的嬰兒車裏,有個小嬰兒賊咪咪地咯咯笑了起來……


    【end】


    番外


    1、大餅引發求歡案


    沈淺最近特別喜歡吃東南街上新開張土家餅,每天下班回去,總會湊上去排上兩三個小時隊,買兩三塊餅回家,無視尤然辛辛苦苦下廚飯菜。


    這天,又慣例去排隊買餅了,剛靠近那土家餅店,見到長長條龍似隊伍,心下子沉了起來,這下得排多少個小時隊伍啊?


    還在糾結隊伍長時候,從前排走出來位男子,著身黑色修身風衣,把那原本修長身子襯著更是體麵,他手裏捧著三塊大餅,輕輕聞了聞。


    沈淺望著眼前這位氣質男人,先是目瞪口呆,隨即臉黑線。


    好小子,每天念叨大餅毫無營養,髒兮兮,現在偷吃被抓個正著!二話不說,直接大步流星走過去,奪過他手裏大餅,口咬下去,順手把手□他臂彎裏,臉笑眯眯,“老公,真體貼,知道愛吃大餅,特意為排隊。”


    尤然眯了眯他細長丹鳳眼,笑了笑,“聞起來倒是不錯,可真是那麽好吃?”


    沈淺猛點頭,“特有嚼勁,而且還有滿嘴肉香。”


    尤然挑了挑眉,莞爾笑。沈淺突然想到什麽,抬起手來,看看腕上手錶,現在時間是下午六點。沈淺連忙問,“們家小尤魚呢?”


    “被爺爺帶回去玩了。”


    沈淺眼睛亮,不顧自己油膩膩剛才抓過餅手,爪子抓上他衣袖,齜牙咧嘴地笑,“老公,難道們今天有獨處時候了。”


    尤然睨了眼,微微笑,倒是看不出有什麽興奮,與旁邊笑得特敞開沈淺成鮮明對比。


    不怪乎沈淺那麽興奮,自從小尤魚出生以後,每天折騰這他們這對如膠似漆小夫妻,有時沈淺都會下子暴躁起來,比小尤魚叫得還響,好似兩人要拚出魚死網破才能罷休。


    有人說,女兒上輩子是爸爸情人。他們家小尤魚肯定是欲求不滿小情人,沈淺抱,必哭。尤然隻要稍微靠近,就“咯咯”笑個不停。


    如今三歲小尤魚,更是愛爸爸愛得慘,每天夾在兩夫妻之間,霸占著尤然,讓沈淺比“獨守空房”還有悲憫可嘆。是看得著摸不著,想吃吃不了,當著小尤魚麵撲上去,對少兒不宜。沈淺糾結得很啊。


    今天小尤魚不在家,可以為所欲為了。想到將把尤然就地正法,沈淺很不和諧地笑出聲來。尤然微微側了側頭,睥睨地看了眼想什麽都表現出來老婆,嘴角微微上翹。


    果然,進屋,沈淺便把自己摯愛大餅扔到桌上,蹭到尤然懷裏,閃著淚汪汪大眼,“老公,們做吧。”


    尤然臉淡定地收拾沙發上零食,把垃圾塞到手裏,“去扔了。”


    “哦。”沈淺屁顛顛地把垃圾扔掉,折回來,卻見尤然正在上樓。沈淺愣了愣,連忙問,“老公,這是去哪啊?”


    “洗澡。”


    沈淺聽“洗澡”眼睛頓時亮,蹭蹭蹭跟了上去,本來想同進屋,偏偏被尤然堵住,他說:“親愛,到隔壁洗,今天得洗幹淨點。”他朝曖昧地眨巴下眼。


    沈淺受蠱惑,傻嗬嗬地點頭,去了另間房去洗澡。沈淺平時洗澡時間是大約十五分鍾搞定,尤然般是十分鍾。今天,沈淺火速搞定,溜煙功夫便奔進他們愛大床,身上隻裹著浴巾,直接進被窩了。


    靜靜凝聽水聲,陣大陣小,連綿不絕,很是讓人按耐不住。可偏偏沒有停下來趨勢,沈淺窩在被窩裏,望眼欲穿,肛腸寸斷。


    巴望久了,原本欲望變成了困意,加上舒適大床和剛剛沐浴完全身舒坦,便睡過去了。


    ……


    沈淺是被尤然壓醒。睜開眼時候,尤然正在剝浴巾,然後很體麵去含住胸前小櫻桃。沈淺呻吟下,本是意亂情迷了,偏偏腦海裏想到剛才自己那麽迫切求歡遭到打擊記憶,硬是憋住自己去承歡,推開尤然,“困了,想睡覺。”


    “運動下就不困了。”尤然便又欺上來,壓住,強行與親吻。別扭了陣,鼻息間充斥著尤然沐浴後香氣還有最喜歡體香,又開始沉淪了。


    偏偏,在準備妥協時候,那不爭氣肚子又響了起來,尤然愣,沈淺也是愣,兩人麵麵相覷良久,尤然說:“很餓?”


    “中午就吃了塊大餅,剛剛也就咬了口餅。”沈淺最近瘋狂迷戀大餅,天三餐,除了早餐在家裏解決,中午在醫院裏就是大餅,回家順路再買大餅,到家不吃晚飯。


    “……”尤然緘默不語,沉寂了好半天,才爬了起來,“去給做飯。”


    沈淺巴望著尤然身體離去,周圍還殘留著他身上好聞味道,還有剛才牙齒輕啃身體微麻,渾身不禁血液高漲,情緒極其失控。欲哭無淚,早知道剛才直接圈住他腰,不讓他走了。多壓下,不就從了嗎?


    也跟著起來,下了樓梯,悄悄靠近廚房,隻見尤然身修長,身上繫著圍裙,姣好側臉在燈光下,柔和勾勒在沈淺惴惴不安心上。尤其是細碎劉海下那雙聚精會神眼睛更讓沈淺為之動。


    知道饑渴了……快個月沒碰老公了,難得這麽好時機。慢悠悠地踱步到尤然身後,從背後抱住他腰,臉委屈地嘟囔,“老公。”


    “嗯?”尤然應了聲,隨即笑道:“餓瘋了吧?馬上就好了。”


    沈淺鼻息間哪裏能聞到什麽飯菜味道,全部都是尤然身上氣味,好聞得不得了。收緊手臂,把尤然抱得更緊些,“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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