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真乖。”沈淺捧著他的臉又親了上去。


    沈淺對尤然好,尤然對沈淺寵。有人說尤然不是個男人,任由沈淺欺負。沈淺聽說以後,把那男人叫了出來,用腳狠狠頂了他的胯部,唾棄地說:“你懂什麽叫男人?我老公任由我欺負,是尊重我。哪像你們,縮著褲襠充男人。”說著甩頭就走。


    後來,沈淺在學校裏,稱作女流氓。


    確實,高二開學,沈淺左耳上有七個耳洞,並成一排,極其顯眼。沈淺又是第一次一下子打那麽多耳洞,沒有好好保養,很多都化了膿,耳朵腫得跟豬耳朵一樣,滑稽中又帶著可憐。


    那是尤然第一次沒縱容她,一邊幫她處理膿水,一邊罵了起來,“你吃飽了撐著,打一兩個就算了,一下子打七個,你以為你真是流氓嗎?”


    沈淺無不委屈,“我打這麽多耳洞,還不是讓你今年好過點?”


    然後尤然知道了七個耳洞和他生辰的關係。那書是沈淺把書塞到尤然的課桌裏,他翻完以後,哭笑不得,卻心如蜜糖。


    那天吃飯的時候,他親了親沈淺,說:“等你左耳好了,我們一個打一個耳洞,男左女右。”


    “幹什麽?”


    “成雙成對。”


    後來沈淺知道,男人單隻左耳打耳洞,打一隻的意思是同性戀的意思。她不理解尤然為何心血來cháo。


    他們關係越來越好,直到那天下了雨,兩人淋個透,沈淺換上尤然的白襯衫……偷嚐了禁果。用沈淺不要臉的話來說:“我們的獸欲被挖掘出來了。”


    尤然哭笑不得,可不是,因為那次,可是真正體會到什麽叫做“狼狽為jian”“床前明月光,疑是地兩雙”的荒yin。


    尤然覺得沒什麽,他要娶沈淺的,無論如何。他早早地把沈淺送到他最不想回去的家,給了他爸爸看,這是一種宣告,無論成不成立,隻是告訴,他已經有這麽一個人,是他的女人。


    直到沈母回來以後,什麽都變了……


    沈淺再也不能陪尤然,即使想陪,她的母親也不同意。還記得沈淺把她和尤然交往的事告訴沈母以後,沈母的臉色,她鐵青著臉,然後一巴掌摑了過去,鮮紅的五指印,還有一句血淋淋地話,“下賤。”


    她的親身母親罵了她,下賤……她頭一次哭了起來,撕心裂肺。


    她被媽媽禁足,書都沒去念,足足禁足了一個月。好不容易得到釋放的那天,她發瘋地去找尤然,隻看見尤然和她關係比較要好的南南的妹


    32、插pter.32 …


    妹於橙摟在一起,有說有笑地朝她走來。


    沈淺以為這是巧合撞見的出軌,其實是尤然布得局。他等沈淺上來掐死她,卻隻等來一句話,“我果然下賤。”她笑了,第一對她最上心的尤然那麽冷,她咬著牙說:“尤然,我們分手吧。是我,不要你了。”


    尤然抿抿嘴,星眸閃爍不定,淡淡地說:“這樣,也好。”


    沈淺沒在他麵前哭,而是大大方方的轉頭,一步步離他遠去。唯有尤然耷拉肩膀,心痛地看著她一步步走遠,腦海裏回憶他爸爸的一句話。


    “你知道沈淺沒爸爸嗎?”


    “我知道。”


    “我就是她爸爸。與尤初一個媽媽所生。”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花瓶……又欠了,但是此文還是得日更,我想速度完結,花瓶,我明天勤快,兩坑都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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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33、插pter.33 …


    尤司令看沈淺的目光太過灼熱,導致秦政也不得不多看幾眼。


    “秦爺爺。”於橙從後麵拍了拍秦政一臉笑嘻嘻。秦政受驚轉頭,見是於橙,臉上笑得跟花開一般燦然,他樂嗬嗬又慈祥地說:“橙橙,今天很漂亮啊。”看了看周圍,也不見秦昊的蹤影,“昊昊呢?”


    “不知道。”於橙攙著秦政,一副乖乖女的姿態,見到尤司令,禮貌地點點頭,“尤伯伯好。”


    尤司令特喜歡於橙,一來她嘴甜,人又活潑,如果他兒子尤然能跟她在一起再好不過了,正好性子能互補一下。可惜他這兒子……他又忍不住朝尤然那方向看去。


    於橙順著目光看去,帶著諷刺地笑道:“尤伯伯,那個是沈淺呢,你未來的兒媳婦。”


    秦政一怔,“啥?然然的交女朋友了?”


    “爸,那個就是然然的初戀。”尤司令略有無奈。


    秦政知道尤然迷戀他的初戀是那次交通事故以後,警方本來是想處罰尤然未上高速超速行駛,被秦老爺子給壓了下來,後來警方又調查發現,這根本不是意外車禍,而是人造。


    這可了不得,是什麽原因,讓他這正在人生巔峰的寶貝外孫想不開?要不知道飛行學員能畢業以後,特批成種子兵的人是鳳毛麟角,以後的前途無量,加上尤然有父親做後盾,更是不用說,可以說以後的前途是光明一片。在這種巔峰的情況下,還想不開?秦老爺子找尤司令談了起來,不想尤司令告訴他一個荒唐事。


    竟然是得知他初戀死了,覺得她的死都是他一手造成,想不開?氣得秦老爺子拐杖直直地跺,男人因以事業為重,怎能為個女人要死要活?沒學到他父親半厘半毫,倒學到他母親的兒女情長。


    秦老爺子以為錢是萬能,他喜歡於橙,一來這女孩不差,二來家事好,三來,以前一直覺得她和尤然般配,如此他承諾,他家的人娶了於橙,將會得到他百分之八十的財產。


    這無疑是對尤然說的。秦老爺子就一個養女一個養子,養子家的那孩子去了國外,養女家的就尤然,近水樓台先得月,機會多很多。


    偏偏,這樣的條件打動不了他這個固執的孫子,不僅不娶,還說了一句讓秦老爺子氣得渾身發抖的話。


    “外公,你不知道,我這一輩子隻想要一個女人,是她讓我知道被依賴的感覺,是她讓我知道家的溫暖,我已經沒有多少的溫暖給別的女人,我不想去毀了另一個女人,讓她不幸福。”


    “感情是培養出來的,你怎能這麽武斷!!”秦老爺子又開始跺拐杖了。


    “那我爸爸和我媽媽為何培養不出來?”尤然反問一句,讓秦老爺子緘默不語。尤然當時眼已經瞎了,什麽也看不到,但他的目光卻還是如曾經一般柔和,他說,“外公,感情是可以培養,隻是要是心裏填滿了曾經或者內疚,隻能傷感到另一個無辜的人。我的所有喜怒哀樂已經不在我身上……”


    秦老爺子不說話,倒是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尤司令說:“爸,你就依著他吧,他現在這樣……也好。”


    秦老爺子想起那年事故以後,一直盲“人生”的尤然,心別提多酸。當初給他打電話,說願意治療的時候,還以為是看上哪個小姑娘了,心裏不斷嘲笑這小子終於覺悟當初的想法是錯了。


    可是沒想到啊,沒想到,尤然為來為去,還是那個女人。


    “我說老尤,這次你想怎麽做?”秦老爺子目光一直定在沈淺的背影上,淡淡地問了一句。


    “爸,然然可不是當初任由我們擺布的然然了。”


    “嗬嗬,有點,然然對那女的占有欲很強。瞧……”秦老爺子嘟了嘟嘴,臉上帶著不深不淺的笑意,“別的嘉賓都是女的挽住男的,偏偏然然是攔著那個叫沈淺的女人。”


    沈淺抖了抖身子,想甩開尤然伸在她腰間的手,但表現的又不能太明顯,畢竟尤然在帶她介紹他的朋友。


    沈淺一直在想,佛看金裝,人靠衣裝果然沒錯,那些上流社會的人長得其實也很普通,可這衣服一上檔次,這人的感覺也就跟著上了檔次,像尤然這種樣貌俊俏的男人,不靠衣裝也能把自身的氣質發揮到淋漓極致,還真是少。


    “陸子昂?”尤然盯著前方那香檳酒桌旁,著一身黑色禮服,身形修長又獨斟自飲男子,輕喚了一聲。那男子轉頭過來,眉目深邃,臉上的五官好似上帝精心雕琢般俊朗。


    他朝尤然走過來,輕笑:“好久不見。”


    “你也是。”尤然也很有禮貌地回了一句。


    陸子昂隨意把目光朝沈淺睹了一眼,並沒有停留多久,“你真長情。”


    尤然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一杯香檳酒,抿了一口,隨意說:“聽說你要結婚了?怎麽沒見到弟妹?”


    陸子昂頓了頓,原本意氣風發又傲然的臉,一下子暗淡下來,但笑:“鬧了點脾氣,過幾天就好了。”


    “她沒在船上?你還真捨得讓她鬧脾氣兩個月多?”尤然何其了解陸子昂的為人。


    “明天船在馬六甲停泊,我就下船,不勞你操心。”陸子昂多看了沈淺兩眼,再把目光轉回,調侃一句,“你夠性福的。”


    “怎麽?你不性福?”尤然反問一句。


    “你不知道我早在五年前就信基督教了嗎?婚前不能幹壞事。”陸子昂淺淡地呷了口酒,“所以隻能喝喝酒。”


    “我可不信你這麽虔誠。”


    “是啊,就因為不夠虔誠,她鬧脾氣,說我禽獸。”


    沈淺聽得一愣一愣的,感覺這兩位關係匪淺,什麽話都敢說。尤然反笑:“她還沒看清你,不知道你是禽獸不如嗎?”


    “我想這話,該是沈姑娘對你的評價吧?”


    沈淺猛點頭。


    尤然哭笑不得,俯在她耳邊說:“我哪次不是很賣力?竟說我是禽獸不如?那下次我更努力點可好?”


    沈淺臉色羞紅,對於尤然如此公然齷齪行為實在羞得想鑽個地洞不去見人。不想,這陸子昂反而見慣不慣,隻是擺擺手,“你們繼續,喝酒喝多了,到那邊休息休息。”


    “好。”尤然保持他優美地微笑,點點頭。


    陸子昂也露出他俊朗的微笑,去了旁邊的沙發上。沈淺轉頭多看了幾眼,總覺得這男人不是很開心撒,尤然掐了下她的腰際。沈淺倒吸一口氣,怒瞪他,“你想幹嘛?”


    尤然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羞答答地說:“這裏人多,晚上再幹。”


    “……”沈淺記得尤然曾經說的話,哪天邀請他再來一次那啥那啥,暗號就是“你想幹嘛”。可……可這句話是她說得最頻繁的口頭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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