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曾唯一想走上前幫他擦衣服的,奈何兩腿發軟,開始不受控製地要跌倒了,還好紀齊宣及時扶住,臉上的表情很是叵測。


    紀齊宣一麵扶住曾唯一,一麵給紀齊敏的司機打電話,讓他等下來接她。


    “你們暫且幫我照顧下我姐姐,我先帶她回去。”說罷,不容曾唯一緩一緩便拉著曾唯一出去了。紀齊敏又打了個飽嗝,忽而覺得自己胃也開始收縮了,她立即去了洗手間。


    李蕭山見四下無人,再把目光注視到林穆森上,見他由於也喝多了,難受地依靠在沙發上。李蕭山看在眼裏,忍不住嘆了口氣。趙素顏是個心直口快地女人,她見林穆森這麽借酒消愁的樣子,便問:“難不成你還喜歡曾唯一?”


    李蕭山聽完這話,拚命朝趙素顏搖頭,讓她趕緊閉嘴不要再說話。林穆森因太難受緊閉的眼才幽幽睜了睜,拿起桌上剩下的酒,喝了一大杯,驀然站起來,“我回去了。”


    “等等,車鑰匙留下,喝了這麽多,不能開車。”李蕭山適時地拽住他。林穆森從口袋掏出鑰匙,直接扔到桌上,便揚長而去。


    趙素顏裏麵湊近自己的老公身邊,“難道是真的?”


    “你怎麽這八卦個性還沒改?多事。”李蕭山白了她一眼。


    ***


    “媽咪,我雖是你兒子,但我也有尊嚴的。”曾幹很不滿地看著醉的不醒人事的曾唯一把他抱在懷裏不說,手還一直掐他的翹臀!


    紀齊宣見自家兒子如此堅韌著實不忍,隻好把曾唯一拉到自己這兒靠著。一解放的曾幹立即縮在角落裏摸屁股,抱怨著,“媽咪怎麽喝個酒就喜歡摸我們的臀啊!”


    紀齊宣隱忍著,蹙眉說:“她喝醉了就喜歡攥東西。”其實他也想不通,無論她怎麽倒,總會很準確的掐住靠近她的人的臀。


    此時,曾唯一正掐著紀齊宣的翹臀……


    在將近到家之時,紀齊宣衡全再三,決定對曾幹說:“今晚你去爺爺那兒住。”


    “為什麽?”


    “你媽咪酒品差,肯定害的你睡不著。”


    “掐我屁股嗎?”


    紀齊宣捏了捏額角,“有我跟你墊著呢,我是怕她鬧,你明天還要上學。”


    曾幹則糾結地看向他親愛的媽咪。以前曾唯一從來沒喝過酒的,所以他不知道曾唯一的酒品有多差,不過即使他爹地是騙人了,想和媽咪單獨相處,他也是不介意的。


    他便笑嘻嘻地點頭,“好啊,正好沒見過爺爺。”


    司機先把兩人送到石澳的家,然而再送曾幹去爺爺家。


    一回到家以後,紀齊宣便把曾唯一扔到她自己房間的床上不聞不問,自己忙活自己的去了。他首先打電話給物業公司,叫菲傭明天來家打掃。


    掛完電話,紀齊宣便回到自己房間準備放水洗澡。他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眉頭擰成一團,二話不說,直接便把衣服脫掉了。


    “嗚嗚……”門外傳來女鬼般的哭泣。


    曾唯一的非典型酒後亂性其中之一——飆淚。紀齊宣至若惘然,多次經驗教訓告訴他,他要是去了,後果很嚴重。


    so……他直徑去了浴室準備洗澡。洗澡出來,門外的某人還在飆淚中。紀齊宣愣了一愣,多次經驗告訴他,某人飆淚時間一向不超過三分鍾,這都十多分鍾過去了,還在飆淚中心腸好的紀齊宣無法熟視無睹,隻好舉步朝曾唯一房間走去。一進曾唯一房間,隻見曾唯一盤腿坐在床上聲音發出嗚嗚的聲音,然而眼角隻有淚痕,卻一滴淚水也沒有,隻是閉著眼,昏昏欲睡。


    紀齊宣深吸一口氣,又深呼一口氣,極其無奈地走上前,準備把她這個“活死人”先安頓好再去休息。他雙手剛抓住她的雙肩,準備讓她倒在床上,未料,曾唯一的非典型酒後亂性的亂踢人開始了,也許是她也是突然受到驚嚇,出於自我保護,一個膝蓋一頂,直中他的胯下。紀齊宣倒吸一口氣,疼的不支倒在床上,有點想打滾了。


    曾唯一頓時醒了半分,緊張的靠過去,“哪裏疼,我摸摸。”說著還不著調想的去撫摸紀齊宣雙手捂住的地方。


    “你碰哪裏啊!?”紀齊宣吼了一句。


    曾唯一這下是完全醒了,像是觸電一樣立即縮了手,可又十分擔心,懸著手在半空中想摸又不敢摸,“你有沒有怎麽樣?我不是故意的。”忽而像是想到什麽,光著腳丫子去翻箱倒櫃。


    紀齊宣隱忍著劇痛,想站起來,還沒完全脫離床呢,曾唯一便一把把他按到在床,一手拿著一個盒子,一手開始解開他浴袍的腰帶。


    “你幹什麽?”紀齊宣按住她正在解他浴袍腰帶的手。


    “上藥啊。要是腫了,我送你去醫院。”曾唯一動了動。


    “曾唯一。”紀齊宣忍無可忍又吼了一句,由於過於生氣還是怎麽的,反正耳根子紅了。


    曾唯一眯了眯眼,冷笑,“看了都不知道多少遍了,害什麽羞。別說摸了,舔都舔過了。”


    轟隆……紀齊宣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忘記了疼痛,一把拽住朝他翻白眼的曾唯一,說這種不要臉的話,一點也不知道臉紅心跳。紀齊宣隻能臉紅脖子粗地瞪她。


    “好啦好啦。”曾唯一把膏藥塞給他,“你自己抹藥。”說完自己窩進被窩,背對著他,自行關了燈,在黑夜裏,曾唯一慵懶地道別,“晚安。”


    紀齊宣把藥膏攥緊在手掌中,忽而覺得自己的行為怎麽又跟當年的愣頭青一樣,被曾唯一玩於鼓掌之間呢?她本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隻會顧慮自己的感受,他若是在由著她的性子來,他想他跟她結婚,也許就白費了。他忽而坐在曾唯一的床邊,在漆黑的夜裏說:“曾唯一,給我上藥。”


    插pter.9


    室內一片安靜。


    紀齊宣努力去聽,才若隱若現聽出一片均勻的呼吸聲。紀齊宣嘆息,剛才那陣子的酒醒原來是暫時性的,不到片刻就又睡著了。


    他本來想起身出門去,不打擾曾唯一睡覺,未料,他起不來。他的浴袍好像被什麽壓住了。他扶額,推了推睡的正酣的曾唯一,“起來。”


    奈何此美女一躺下必定是躺屍,一動不動,堅定不移。


    “……”


    清晨的陽光折she進明晃晃的房間裏,今天又是個洋溢的一天。曾唯一幽幽地睜開眼,竟然見到一堵肉牆?自己的頭枕在人家的胳膊上?她那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地眨了眨,看見他胸口處那青灰色的“一”,她有些擔憂地抬頭向下看……她是和衣而睡,她旁邊的男人也是穿著睡袍而睡,隻是前麵袍子敞的太大而已。她小心翼翼地想起身,踮著腳貓起身子溜到自己房間的浴室裏。


    她對著鏡子,首先聞了聞自己的衣服,一股酸味,噁心死了。再抬首對著鏡子看,更是差點尖叫起來,頭髮蓬鬆、眼睛紅腫,皮膚油膩,嘴唇毫無血色,整個乞丐樣。她當即想也不想,就脫掉酸味濃鬱的隔夜衣,放水準備洗澡。


    曾唯一覺得光是泡澡不能把身上的臭味祛除掉,她想到自己在一本雜誌裏看到洗澡水裏放點醋會比較好,可以殺菌還能美白什麽的。她想到她房間有一瓶純果醋來著,反正都是醋,一樣用吧。心動不如行動,曾唯一剛走出浴室,便見到紀齊宣正性感地半起身,一手拄著床,胸口處露了更多了,那性感的胸肌完全展露出來。


    而紀齊宣也眯起眼看向曾唯一,似乎有些吃驚。曾唯一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也沒什麽,就是把外套脫了,剩下個內衣罷了,可她並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好的不能再好的身材,即使麵容不佳但底子還在那裏,依舊是楚楚動人。


    曾唯一完全當紀齊宣是透明人,自個自的去取果醋,然後又自個自關門洗澡……曾唯一沒什麽在意的,他見過她的全部,她也見過他的全部,兩人之間應該可以算的上“熟視無睹”的程度吧?太熟了,熟的可以不分男女了。當然,這是曾唯一一廂情願的想法。


    十分鍾以後,曾唯一便裹著毛巾出來了。當見到依舊巍然不動坐在床上的紀齊宣時,她是明顯嚇了一跳,“你怎麽還在這?”


    “手麻了。”


    手麻了,腳沒有麻,還可以走路的吧?曾唯一當即白了他一眼,走到他麵前,jian佞地笑了起來,“紀齊宣,你是不是還愛我?”


    紀齊宣眉毛抖了抖,朝她看去。她如一個白雪公主裏的惡毒皇後一樣,當魔鏡被逼說她是最美麗的女人的那種得逞的笑。她的洋溢,反而讓他笑了起來,“我有女友。”


    他的女友,眾所周知,香港第一美腿名模關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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