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麽是誰做的?」


    薄嶺看隋瓊一臉真心想知道的樣子,開口答道:「專門為皇族做家具的老木匠做的。」


    「哇,禦用木匠做一副麵具才三十文?」


    「是啊。畢竟是打家具的邊角料順捎帶著做的。」


    隋瓊「噗」的一下笑了出來:「怪不得不好看。」


    薄嶺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麵具:「你覺得我的麵具不好看?」


    隋瓊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薄嶺便蹲了下來看著隋瓊手裏的一堆木頭問道:「那你想給我做什麽樣的麵具?」


    隋瓊說道:「自然是適合將軍的。」


    「那你覺得什麽是適合我的呢?」


    隋瓊看了看薄嶺臉上的木製麵具,開口道:「自然是寫著想我的麵具,才是適合將軍的麵具。」


    薄嶺又笑了,將人一把抱起來就要往床邊走。


    隋瓊趕忙說道:「將軍,等等將軍,我身上都是木屑。」


    聽到這句話。薄嶺便將隋瓊放到屋內的木桌上,然後解開隋瓊的衣服。將衣服隨意的扔在那裏之後又將隋瓊報了起來放在床上。


    隋瓊抬起頭去親吻薄嶺麵具上嘴唇的地方,然後乖乖的任薄嶺動作。兩個人雲雨過後薄嶺又穿上衣服:「我先去辦公,等著回來看你給我做的麵具呢。」


    隋瓊搖頭:「我可做不了這麽快。」


    薄嶺摸了摸隋瓊的頭,然後出去了。


    薄嶺出門沒多久,枝梅敲門:「隋瓊,你門口的東西這會還做不做了?我收拾起來了?」


    隋瓊趕緊回答到:「等等,等等,我這就做。」


    枝梅不等隋瓊說完就推開了門,看到了桌子上隋瓊散落的衣服,然後收拾好一應的東西給隋瓊取出一套新的衣服放在床邊,抱著之前那套髒了的衣服轉身出去了。


    等晚上薄嶺回房間的時候隋瓊的麵具還遠沒有做好,枝梅又為隋瓊準備了一套新衣服。薄嶺打趣他到:「你做個麵具,倒是難為枝梅了,要不停替你洗衣服。」


    隋瓊低頭:「那便找上一套衣服專門做麵具的時候穿吧。」


    薄嶺擁住隋瓊:「那現在身上的這一身便可以脫下了吧?」


    第二日一早,薄嶺側身,看著自己身旁熟睡的臉,近日他盡力做到對隋瓊好,確實是將眼前的人養的白了回來,也不再那麽瘦弱。他想讓隋瓊跟自己一樣,體驗溫柔之後的殘酷。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具體該如何實施,也像那人當初一樣嗎,可是他還想繼續使用這具身子,不想讓其他人弄髒。薄嶺想著,伸手撫摸上那人的唇,這唇現在水嫩了起來,讓人忍不住想吻上去。


    似乎有什麽感覺,眼前的人睜開朦朧的睡眼,然後握住撫在他唇上的手,笑了出來:「哈,每次一睜眼就是這塊木頭真的好笑死了。我都快要以為自己是跟木雕的假人睡在一張床上了。」


    「怎麽?你想我拿下麵具看看我的相貌麽?」


    「不用不用,萬一真如傳聞所說薄將軍滿臉疤痕,我還不如跟一塊木頭一起睡呢。」


    「哦?我要真滿臉疤痕你便不要我了麽?」說著,薄嶺一把將隋瓊摟緊。


    隋瓊順勢往他的脖頸處蹭,薄嶺趕忙按住那個不安分的小腦袋:「別亂動了,夜裏不是喊著累了不行了?」


    懷裏的人嘿嘿笑了起來:「嘿嘿,要是薄將軍滿臉疤痕反倒好了,一輩子娶不到媳婦隻能來找我陪著。」


    「那我要是娶到媳婦了呢?」


    隋瓊安靜了下來,片刻輕聲說道:「沒關係的,你就算結親,隻要能像這樣偶爾和我在一起就好了。」


    沒想到會從隋瓊嘴裏聽到這種話,薄嶺一愣,也許這是他與當初的自己心情最接近的時候。若是這個時候不行動,日後隋瓊便會慢慢淡去,隻有現在動手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早朝結束後,在他將軍府上,他得琴一臉的想不明白:「你?你確定?你們這是什麽玩法?」


    「不是你經常叫嚷著要玩的嗎?」薄嶺悠閑的坐在他得琴的椅子上,欠揍的樣子跟他得琴去他府上時一樣。


    「那也不是這種玩法啊,不是,你們這段時間相處的不是很好嗎?老背著我們偷偷出去遊山玩水的。」


    薄嶺短暫的沉默,然後對他得琴笑著說:「這些你不用管,反正到時候來玩就行,把擷俊他們都喊上。」


    「哦」他得琴納悶的撓撓頭。


    薄嶺見他同意了,滿意的放下茶杯:「走了」


    「這就走了?」看著薄嶺的背影,他得琴也準備換衣服了,這麽奇怪的事情當然要急忙趕著去告訴皇上了。


    龍椅上的男人也一臉沒想明白:「鬼知道他想要幹什麽。」沉思片刻,龍椅上的男人神秘的對他得琴勾勾手指。


    他得琴邊往上走邊一臉期待:「陛下想明白薄嶺要幹什麽了?」


    走到龍椅前麵後,李冀還是勾勾手指,他得琴彎腰湊過去聽。哪知龍椅上的人一把將人拽到懷裏:「薄嶺要幹什麽我是沒想明白,不過我要幹什麽你應該是明白的吧?」


    他得琴的臉唰一下就紅了:「陛……陛下不應該自稱『我』。」


    「你我之間,自然不必客氣。」


    「陛下跟薄嶺也說過這句話。」


    第六十二章


    「是嗎?哈哈哈哈,我不記得了。」李冀笑著去吻他得琴的脖子,手也不安分的拉扯著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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