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朔方和逍遙散人再次凝視,但這次,任朔方的眼神中充滿了鬥誌,他已經不再是那個被攻擊的靶子。他緊握長劍,全身的肌肉如同弓弦般緊繃,準備釋放出最後的能量。


    逍遙散人看著任朔方,眼中閃爍著一絲驚訝。他沒有想到,這個任朔方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恢複鬥誌。他輕輕搖搖頭,仿佛在驅散這種不必要的情緒,然後再次展開扇子,一股狂風在他的身邊盤旋。


    兩人的氣息在空氣中交織,形成了一種新的平衡。逍遙散人突然向前衝去,手中的扇子如同刀劍般舞動。他的步伐靈活而迅速,如同一隻在草叢中跳躍的兔子,迅速接近任朔方。


    任朔方冷靜地等待著逍遙散人的攻擊。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已經和手中的長劍融為一體,他的心跳和劍尖的顫動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共鳴。他感覺到自己已經融入了劍的世界,他的思維已經變得清晰而敏捷。


    在逍遙散人即將攻擊的一瞬間,任朔方突然向前衝去,手中的長劍如同靈蛇般舞動。他的劍法已經不再是抵擋,而是主動出擊。他的劍尖如同毒刺般刺向逍遙散人的要害,他的劍身如同鞭子般抽向逍遙散人的身體。


    逍遙散人被任朔方的攻擊所震驚。他沒有想到,任朔方的劍法已經達到了如此高的境界。他迅速後退,手中的扇子抵擋著任朔方的攻擊。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新的光芒,一種警惕而忌憚的光芒。


    兩人的氣息在空氣中更加激烈地交織,形成了一種更加奇妙的平衡。他們的攻擊和防禦如同樂曲中的旋律般回蕩在空氣中,讓人們無法分清哪裏是起點,哪裏是終點。他們的動作已經超越了時間和空間的限製,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之一。


    最終,兩人的決鬥在一片塵土和呼聲中結束。任朔方雖然受傷不輕,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他看著逍遙散人,眼中閃爍著一種異樣光芒。


    逍遙散人看著任朔方,心中也充滿了敬意。他知道自己已經遇到了一個真正的對手,一個能夠讓他展現出自己全部實力的對手。


    “爽!好久沒有打的這麽舒服了!”逍遙散人直接大笑道。


    “是呀!特別舒服!總算是舒展了筋骨!”任朔方也是跟著笑道。


    “既然你輸了!那就請回吧!那姓淩的歸我們逍遙派了!”逍遙散人一甩折扇,然後調侃道。


    “這次算你走運!哼!”任朔方直接轉身離去。


    逍遙散人看著任朔方離去的背影,心中也充滿了欣慰和期待。他知道,任朔方的強大,代表了暗影山莊的未來將會更加光明,更加輝煌。


    淩風原本打算趁二人戰鬥之際逃離,但轉念一想,逍遙散人和任朔方都是大乘期高手,無論他身處何處,都難逃一劫。與其被抓住,不如站在原地。


    “淩小子!現在該跟我回逍遙派了吧!”逍遙散人來到天星樓,看著坐在桌前發呆的淩風笑道。


    “誒!老頭!我可沒說過你打贏了就跟你回逍遙派的!”淩風直接無視了逍遙散人的話。


    “你什麽意思?你是不準備跟我回逍遙派了?”逍遙散人裝作生氣地一拍桌子衝著淩風吼道。


    “老頭!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和那個什麽任朔方打鬥,說誰贏了我就得跟誰回宗門,那也隻是你們之間的約定,幹我何事?”淩風也站起身,身體略微前傾,瞪著逍遙散人吼道。


    “淩小子!你要知道,你現在是在南域,況且去我們逍遙派,現在由不得你!”


    “大家都來看!都來看呀!”淩風聽了逍遙散人的話,立馬就跑到街上,然後衝著街上地人大喊。


    他向圍觀的群眾哭訴,引得眾人議論紛紛。


    “你們大家來說說理!我大老遠的從東夷天闕城跑到你們南域的雲遙城,就是為了給南域的子民講另一個精彩的故事!”


    “這個老頭,身為逍遙派的太上長老,不由分說的就想將我帶到他們逍遙派,我不想去,他就威脅我!你們說,這還有天理,還有王法嗎?”


    說著話,淩風一下子直接坐在了地上,還用水偷偷給自己抹了兩道淚痕。


    “這逍遙派還說是什麽南域第一大宗門,我看是第一霸道宗門吧!”


    “我看也是!人家淩先生不願意去,還威脅人家!真是仗勢欺人!”


    “本來我還想著將我孩子送往他們逍遙派修煉呢!現在看到那個逍遙散人行事這麽蠻橫無理,我覺得他們教出來的徒弟也好不到哪裏去!”


    “誰說不是呢!我一會兒得回去將這件事告訴我那個侄子,讓他不要去逍遙派了!”


    “一個太上長老仗著修為高,就欺負人,那要是那些弟子都和他一個德行,那我們在南域哪裏還有什麽好日子過!”


    “現在是欺負人,以後指不定燒殺搶奪呢!”


    “看來以後南域是人家逍遙派的南域了,我們這些平民根本就不能活了!”


    眾人的議論聲讓逍遙散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他又不能對著這些平民出手。


    最後,逍遙散人隻能對著淩風留下一句狠話,然後黑著臉離開了。


    “各位父老鄉親!謝謝各位捧場,我一會兒就跟天星樓的老板商量,看能不能明天就開始在天星樓說書!”淩風笑著看逍遙散人離開,然後又對南街的人喊道。


    “淩先生這麽給我們天星樓麵子!我們天星樓又豈會不願意您在這裏說書呢?”


    淩風話音一落,從人群中走出一身著華麗服飾,留著一撇胡子,國字臉,戴著高帽的中年人樂嗬嗬地走了出來說道。


    “閣下是……”淩風上前拱手問道。


    “在下便是這天星樓的掌櫃胡金三!”胡金三回禮道。


    “那就有勞胡掌櫃了!”


    “不麻煩不麻煩!是我們天星樓沾了您的光!”


    “眾位街坊鄰居,明天要是想聽淩先生說書,就請來我們天星樓!”胡金三轉過身對著圍觀的人笑著喊道。


    “既然事情說定了!各位明天見!”淩風說完話便走進了天星樓。


    圍觀的人在議論聲中陸陸續續離開。


    淩風回到房間,趕忙關上房間的門,然後一下子就撲倒桌上,將桌上茶壺裏的水往自己嘴裏灌。


    “真是太可怕了!那個逍遙散人剛才離開石猴的眼神,分明是想殺了我!”淩風坐下來,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然被冷汗浸透。他喘著粗氣坐在凳子上。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讓剛放鬆下來的淩風瞬間頭皮發麻,額頭冷汗直流。


    “誰?”他站起身,慢慢走向門邊,小聲問道。


    “是我!溫伯雪!”門外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


    淩風慢慢將門打開一個縫,看到溫伯雪那張舉世無雙地臉,他長長舒了一口氣,打開房門。


    “溫姑娘有事嗎?”淩風走進屋子,想要給溫伯雪倒杯茶,才發現茶壺裏沒有一滴水。


    “不好意思!我這裏沒水了!”淩風有些尷尬地說道。


    “無妨!”溫伯雪坐下來說道。


    “聽聞淩先生將要在天星樓說書,不知我有沒有機會聽您說書呢!”溫伯雪猶豫了一下輕聲問道。


    “溫姑娘說的哪裏話,這天星樓又不是我開的,我隻是借用人家的寶地說書而已!況且憑溫姑娘的才情,來天星樓聽我說書,天星樓歡迎還來不及呢!”


    “那淩先生能否向我透露一下這次您要講一個什麽故事?”溫伯雪心中知道這件事不該問,但她還是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


    “這次還是架空,別的恕我不能相告了!”


    溫伯雪沒有回話,二人便陷入了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溫伯雪打破了這份沉默。


    “謝謝淩先生送我的那首詩!那副字我一定會好生珍藏的!”


    “就一副字,一首詩,溫姑娘不必那麽在意!”


    “淩先生言重了!”溫伯雪站起身,“既然如此,那麽,我就先行告辭了!”


    “恕不遠送!”


    淩風將溫伯雪送到門口,然後看著溫伯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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