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劍影臉上的默然早已消失,俊秀的臉上布滿了痛苦的表情,豆大的汗水滑過臉頰,寂靜的牢房中隻聽得到鞭子擊打在皮膚上的聲音,行刑人沉重的呼吸聲,甚至骨頭斷裂的脆響,但偏偏沒有一聲慘叫和呻吟。


    “主人,他昏過去了。”其中一名大漢轉身道。


    “潑醒他!”裴義的話語中沒有半點感情起伏,冷冷地看著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肌膚的任劍影。


    裴義的話音剛落,他的手下已經習慣地從外麵提來了三大桶鹽水,也不待他吩咐,三桶鹽水就分別潑在了任劍影身上。三桶水用完任劍影的身體隻是微微一震卻仍沒有醒過來。


    “等等!”裴義叫住了要再出去提水的手下,道:“別用鹽水了,去拿辣椒水來!”


    那手下應了一聲就匆匆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提了一桶辣椒水回來。水花飛起劃過了任劍影殘破的身體混著鮮血落在了地上。任劍影顫抖著張開雙目,死死地咬住雙唇才將差點衝口而出的呻吟硬吞了回去。


    見任劍影醒來,裴義冷笑著示意幾個大漢繼續,一時間牢房中又響起了那恐怖的鞭打聲。


    當任劍影再暈倒時,無論裴義用什麽方法都無法把他弄醒,最後隻好放棄地將他解下刑架,停止了今天的酷刑。


    “亮少爺,我們查到任劍影的消息了。” 唐靖輕聲向東方亮報告道:“據天尊的人傳回來的消息,他是被裴義捉去的。”


    “裴義?那傢夥怎麽還沒死啊,真是陰魂不散!”東方亮微微皺起眉頭,思索了一下,道:“狼王有嚴令,命我們不可與天尊正麵為敵,尤其是現在天尊的尊者剛死,我們更加不可以輕舉妄動……對了,你們上次說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另一股勢力在找任劍影,那人是誰,查到了嗎?”


    “那人是現任武林盟主軒轅明宇。”唐靖想了想又問道:“任劍影好像受了傷,而且傷的不輕,我們……”


    “叫你的人無論如何讓他活下來,不過小心不要打糙驚蛇。”東方亮沉聲打斷唐靖的話,“把任劍影被裴義抓去的事漏一點給軒轅明宇,必要的時候,讓刀歌劍舞暗中幫他一把。”


    “是,我們馬上去辦。”唐靖應了一聲,轉身向門外走去。


    “等等!”東方亮擔心地看了一眼在窗外不遠處與寧洛談笑的戰凰,道:“記住,這件事千萬要瞞住戰凰。”


    黑暗的地牢中靜寂無聲,昏暗的燈光在牆壁上無力的燃燒著,時間在這裏似乎已經停止,任劍影平靜地靠坐在地上,出神地盯著牆壁上微弱的火光。


    說也奇怪,在那次折磨之後,裴義出奇地沒有再踏入地牢,而任劍影的傷口竟然開始慢慢地癒合,雖然傷口還會流血,但已經沒有了剛開始時候那般撕心裂肺的痛苦了,更可喜的是這些日子不斷的高熱也漸漸退去。


    突然,不遠處響起了淩亂的腳步聲,裴義拎著一壇酒走進牢房。他似乎喝了不少的酒,平時穩健的步伐顯的有點踉蹌,身上也散發著濃重的酒氣。


    任劍影平靜地看了裴義一眼,看著他眼中那不屬於恨意的詭異光芒,任劍影心中不由湧起了一絲陰影,他微微縮了縮身子,把頭轉向了另一邊不再看裴義。


    酒精使裴義失去了平日的精明,他並沒有發現任劍影眼中一閃而逝的恐懼,他毫不憐惜地捏著任劍影的下巴,逼他正視著自己。


    感到刺鼻的酒味隨著裴義的呼吸噴落在自己的臉上,任劍影微微皺了皺眉頭,掙紮著想推開裴義。


    “你傷似乎好了,居然有力氣反抗了?”裴義輕佻地撫過任劍影蒼白的臉頰,舉起手中的酒罈送到任劍影唇邊,又道:“這酒我是特地拿來感謝你的。”


    “感謝?”任劍影不明白地看著裴義,眼中露出詢問的神色。


    “是啊,說起來真要感謝你,如果沒有你殺了葉青雲,我也不可能有機會坐上尊者這個位置。”裴義興奮地答道。


    一聽到葉青雲三個字,任劍影的臉色頓時變了,他猛地推開裴義,吃力地站起身。他剛一站起,身上的傷口馬上火辣辣地痛了起來,腳下一軟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裴義手上的酒罈“哐啷”一聲摔在了地上,他似乎沒想到任劍影會突然做出如此激烈的反應,不由一下子呆住了,但他很快反應過來,眼中閃過一種快意的光芒,他上前一把拉起任劍影,卻發現他的臉上已經恢復了平靜無波,如果不是他的眼中還帶著慌亂,裴義幾乎以為他剛才的失態隻是自己一時眼花。


    “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好心送酒給你喝竟然敢把他打碎!”裴義從地上撿起一塊還盛著酒的酒罈碎片,硬捏住任劍影的下巴,就把酒硬往他嘴裏灌。


    鋒利的碎片劃破了任劍影的唇瓣,混著血水的酒液流進了他緊閉的雙唇,辛辣的酒精使他馬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散發著淡淡香氣的酒水順著任劍影嘴角慢慢地滑落,沒有血色的嘴唇因鮮血而出現了一種妖異的紅色,烏黑的長髮與蒼白的麵色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再加上身上已無法遮體的衣物之下布滿血色傷痕的肌膚,使他看起來竟有一種殘虐的美麗。


    裴義突然覺得下腹一陣火熱,他強自定了定神,一個罪惡的念頭在他心中漸漸成形。他邪笑著把任劍影壓倒在地上,一把撕開他早已破爛不堪的上衫,雙手緩慢地在那赤裸地肌膚上遊走,那邪惡的手指更在每一道傷口上用力的劃著名,已經不再出血的傷口被狠狠地撕裂開,鮮血又開始從傷口中流出。


    不甘受辱的怒火出現在任劍影眼中,可是身上傷口的疼痛已經奪去了他的全部力氣,又怎麽力量反抗。


    看著任劍影憤怒的眼神,裴義忍不住狂笑了起來,一把扯下了任劍影的下衣,那滿是傷痕的身軀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


    殘缺的美麗身體讓裴義一瞬間失了神,及腰的黑髮散亂地披在身體四周,襯托著他因失血過多而顯的白皙的肌膚白的幾近透明一般,堅毅的雙眉因痛苦而皺起,潔白的皓齒緊緊地咬住下唇,薄薄的雙唇已被咬的血肉模糊,血紅的傷口淩亂地分布在身體每一處,左肩的斷臂之處,鮮紅的血液更是不斷地湧出。


    裴義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大手又緩緩地撫上任劍影的胸膛,感受著他的顫抖。雙手漸漸滑到了任劍影的腿間,猛一用力分開他修長的雙腿,脆弱的私密之處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展現在裴義的麵前。


    一邊欣賞著那緊閉的ju穴,比邊迅速地解開自己的褲帶,掏出醜陋的男性,裴義隻是隨便撫摸了兩下,就抬起任劍影的腰,把那骯髒的東西送入了他的體內。


    完全沒有任何潤滑的幽穴頓時湧出了鮮血,任劍影隻覺得下體一陣撕裂般的痛苦,他絕望地閉上眼睛,忍受著那屈辱的感覺。


    未經人事的小穴那緊澀的感覺讓裴義差點慡出聲來,借著鮮血的潤滑,他迫不及待地上下運動了起來。


    感到那碩大的兇器在體內瘋狂地絞動著,任劍影隻覺得自己噁心的幾欲作嘔,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止住了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僅餘的右手死死地摳著地板,指尖出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指甲全不被摳得斷裂……


    可是在他身上肆虐的人對他的慘狀根本視若無睹,隻是一味的在這具殘破的身體裏用力的翻絞著,衝撞著。


    當裴義終於發泄在任劍影體內的時候,任劍影早已昏迷了過去。鮮血混著精液從無法閉合的後穴中慢慢地流淌出來,在地上留下一大片讓人心驚的痕跡。


    裴義滿足的地整理好自己衣物,靜靜地欣賞了一下如破爛布偶般躺在地上的任劍影,他輕柔地執起任劍影的一縷長發湊到嘴邊輕輕一吻,道:“任劍影,我終於找了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了……”


    在恐怖的笑聲中,裴義拉著任劍影唯一的手臂,連拖帶拽,大步來到牢房隔壁的刑室,像丟破布一樣把他甩在刑床上,在刑室中喝酒的幾個大漢不知所措地站起身,yin褻的眼光全都被那具身體吸引了過去。


    看到幾個大漢眼中掩飾不住的欲望,裴義拍了拍手,道:“賞給你們的,好好快活,不過,千萬別把他弄死了!”


    剛才的拖拽已將任劍影從短暫的昏迷中驚醒,他恐懼地望著從四周圍上來的大漢,艱難地縮到了刑床的一角。


    為首的大漢向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旁邊人會意地按住任劍影,為首的大漢yin笑著拿起桌上的酒罈,把壇中的酒一點點倒在任劍影身上,酒的香氣混著血腥味讓幾個大漢都不能自製的低喘了起來,一壇酒倒完,慾火焚身的大漢們就爭先恐後的向任劍影撲了過去。


    他們像野獸一樣貪婪地舔著任劍影身上混著鮮血的酒液,手也不住地在任劍影身上抓捏著,為首的大漢猛地分開任劍影的雙腿,粗大醜陋的欲望就借著幽穴中殘留的血液和精液的潤滑抽插了起來。在任劍影身前的男子一把揪起任劍影的頭髮,硬捏著他的下巴逼他張開嘴巴,狠命的把分身捅進了任劍影的嘴裏,在他的口腔中瘋狂地撞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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