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不是傻子,知道眼前自己的這個兒子一點我不可靠。


    皇帝安慰溫翊風道:“不愧是朕的好兒子。希望你是真的沒有說謊。否則恐怕後果自己擔待著!”


    溫翊風麵無表情地笑了笑說道:“父皇這是說的哪裏話,兒臣當然是不必要說假話的!”


    皇帝說完以後就走了。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就如此算了。現在等溫翊風先好好養傷!


    等到皇帝走了以後,溫翊風直接支撐不住地倒了下去!溫翊風知道皇帝的風格,他不敢賭皇帝會不會知道。


    惠妃來看溫翊風。溫翊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地說道:“母妃,母妃你可得救救兒臣。兒臣不想死!”


    惠妃抱住了溫翊風說道:“風兒,為何昨日你會被抓住把柄,以前不是都做的小心謹慎的嗎?為何昨日會爆出來!”


    溫翊風聽後,也覺得煩躁,立刻暴脾氣地說道:“本來以前都好好的。昨日不知道怎麽了洛卿卿和溫翊琛突然就去了善緣寺。所以我才會被發現!”


    惠妃怎麽可能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能夠從眾多替身之中脫穎而出成為妃位的人,不僅僅是靠著家裏地位,更是自己也是有些城府的人才能夠辦到的事。


    惠妃立刻湊近溫翊風問道:“上次做的事,是不是做的很幹淨,沒有留下任何的把柄?”


    溫翊風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況且那輛車他們兩個人一起坐的。本來想著傷了洛卿卿,我隨後來個英雄救美。可是誰知道溫翊在裏麵,還壞了我的好事。


    不過還好他的腿已經廢了。這也算是惡有惡報!”


    惠妃也在旁邊開始旁敲側擊問道:“你平常和洛卿卿有什麽接觸嗎?或者說你得罪過她嗎?”


    溫翊風搖了搖頭說道:“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接觸到她!才從邊關回來。我如何才能夠接觸到呢?”


    惠妃的眉頭皺的更深,這無冤無仇的,怎麽突然就會被發現了。


    善緣寺本身就不是一個香火旺盛的地方,溫翊琛若是要祈福,自然也應該去護國寺,不可能去這裏。他們去那裏,恐怕就是一場局罷了!


    惠妃對著溫翊風說道:“這件事,不要想太多了。母親自己也有辦法。你先自己好好休息。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惠妃說完就走了。溫翊風躺在床上,想著這件事能夠蒙混過去,自己還可以找別的女人玩,就在床上美滋滋地躺著。


    剛好有一位宮女來送藥,這位宮女是剛進宮不久的。因為幹事情比較伶俐,所以就分到這裏。


    溫翊風看到那位宮女,剛好就色心煩了。接過遞藥的碗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自己的手有意無意地去摸宮女的手。


    宮女則是顫顫巍巍地端著碗。也不敢正麵去拒絕。隻好說道:“二皇子,這藥快涼了,趕緊趁熱喝了吧!”


    溫翊風接過碗,一邊看著宮女,一邊喝了藥。宮女剛想將喝完藥的碗端走。手剛碰上去,就被溫翊風翻身壓在身下。


    宮女此時欲哭無淚,隻能夠勸道:“二皇子,奴婢隻是一個送藥的。現在送完藥,奴婢該回去了。”


    溫翊風抓住宮女的手,不讓宮女動彈。嘴裏還在說著:“小美人。長的這麽好看。就從了本皇子吧!你放心,本皇子一定會給你一個名分的!”


    宮女立刻說道:“二皇子,您的傷還沒有好,等您的傷好了再!現在您先養傷吧!”


    溫翊風聽到的另一個意思就是宮女嫌棄她,於是抬手給了宮女一巴掌說道:“你算個什麽東西?看得起你,是你的榮幸!還敢反抗,信不信我弄死你!”


    宮女立馬搖頭,整個人都帶著哭腔說道:“二皇子,奴婢隻是擔心你的傷!”


    還沒有等宮女說完,溫翊風開始去扯宮女的衣服。不一會,宮女的衣服掉落了一地。


    此時宮女已經害怕地蜷縮成了一團,宮女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去反抗,隻能夠任由溫翊風進行下一步動作。


    可是溫翊風遲遲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溫翊風的腦海裏浮現出了他被男人侵犯的場景,他也發現自己那裏已經開始疼了。


    這樣的狀態讓溫翊風很崩潰,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已經不舉了。於是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了宮女身上。


    對著宮女拳打腳踢,宮女本身就是赤身裸體的,再加上溫翊風本身下手就比較狠。


    不一會,宮女便渾身是傷。此時的溫翊風也開始冷靜下來,想要叫其他人將這宮女抬出去。


    此時他的房間門剛好打開了,溫翊風看都沒看地說道:“快點將這個不識抬舉的賤人給本皇子抬出去。看來她是抬舉她了,沒想到竟然敢反抗。將她拖下去,送到掖庭!”


    溫翊風見遲遲沒有人有動靜,立刻開口道:“你們都是什麽東西?養你們幹什麽的?還不趕緊滾過來抬人?”


    溫翊風抬起頭一看,沒想到是皇帝和林妙可還有惠妃站在門口。


    惠妃本來是走了的,可是半路看到皇帝帶著林妙可來找溫翊風。惠妃知道這是興師問罪來了,所以自然而然地也就跟了過來!


    沒想到她才剛離開一會,她這個糊塗兒子此時又開始犯起糊塗來了,這次還被皇帝抓了個正著。


    皇帝看著溫翊風,立刻黑著臉道:“畜牲!朕才剛離開一會,你就做這樣的事!”


    溫翊風此時立刻慌了,立刻從床上下來,跪在地上磕頭說道:“父皇,是她勾引兒臣的,兒臣是被蠱惑的。求父皇明鑒!”


    皇帝直接對著溫翊風說道:“事到如今了,你還想著騙朕?你當朕是眼瞎的?”


    皇帝對這宮女沒有興趣。立刻對著林妙可道:“你去看看宮女怎麽樣了。是不是渾身都是傷!”


    林妙可走近一看,整個人也是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溫翊風竟然下手如此狠。宮女整個人已經是奄奄一息了,若是她們不及時趕到的話,恐怕會被折磨死了!


    皇帝雖然不是一代明君,但是也不是昏君。對著宮女太監,隻要不犯錯什麽都好說。


    林妙可看完後來稟告道:“回皇上,那位宮女全身赤裸地躺著,已經奄奄一息了,身上全是被二皇子打的傷!”


    皇帝突然開始哈哈大笑道:“沈以歌,這就是你養的好兒子?這就是你說的在善緣寺沒有幹壞事的人?在皇宮裏都敢隨便欺辱宮女。恐怕這外麵的事!”


    到底是母親,自始至終都是護著自己孩子的。


    惠妃立刻跪地道:“皇上,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沒有教育好孩子,皇上要罰就罰我吧!”


    皇帝直接狠狠給了惠妃一腳。隨後對著林妙可說道:“當日在善緣寺二皇子如何對待你的,你如實招來!”


    林妙可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說道:“回皇上的話。當日臣女去井邊打水,剛好看到了二皇子,就給二皇子請安。二皇子便想輕薄臣女。


    臣女不願意,於是打了水以後就匆匆回去了。可是二皇子不甘心,告訴靜音姑姑想讓臣女伺候她。


    臣女以為是伺候二皇子吃飯便去了。


    沒想到二皇子是想伺候他尋歡作樂。臣女誓死不從,所以砸了二皇子。隨後跑了出去。其他姑姑將我抓了回去。


    臣女沒有辦法,找來自己的奴婢和臣女一起將姑姑們綁在房間裏走了。


    可是沒想到二皇子和姑姑睡一起。


    臣女聽聞二皇子經常去善緣寺,讓裏麵女孩伺候他。二皇子還說反正臣女這樣的人都回不了家裏。長的也不差。不如伺候他。


    到時候他還能夠將臣女們收入宮中!


    不僅僅是臣女。很多人都有此經曆,臣女隻是運氣好一點剛好逃出來,這件事捅了出來。不然恐怕過幾日臣女依舊要伺候二皇子!”


    皇上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夠再黑了!


    惠妃已經一腳踢在了林妙可身上道:“你個賤人,你在胡說八道汙蔑我兒子!”


    隨後一步一步爬到皇帝的腳邊,拉著皇帝的褲腳說道:“皇上,臣妾就這麽一個兒子了,他已經不能夠再生育,也無法睡女人了。這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了。請皇上念在好歹他是您兒子份上,饒了他吧!”


    皇帝一把抓著惠妃的下顎說道:“當年要不是你個賤人設計陷害,朕怎麽會讓你生下兒子?朕缺兒子嗎?他現在不能夠生育,且德行有缺,朕憑什麽原諒他?”


    惠妃知道結果後已經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道:“皇上。臣妾在這宮裏侍奉您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況且當初怎麽能夠說是設計呢?若是皇上對臣妾沒有意思,大可以給一碗坐胎藥便是了。怎麽現在又怪臣妾了?”


    皇帝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悔不當初,簡直後悔讓她生了兒子,簡直上梁不正下梁歪。


    皇帝不想和這個瘋女人多說話,對著溫翊風說道:“這件事,你不可能逃得掉!先養著吧。後麵還有更精彩的事等著你!”


    說著讓林妙可自己回去,他則是一個人去了冷宮!


    冷宮裏曾經住著他的心上人。每次他心情不好了就會去冷宮看看,仿佛他的白月光還沒有離開一般。


    溫翊風聽到自己不舉了,整個人已經癲了。皇帝已經讓人將那宮女拖去治療去了。現在整個房間裏就隻有惠妃和溫翊風。


    惠妃立刻去床上抱著溫翊風道:“皇兒,你父皇胡說八道的。我家風兒怎麽可能不舉呢?風兒,母親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溫翊風聽到自己不舉已經崩潰了。一邊哭一邊笑著說道:“哈哈哈哈,不舉了。為何不早點告訴我。不然我也不會想睡那個宮女。哈哈哈哈哈。父皇覺得我已經沒有用了,自然也就。。。哈哈哈哈哈!”


    惠妃看著自己的孩子已經有些魔怔了,她已經開始後悔了。後悔自己不應該縱容這個孩子,後悔當初不該入宮的。


    皇帝去冷宮坐了一會,心情平複了下來。他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兒子一個已經雙腿殘廢,另一個又養成如此樣子!


    皇帝在冷宮感歎道:“知之,這算是我的報應嗎?如果這是我的報應,我願意接受!知之,如果你在該多好!”


    惠妃知道這件事,隻有求助自己的娘家。於是當夜就回娘家說明了情況。


    她的娘家自然會去保全二皇子,現在二皇子已經不僅僅是她的孩子,更是她們家的榮耀之子。她們全家的榮耀都靠著她們母子。


    沈以歌的父親聽說了這件事,也隻是歎了歎氣道:“這件事,不是不幫。這件事太難了。風兒竟然還讓皇上抓了個正著。恐怕這件事很難有寰旋的餘地。明日也隻有私底下找皇上去試試看了!”


    沈以歌知道父親願意幫助她,也就沒有過多糾纏。她出宮也是偷偷私自出宮,逗留時間也不可能太久。


    皇帝在冷宮之中坐了一晚上,王淳也聽說了這件事。她曾以為皇帝或許也愛過她一絲。可是當天她聽說了那件事,發現皇帝在冷宮中坐了一晚上以後,她開始嘲笑自己。


    明明就是一個替身,還偏偏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愛情。


    皇帝第二日早朝,已經有很多人開始就二皇子的事開始說事了。


    皇帝昨日才被溫翊風氣的不輕。今日更是有不少大臣在朝堂上請求對二皇子從輕發落。


    他們也知道這件事二皇子做錯了。奈何沈以歌用家裏人的力量,讓大家都為之求情。


    陳朦則是站出來說道:“回皇上。這件事微臣認為不允許出半點差池。皇帝作為天下之主,皇子們也享受著百姓的供奉。做出這種事,若是不被懲罰,那豈不是傷了百姓們的心!”


    溫翊琛一派的也跳出來說道:“回皇上,若是這件事不重懲,微臣以為恐怕會有越來越多人的效仿。這全國的寺廟本來就多,若是大家都跟著這樣弄,恐怕這個結果不是大雲朝能夠擔待得起的。”


    皇帝看著喋喋不休爭論的群臣們道:“眾愛卿先別爭論了。朕知道該如何做。況且如今這大理寺的結果還沒有出來,等出來了再定罪。”


    陳朦看出來了皇上有想包庇之心,他所受的教育告訴他: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陳朦自然也是要為那些受害者據理力爭的。


    皇帝宣布下朝了以後,大家都走了。可是沈以歌的父親卻留了下來。


    他急匆匆地跑去勤政殿。皇帝怎麽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皇帝故意將他晾了半天,隨後再讓他進去。


    沈大人一進去就跪在地上道:“皇上,微臣有個不情之請!”


    皇帝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說道:“沈愛卿言重了,趕緊起來吧!有什麽要求直說就是!”


    沈大人一直跪著說道:“回皇上,微臣知道風兒最近犯錯了。可是他畢竟是皇子,這件事若是被天下人知道了,可是要被天下人恥笑的!”


    皇帝拿著那些奏折翻閱,漫不經心地說道:“沈愛卿,這坊間如何傳聞的可有聽說?”


    沈大人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他怎麽會不知道,可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外孫。自然也是要想辦法再保全一下的。


    沈大人開口道:“可是二皇子畢竟是皇子。總不可能置於死地吧!他現在已經殘疾了,若是再發生什麽。恐怕二皇子會經受不住打擊的。”


    皇帝盯了沈大人兩眼,隨後說道:“沈大人,這是在教我做事嗎?”


    沈大人沒辦法隻好退出殿外。


    陳朦下了早朝,溫翊琛邀請我去他府上。自從溫翊琛的腿廢了以後,皇帝說念在他傷的份上,讓他不要參與早朝。


    這不過是皇帝讓他遠離權力罷了。二皇子這一招確實高明,一下子就一石二鳥了。


    可是他應該沒有想到我竟然會暗算他吧!


    陳朦和溫翊琛還有我一起,陳朦歎著氣地說道:“皇上恐怕會顧及一些情麵,對溫翊風的懲罰會減輕!”


    我點了點頭道:“畢竟關係皇家臉麵。自然也是要維係一下的。況且溫翊風背後還有沈家,皇上自然也會顧及沈家的麵子。怎麽著都不可能將他置於死地!


    現在也不是求皇帝該嚴懲溫翊風的時候。皇上因為這件事頭大著呢,若是想要解決這件事,恐怕我們還需要提出解決辦法!”


    溫翊琛點了點頭道:“與其給父皇提出讓他嚴懲,不如直接給他方案讓他看著來。


    這件事的受害者們,自然而然地是不可能再回到原來的家裏。林妙可還有可能。畢竟她逃出來了。


    其他人無論有沒有逃出來,都會被自己原來的家庭所厭棄。


    那些人的傳播力也是相當大的,若是能夠將她們妥善處理了,這自然就會堵住悠悠眾口!”


    陳朦也是懂我們的意思了,立刻接話道:“如果二皇子不能夠受到懲罰,他損失點錢也是可以的。況且這群人妥善安置需要花費的錢也不少。如此一來,他也算長了教訓!”


    我點了點頭道:“是這個意思。不過二皇子一點懲罰也沒有這必然距可能。到時候可以給皇上提議說是尼姑們和他同流合汙,具體究竟誰的問題,我們都不清楚。那麽坊間更不清楚。


    那些尼姑自然也是死了。若是給那些家人一筆錢,那麽自然也不會說什麽了。”


    陳朦歎了歎氣道:“本想讓這種人渣受懲罰。可惜了!”


    我安慰陳朦道:“這有什麽的。至少那些受害者也得到了補償,總比這件事沒有被發現,她們一直被殘害,還沒有一點補償的好。


    按照皇上的個性,定然不可能一點都不懲罰。不過是看這個懲罰的大小罷了!


    況且我們總不能讓皇上將二皇子置於死地啊!”


    陳朦想了想目前這個做法已經算比較好得了。畢竟是皇子,總比一點好處都撈不到。


    陳朦立刻去找皇帝給意見去了。陳朦能夠來找我們,自然也是想著我們給了意見去提。如今這個意見不僅不讓皇帝反感,還能夠刷好感度何樂不為。


    陳朦走了以後,溫翊琛開口道:“卿卿,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結果?”


    我點了點頭道:“是的。我知道這件事必然不可能將他置於死地。不過能夠將那些受害者解救出來。而他自己已經殘廢了。也算對得起你這受傷的雙腿!”


    溫翊琛立刻開口說道:“下一次跟蹤誰告訴一下我啊。若是那天我沒去,你一個人這該多危險啊!”


    我回頭看了看他,對著他燦然一笑道:“因為我知道你會來,所以我才會放心的去!”


    我們兩個人相視一笑。


    皇帝聽了陳朦的建議很滿意。皇帝說自己會好好考慮一下,還誇了陳朦。


    皇帝其實也是這個想法,那麽大個沈家在,他也不可能完全鬧翻。不過這次他倒是看到惠妃德不配位的一麵。


    他立刻下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惠妃近日教授孩子,德行有虧,使其二皇子溫翊風差點鑄成大錯。感念教養二皇子多年,特賜惠妃去護國寺帶發修行、為國祈福五年。


    二皇子溫翊風德行有虧,念身有隱疾,特賜居住皇宮之外,罰月錢五年。五年內不準踏進皇宮一步,不能有任何特權。若五年內已有改正,則恢複其特權!


    其中五年俸祿給此次善緣寺案受害者,為受害者們提供衣食住行所需!此事交給陳朦去辦。


    善緣寺尼姑德行有虧,在寺廟內行苟且之事,有辱佛門。特賜死!


    當皇帝的聖旨傳下去之時,沈家終於鬆了一口氣。好歹還有機會,不就是五年。五年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了。


    不過我知道不過是皇帝的緩兵之計,沒有了生育能力,怎麽可能會繼承大統。早就是一枚棄子罷了!


    溫翊風的命是保住了,可是總是喜歡以特權壓人的他,現在沒有了特權。比讓他死還難受。


    不過我知道溫翊桁必定會幫助他的,畢竟溫翊桁可沒有一個如此強大的娘家。所以他需要四處拉攏人脈,現在落魄的溫翊風也是他不可多得的人脈之一!


    這案子總算告一段落。可是新的事還在發生,新的危機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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