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雲之想,怎麽辦,我沒有看清楚。


    唉!他還和師父打包票一定能看清,打臉了這回。


    那個被稱作院長的邋遢老頭就水靈靈的坐在小舟裏喝起了酒。


    他像是來看表演的。


    廣場之中,眾人什麽也看不清,風雪遮掩了一切。


    第二劍威勢比之第一劍強了數倍,天空中驚雷轟鳴,但卻不見烏雲,一道又一道的雷降在廣場之上,與強大的雷擊相比,被霜凍住的地板顯得尤為脆弱。


    每每落下一道雷,總有一片的地板遭殃,它們被雷電擊碎,四散飛起,卻在空中被寒氣凍結。


    九天驚雷起,雷落天下清。


    天碑感受到挑釁,奮起全力,天碑廣場迅速被卷入兩股強大的靈力旋渦之中,地鑽飛揚而起,卻又在瞬間被碾為霽粉,周圍的建築被卷入漩渦中,直接成了冰渣。


    “咦!”梧桐雲之有些心痛,“這得賠多少錢。”


    天碑廣場是公共財產,這麽一闖,名是出了,但是至少要賠幾百億金票。


    天碑放出最強之力,四麵八方都被天碑的分身覆蓋。


    天地動蕩,天碑廣場附近幾十條街都感受到了晃動。


    眼看神器就要撐不住,一直坐在小舟中喝酒的邋遢老頭出手,他邊喝酒,邊上甩出一個法訣,神器形成的結界馬上穩固下來。


    數不清的天碑把薑月樓夾在中間,呈合圍之勢,壓力從四麵八方來,令人驚歎的是,薑月樓之前使出的劍法竟然從那些天碑分身中飛出,反攻向薑月樓。


    七色箭擋劍開路,薑月樓持劍揮出,隻聽她念道:“殺雷雲籠,一劍橫空,驚雷劍法,斬。”


    斬字落下,天空萬物靜止,強烈的白光徹底震開了結界。


    清靜秋臉上閃過一絲意外,他瞬移立起,僅半息時間,他出現在天碑書院前,他抬手一擋,護住眾人。


    寒氣、白光,讓人瞧不真切更遠處到底是何情況。


    雷散了,但過了好久,寒氣仍未散去,眾人隻能看見快到隻剩殘影的劍光在天空中飛橫。


    實則,薑月樓早就劍指天碑,眾人看見的不過是殘餘的劍光。


    清靜秋揮一揮衣袖,散去寒氣,不過距離太遠,他們什麽也看不見。


    清左沉隻見一把劍插在天碑上,一女子從朦朧的寒霧中飛起來,他看清楚了,她頭發散落且飄揚著,白色的發帶飄揚。


    隻見女子做了一個將劍召回的動作,原本插在天碑上的冰色之劍飛回女子手中。


    天碑泛出強烈的金光,薑月樓三字赫然出現。


    天碑和人都沒事,最屬狼狽當是無一片完整磚瓦的地麵。


    天碑廣場出現了個天坑。


    最前麵的人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已經處於天坑的邊緣。


    薑月樓心念一動,立馬出現在天坑對麵。


    執法小隊的人也很懂人情世故,薑月樓刻完字之後才出現。


    隊長遮住崇拜,強裝淡定道:“姑娘,你違反了城街治安管理法,現在我們依法請你去交罰款,並按照被損壞財物的原價賠償,還要加上工時費,運輸費。”


    薑月樓淡淡看了地麵一眼,她轉身轉動手腕,隨著她手的勻速轉動,周圍開始碎片化聚集。


    轉動一圈之後,薑月樓指尖出現了藍色的光球,她將光球遞出去,光球中放出強大的力量,幻藍的色彩飄向廣場各處。


    在眾人驚掉眼珠的目光下,天碑廣場恢複了原樣,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薑月樓默默將已經湧上來的氣血壓了下去,她臉上閃過一絲極難受的神色,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眾人都在驚歎,月山盈卻捏住自己的乾坤袋,她仰望著天空中姐姐,如同萬萬人仰望姐姐那般。


    她天真爛漫的眼睛裏都是擔心,“姐姐……”


    小女孩弱弱喚了聲姐姐,她不知道什麽名譽,什麽榮耀,什麽誇讚,她隻知道,姐姐現在很難受。


    她失去了阿爹阿娘,她不想再讓她在乎的人受到傷害,可是現在的她弱到不能保護任何人。


    玄策哥哥走了之後,沒有人能、也沒有人會全心全意的護著姐姐,沒有人再拿命護著姐姐……


    執法小隊的隊長驚歎道:“還能……這樣啊!”


    隊長又道:“但是按照規定,您還是得交一筆不菲的罰款。”


    說著,隊長拿出一塊玉牌,上麵刻畫著中心城區的標識,薑月樓拿出玉卡,毫不猶豫的放在玉牌上。


    一億金票的罰款,對於現在的薑月樓來說就是九牛一毛。


    隊長也慶幸,幸好天碑廣場上空修建不了空道,不然那罰款就是成倍增長了。


    薑月樓飛落在地麵,她如願以償的突破了。


    兮水葉墨問,“師父,你現在修為已經到多少了?”


    薑月樓邊安撫月山盈邊回答兮水葉墨的問題,“界主後。”


    “什麽?”


    梧桐雲之驚的合不攏嘴。


    清靜秋對薑月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飛到薑月樓前麵,“喂,丫頭,你是哪家的孩子。”


    跟在清靜秋後麵清左沉聞言上前解釋,“前輩,您兩耳不聞窗外事,有所不知,你麵前這個就是前段時間被廢黜的月樓少主。”


    清靜秋煥然大悟,他身上一大股的酒氣,他靠近眾人,他再次問薑月樓,“小丫頭,你是觸犯啥了,居然能讓槐小子廢掉你。”


    一聽清槐的名字,薑月樓拉著月山盈轉身就走。


    “欸欸欸,我這還沒說兩句呢?你要去哪兒啊!”


    老頭子酒葫一收,瞬移至薑月樓麵前,薑月樓沒有察覺,她眉頭一皺。


    “前輩要如何?”


    清靜秋瞥了薑月樓一眼,眼中卻看酒瓶中的酒,“我就問了一嘴,你就發火,你這小丫頭真是好大的脾氣。”


    薑月樓對待和清槐有關係的人一向沒耐心,“我打不過前輩,但是前輩再這樣說話,我就發瘋了。”


    薑月樓說出了一句與她外貌和形象完全不沾邊的一句話。


    清靜秋誘惑薑月樓,“小丫頭,我天碑書院缺個劍術先生,你要不要來試試。”


    梧桐雲之看自家師父明顯就是不愛搭理和清槐有關係的人,他半路攔截清靜秋,行禮道:“前輩,我師父沒興趣。”


    兮水葉墨也跟上。


    清左沉差點就笑出來了,這兩個少年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攔的是誰。


    清靜秋閉世很多年了,他性子隨和,不在意身份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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