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嚐了心猿意馬的擁抱後,周霽才放開她,陳舒望馬上轉頭去看他說在放水的男人,卻見路上就他們兩個人:“人呢?”


    周霽拽住她的手腕,笑笑:“你以為澆水槍呢,要這麽久時間。”


    陳舒望扯了下圍巾露出臉,看著他笑也不行不笑也不行,不安分的往他手肘打了一下:“說什麽葷話呢!”


    周霽往前湊了湊,趁著她露出來的臉,低下頭後把她淹沒進滿是情意的吻,舔舐著她水潤的舌尖,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


    陳舒望仰起頭閉著眼睛,他用力的在她牙關裏探索,她沒有他這麽熟練,隻是和他輕輕咬磨著。


    曖昧的水聲充斥在倆人耳裏,語言仿佛成了多餘的東西,這一瞬間的悸動,讓人忘記周圍的一切。


    結束後,倆個人的呼吸都不自覺加快。


    周霽看著她,喉結輕輕滾動,調侃說:“好多水。”


    陳舒望磨了磨牙齒,雙頰紅透的說:“停!你平時在床上說這種話也就算了,怎麽在外麵也說,你要是再說,我自己去玩了!”


    平日裏周霽就是一個清冷不愛笑的人,但奇怪的就是每次有心情和她說起葷話,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雖然說也是繾綣溫柔,但還是邪惡多幾分。


    周霽接下來的話說的更意味深長:“好,不說了,那就待會回去實踐好了。”


    在外麵,縱然臉皮已經練厚,陳舒望也不好意思接這麽□□滿滿的話,一本正經的收拾好表情,別扭的瞪了他一眼自己加大腳步往前麵燈火闌珊處走去。


    周霽,風光月霽,這名字一定有誤會,她以結婚證擔保。


    小鎮十分寧靜,天氣冷,這裏的住戶都早早躲進家裏了,所以一路過來,很少看到誰家還開門,唯有眼前這家燈火輝煌,聞著空氣中的氣味還有些熟悉味道。


    倆人走進去一看發現是一家極為懷舊的咖啡屋,裏麵的擺設陳舊,櫃子上放著的都是些不同圖案的明信片,幾乎占據了整個屋子大小,要不是屋內傳來陣陣咖啡的濃香,陳舒望一定不相信這裏是喝咖啡的地方。


    不過,等倆人去點咖啡才發現這裏隻賣一種咖啡,而且價格相當便宜,算人民幣也才十塊錢不到,不僅賣法特別,除去老闆是個聾啞人的問題,更大的原因可能是這裏的明信片才是受人歡迎的東西,一張明信片的價格高達兩百塊人民幣,價格貴的有些離譜,但偏偏多數人都是為了明信片來的。


    因為老闆是聾啞人,把賣法都寫在一張很漂亮的花紙上,陳舒望一字一句的看完後才了解了這家店,轉身去找周霽的人,發現他靠在一邊隨手拿起了一本不知雜誌還是書冊的書,正漫不經心的翻著。


    陳舒望無奈的一笑,自己走過去,點了兩杯咖啡,並且選了兩張情侶款的明信片,然後拉著周霽坐到四小方的桌子上。


    周霽看到她手上拿著的明信片,黑眸不動聲色地閃了一下,似乎是笑了,拿起明信片看了一眼,對著她說:“果然還是......小了,還喜歡這種東西。”


    陳舒望知道他剛才沒看店裏的賣法功略,肯定不懂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明信片的用處,馬上解釋說:“你別看這個外表普通,實際上我剛才看了老闆賣這個的意思,在這裏買的明信片,在信上各自留言,等要求的時間一到這張明信片就會寄到你手裏,我們把時間定五年,我寫給你,你寫給我。”


    周霽凝視著兩張紙張一般,卻花哨的明信片,揶揄道:“這種是再簡單不過的營銷手段隻有你還會相信,傻得可愛。”


    陳舒望從桌子旁邊的筆筒裏抽出兩隻筆,一隻遞給他:“但是看到你寫,也不虧。”


    燈火通明的小屋裏,咖啡霧氣裊裊升起了,教人的身上都瀰漫一股咖啡豆的香味,從依稀明鏡的窗戶裏望去,倆個人拿著筆低頭撰寫,一個認真專注,竭盡所能,另一個支著下巴,轉動筆圈。


    五年後的周霽你好:


    風花雪月,歲月更迭,如果五年後我們依舊在一起,那我一定是個天使解救了你,這一點你一定不要懷疑。


    這個世界擅長淘汰和分離,如果五年後的我們還能緊緊地拉住手,那在我的世界裏,你是第一位來客,我會在心裏的祈禱中都有你。


    生命中那些刻骨銘心觸動心靈的感動都來自於豐厚的愛,直到滄海變色,海枯石爛,我堅持自己的選擇,也必將這樣走下去。


    於是我想對你說,我愛你,請你傾聽


    ……


    五年後的小傻子:


    如果你知道書不盡言,言不盡意,意不盡情的意思,那下麵的內容就無需在看,如果你不知,那就先敲自己腦袋。


    ill take one minute to say “i love you”,one hour to exin it,a whole life to prove it


    如果五年後的你不懂其中的意思,你可以問我,我親自教你,務必會和sleeping with you一樣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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