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靠在廚房門口喝水,亮眼的出浴圖擺在了眼前。


    她瀟灑的吹了個口哨,打了個響指,算是給他的讚賞。


    他走過來,就著她的手,把水喝個精光。


    然後當著她的麵和早上的陽光,把浴巾扔在了椅子上,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和她坦誠相見了。


    她抱著欣賞的眼光仔細看了看,畢竟昨天晚上沒空研究外在結構,隻顧實踐生理構造了。


    他開口了,聲音嘶啞低醇。


    “慕醫生,不知可否能入你的眼?不知你是否滿意?”


    既然叫她醫生了,她當然要秉持著專業態度給出評價和親身鑑定的結果了。


    雖然這結果讓她起床困難,連站著都要靠著牆,也怕惹惱了他以後自己的日子更加水深火熱。


    構造異常,結構顛覆,功能強大,耐力驚人。


    他聽完之後沒有任何反應,隻是背對著她回到臥室裏了。


    難道對她的溢美之詞不滿意,她很誠懇好嗎?


    她來到臥室門口,裏麵精緻淩亂。


    精緻的是一個正在穿衣服發男人,淩亂的是她們糾纏在一起的衣服。


    他從她的衣服中挑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一點也不顧及後麵的人。


    衣服包裹住了他火熱的胸膛,結實的腹部,修長的雙腿和不知疲倦的不可描述的部位。


    可惜了,養眼的畫蓋上了遮羞布,不過已經刻在腦海裏印在身體上了。


    他走到慕思身邊,一臉嚴肅的看著她,以被試驗者的身份問她這個實驗對象。


    “還想研究?還想實踐?


    雖有些不適,但她一向不會虧待自己,何況這是她獨有的權利。


    她點頭。


    “隨時恭候大駕。”


    這句話給慕思的撞擊超過所有。


    這是要她捨身取義呀,還要大義凜然。


    她笑了,笑著笑著就笑出了淚花。


    她捂著嘴巴,眼淚終於掉下了。


    那和他分別的時候,隔著時光的壓抑的眼淚終於落下了。


    他是怕自己又一次推開他嗎?怕自己是他的幻影嗎?


    他要她親自一步步走到他麵前,立下莊重的誓言。


    慕思和他約好今天一起去告訴母親她結婚的消息,為此她還特意住回公寓,美其名曰婚前恪守祖訓,他咬牙同意了,可她付出的代價是不可想像的殘重。


    她站在樓下等她,她看著指間的戒指,那是在濃情蜜意酣暢淋漓之後戴上的,但她沒有昏頭,她知道自己渴望這一天很久了。


    他來了,光線灑在他的手上,和她一樣的枷鎖。


    他們無言歡笑,握著手向前走。


    慕思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她奔到他麵前,趴在他身上把他撲倒。


    慕思很慶幸,慶幸他在身邊,慶幸他安全。


    慶幸那些和她生命相連結的人們已經得到救贖,慶幸那籠罩在她身上的魔咒已經和她一樣消逝了,隨風去了。


    慶幸她在最燦爛最幸福的時刻離去。


    她有一絲遺憾,她不能和他一起去見母親了,她要一個人和母親團聚了。


    槍響了。


    有人倒下了。


    有血汩汩的流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快要完結了,在起起伏伏的心緒中碼字,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鼓勵自己下本會更好,謝謝點擊的小天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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